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屏幕上,宋明扬就站在许如苑的身边,两人并肩而行,仿佛在告诉全世界,无论风雨,他们都会共同面对。
沈辞川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屏幕,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抵达聚风公司楼下,沈辞川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静静地坐在车内,透过半开的车窗,目光穿透人群,落到那栋大楼上面。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甘,也有着后悔,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让她跟别人站到了一起,。
会议室里,许如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对着镜头缓缓开口:“我和宋先生确实只是朋友,视频的事纯属误会,是被人故意找角度拍上去的,还希望大家不要过度解读。”她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一旁的宋明扬微笑着给予肯定的眼神,随后接话:“正如许小姐所说,我们之间清白坦荡,媒体朋友们的热心关注我们感激,但也请尊重我们的个人生活,网上所传的那些皆是假的,如果有人再恶意传播谣言,我会采用相对的法律手段。”
他说着顿了一下,又柔声说道:“最后,我要谢谢我的粉丝们对我的关心,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希望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快门声和闪光灯不绝于耳。
直播结束后,会议室内的紧张气氛稍微缓解,宋明扬转头对许如苑轻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她刚要说话,就有一些记者走了过来,突然问道,“许小姐,据说您是沈少的未婚妻,请问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许如苑面色变得有些不自在,冷静下来之后,她平淡的开口,“这属于我的私人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为什么无可奉告?”
她刚说完,就有一个声音传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沈辞川信步走过来,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她身上,仿佛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其他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睛了。
在他闯进她的视线之后,她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他径直的就朝着她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遮挡住了。
“沈少?”宋明扬疑惑的张了张嘴,却完全被他忽视了。
沈辞川来到许如苑面前,再看向记者,戏谑的开口,“不能说是因为有别的男人在吗?”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就低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现场的一片轰动,所有人都激动的捂住了嘴巴,记者生怕错过某任何一个珍贵的瞬间,连忙举起相机不停的拍。
宋明扬看着眼神的这一幕,眼光动了动,又后自后觉的转过身,不再去看,刚开始心里面一阵烦闷,过后却又突然想明白了。
原来她的男朋友竟然是他,难怪上次他说沈辞川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约见他,原来是因为这样,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许如苑吃痛,抬手去推他,他是真的在咬她的嘴唇。
沈辞川松开,抬起头来满意的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的嘴唇上已经开始渗出血来,看起来残忍又好看。
不等她自己去擦,他就伸手,手掌覆在她的脸上,大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嘴唇,将那抹血迹抹去,眼神凝视着她,“现在呢?你又该怎么说。”
这只是对她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记者快要开心死了,今天这一趟完全没有白来,收货颇大。
许如苑气愤的瞪着他,然而在他的眼里面却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他只是微微勾唇,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转而看向媒体,“这样,足够证明什么了吗?”
周围又是一片惊呼,摄像头全部都对着他们狂拍了起来。
沈辞川转身看向他,又向他走过来,他一身笔挺西装,步履坚定,目光直视宋明扬,语气冰冷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宋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会议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宋明扬微微挑眉,礼貌却保持距离地回应:“沈少指的是?”
看他还在装傻充愣,沈辞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来是需要我把话说明白,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转而看向众人,举起抓住许如苑的手,“许如苑是我沈辞川的未婚妻,和我身边这位宋先生,没有一点关系。”
宋明扬眼角抽动了一下,周围的人再次一片唏嘘,他随即淡然一笑,毫不回避:“我和许小姐只是朋友,从来没有人说什么,不是吗?”
沈辞川冷笑:“这样最好了,那还请你以后离他远点。”
“你爱她的方式似乎让她感到压力。”宋明扬回击,声音依旧平和,但言语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锋芒,“没有女生会喜欢你这种表达爱的方式,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霸道了些?”
沈辞川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反驳,却被宋明扬打断:“我并不是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你是不是应该多问一下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他望向许如苑,她微微低下了头,一阵心累。
两人之间的对话,针锋相对,却也暗示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正在建立。
会议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是那种诡异的安静,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宋明扬眯着眼看过去,不远处有个身影往这边跑过来,手里面还抱着很大一束花,全是清一色的红玫瑰,看起来神秘又美丽。
众人还没有注意到来人,直到他挤进人群,大家的注意力才放到那边去。
小赵累得气喘吁吁的,将比自己还要大的花束递过来,大声喊道,“这是沈少送给许小姐的,希望她能不计前嫌,原谅过去的事情!”
许如苑看着那束花,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然而当她看向他的时候,他只是轻松的笑。“如果你还是觉得我的诚意不够的话,那我们回去再说。”
说着他就伸手去拉她,却被她躲开了,许如苑有些生气,只是压低了声音道:“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