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的炎热逐渐消散,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门派中的人们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禁术的调查却依旧在紧张进行中。
师父召集了全门派的高层弟子,安排了专门的调查组。调查组由几名经验丰富的长老和高阶弟子组成,他们在大殿中认真审查每一条线索。
“大家要仔细检查每一个可能的嫌疑人,绝不能放过任何细节。”师父的语气中透着严肃。
调查组的成员们迅速分工,一部分负责查阅门派的禁术记录,另一部分则走访弟子,了解他们的行踪和行为。每个人都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仿佛这是一场关乎门派生死的战斗。
鹿鸣看着如临大敌的长老和到处调查的心腹弟子,似乎很是不屑,“除非练习禁术的本人自首,这种查法除了消耗自己人体力之外,没有别的意思了。”
鹿宁听到鹿鸣这番说辞一阵训斥,跟屁虫少年也觉得鹿鸣未免也太过挑衅了,我倒是觉得她的反应算是正常,这种做法的效率也确实太低了。
我们每个人几乎都会被长老突击问一遍,我们每个人的说辞虽然都不一样,但是都挑不出任何错误。
在这种紧张兮兮的气氛之下,还敢有所动静的就是鹿鸣那帮人了。
我们这个门派中确实只有鹿鸣这个光杆司令,但是隔壁几个门派中的刺头却自成体系,经常和鹿鸣有所联系。
在这个非常时期,我并不想参与其中,但是鹿鸣似乎并不这么想轻易放过我。
今天下午的训练场上,鹿鸣被一个陌生的师弟叫走之后,回来的时候,朝着我的方向莫名其妙笑了起来,“晚上陪我去老地方。”
我想都不想就拒绝道:“这个关键时候,我就不去了。他们找你又不是找我,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鹿鸣一年的心平气和,似乎并不把我的拒绝当回事,“你若是不去的话,当心明天被师父罚。”
我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少年却冒了出来,“我也要去。”
本以为鹿鸣会拒绝,谁知她嘲讽似地笑了一下,看向少年,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底含着淡淡的讥讽,“你想来就来呗,这么大声干什么,担心师父听不见你在跟我说话吗?”
少年缩了缩脑袋,缄默了下来。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胆子这么小,脸皮这么薄,还要粘上来,这小子真是不识趣。这个关节点,一旦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太好脱身了。
可惜今天下午,鹿宁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阻止鹿鸣的作死行为。
“白姐难道不知道我们门派中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个时期,还敢惹火上身?”我忍不住皱着眉头问她。
鹿鸣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我这话说的有趣,“这种事情传的比你干饭的速度还快,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反正横竖是犯规,干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要挑时间?你跟我这么久,怎么连这么基本的觉悟都没有。”她上翘的眼尾扫向我,似乎对我明知故问的说辞有些嫌弃。
胆子一向不大的少年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似乎也被鹿鸣这种离经叛道的说辞冲击到了。
对鹿鸣这种不论何时何地想发疯就发疯的潇洒,我只能对着她的理直气壮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