阿烨发现少年竟是被枪所伤,除了军阀特有的南宫家和顾家,这又是谁的枪呢?就只有等少年醒来后才能知道了。
应是那枪伤人太重了,少年一连两天没醒过来,阿烨出去买伤药了,宫里只有救南宫华门的药,南宫华门对于这只“流浪狗”的兴趣并没有减退多少,一有时间便坐在床的旁边看着他,等他醒来,然后把他的悲惨遭遇讲给自己听。
这便是南宫华门唯一感兴趣的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口中喃喃道:“别杀我!别杀我!”惊地一下坐了起来,他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朵曼陀罗花——南宫华门,危险而又迷人。
南宫华门单手撑住头,歪了歪脑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少年看着眼前人坐着轮椅,头发披散着,皮肤因不常外出而变得异常白,他知道,这就是南宫家的二少爷了。
少年端坐了起来,对南宫华门道:“我叫曹御,今年十四岁,以后就是你的仆人。”
南宫华门对于这种先入为主的做法感到些逗非常不满,他声音本就冷,加上现在莫明的生气,声音更冷得吓人:“谁给你的权力!我不缺狗!”如何同正散发毒素的花。
曹御感受到了南宫华门散发的威压,但他仍平静道:“这是南宫老将军给我的权。”
南宫华门想起那父亲,想要吼出来,却也只能般随着阵阵咳嗽:“他……他凭什么!”
说完,嘴角边已有了现鲜血。
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天生的病秧子,应该活不久。
平复过后南宫华门也自觉这个话题无趣,眼睛不觉看向了曹御的包扎处,他极力想凑近,最后他有逗弄人人的语气道:“你不是我的仆人吗?你的主子让你过来一些!”
他的声音细微微的,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以为他在哄人呢。
曹御把身子往南宫华门那凑了凑,一靠近,他便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
南宫华门让曹御伸出左手,曹御也乖乖伸了过去,而后,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正在用手“轻触”那包扎处,不一会,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绷带,曹御疼得缩紧了身子,对南宫华门道:“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无聊吧,不过…你不觉得刺激吗?”
曹御得到了一条经验:永远不要惹少爷生气,因为他暴怒无常。
南宫华门说着,手不觉又加了些力度,鲜血流得更多了,就在曹御疼得快昏过去时,许是南宫华门觉得,欺负一条不会反抗的狗实在没什么意思,而且自己好想还比他大,确实不太好。
于是南宫华门松了手,对曹御道:“你是一条忠诚的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了,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定饶不了你。”
曹御疼得满身冷汗,对于这样一个少爷,他什么也不能说。
当阿烨回来时,便看见曹御的伤口增大了,看看自家少爷手上的鲜血,一切不在多说。
阿烨也不知道少爷这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毕竟他是将军的儿子,在这个动乱的社会,他的脾气不会有好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