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中,一花和尚正在讲着兵者说。
兵者诡道也,会计谋,作战,谋攻,军形,兵势,乱虚实,用九变,为了胜利可以不惜一切手段,但这一切,每一个士兵所怀有的希望,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让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虽然以战止战,是大家最不希望看见的事情。
但面对无止境的欲望,只有用战争在能结束。
每一场战斗其实都只是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家园,
战争也许会让人狡猾,多变,甚至开始习惯了谎言,但这一切的改变,都只是一张掩盖内心的脆弱而制作的面具。
但一切结束,一切都归于平静,面具下的脸也会露出真诚的笑容。
见过战争的残酷,才会更加的珍惜来之不易的很平。
但跳动的心,不知何时起,开始躁动,开始萌发出欲望的种子,开始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择手段。开始兴起杀戮。
但总在这时,会有人站出来,为了和平而阻止杀戮,而开始了另一场杀戮。就这样不断的有杀戮兴起,这也许就是江湖。一个不平静的地方。
当自己每一次拿起手中的剑时,我总是会问自己。我为何要拿剑,我能放下手中的剑吗。答案总是那般的嘲讽,放下总是那样的艰难。在江湖,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
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弱小的人,成为欺凌的对象。开始学着拿剑,开始学着杀人,甚至开始习惯杀人,着就是江湖的悲哀。
不过这就是现实,没有一个人能阻止,只有顺其发展,然后成为这条长河中的一朵水花。或是惊艳绝伦,或是默默无名,或是名流千古。
兵者,是为了保护国家而生,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生。
但江湖是一个绝对自由,有纷乱的地方,这里没有兵者,也不需要兵者。
江湖只需要强者。
虽然不需要兵者,但在自己的心中,却不能被欲望所驱使,要铭记自己当初的那份初衷,莫忘初心,这样才不会在江湖的乱流中迷失了自己。
兵者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而变强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当自己足够强大,就要却保护更多弱小的人,这才是一个强者才承担的责任,而不是去欺凌那些手无寸铁的弱者。
当青涩的少年,离开家乡,带着自己武器,还有简单的梦乡,走向了军队,走向了战场,杀戮能够让一个人成长,也是历练一个少年的,最好的地方。不仅可以历练一个人的体魄,更能历练一个人的心志。
江湖也是一样的,有些时候甚至比战场还要残酷,丑陋许多。
兵者只是为了坚持一种信念而存在的,根本就不适合江湖。
兵者说的内容很短,这一篇,只是为了给接下来的三篇打一些基础。
虽然这一篇的内容很短,但依然讲了整整的一夜。
经过一夜的时间,秦不夜与邢不留也赶到了,三兄弟都在休息,三人似乎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钟不过将自己怀中的那块树皮拿了出来,递给了邢不留,说道,这是我在搜山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过来的,应该是有人刻意为之。
邢不留看了看树皮上的字,说道,从树皮上的剑痕看,出手的人武功在我三人之上,就算我们三人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让我们先找到那个和尚,目的大概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做他的先锋队,说白了就是去送死。看来我们要找的那个和尚肯定不简单。武功只怕很高。
钟不过听了说道,那我们现在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按你说的,那个和尚的武功那么高,我们几个就算去了,就是送死啊。
邢不留说道,现在,出手的人估计就在我们的身后,毕竟不像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我们不去,他们肯定也会出手。
钟不过有些着急,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秦不夜一直都在一旁听着,说道,办法还是有的,就是要牺牲一些弟兄。
钟不过听了说道,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秦不夜慢慢的说道,我还有大哥,我们一起上去,我轻功最好,大哥的硬功也不错,我们先上去与那和尚交手,尽量的躲开他的攻击,能不靠近就不靠近,
钟不过打断了邢不留的话说道,那样,要是出手的人不出现,最后,我们可能会被那和尚杀了的。
秦不夜挥了挥手,说道,大哥先听我说完啊。
钟不过说道,好好,你说。
秦不夜接着说道,我先前说过了,这次只怕是要牺牲一些弟兄了,先让弟兄们先上,我们在看机会出手,若是没有机会,就一直耗着,我们找不到机会,但是我相信,在这块树皮上刻字的人一定会找到机会出手的。
而二哥,你就负责在外围观察,只要他们出手了,我们就立刻撤出,然后逃走。秦不夜举了举手中的树皮,说道。
邢不留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可要注意点。特别是大哥,能躲就躲开。实在躲不开的时候,在用硬功去抗。
钟不过点了点头,说道,二弟你放心吧。
三人慢慢的走到了人群中。
白羽七行早早的就醒来了,站在远处的树梢上,看着不远处的钟不过三兄弟,说道,他们又在搞什么,其中一人说道,不用太着急,既然都到这儿了,在多等一刻也没什么关系。
钟不过看着身边的手下,说道,弟兄们,那名和尚应该就在前面的屋子里,弟兄们跟我上。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想着小屋走去了。
白羽七行看着慢慢前进的三人,说道,我们也跟上,不知道那名和尚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还是小心一点好,不要又着了他的道,被他取得了先手。
白羽七行一边跟在人群后面,一边说着,希望三兄弟能有些用处。
钟不过三兄弟有些提心吊胆,走的很小心。
白羽七行也前进的很小心,所以没有发现钟不过三人走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