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啊,那孩子不错,挺适合你的”
因为上次希翼给周晴天写信的原因,导致了希翼后来进入了万元亨的视野中,于是他就把这个小有才情的人给拉了进来。
于是柳清泉今天去送希翼去云中阁报到的时候,偶然之间看到了凌云志,因此立马就被他记在了心里,于是等到希翼下班之后他立马就跟对方说起了这件事。
“柳叔,这事以后再说”
柳清泉很清楚希翼对自已有一种奇怪崇拜情绪,所以他才会一直想着给对方介绍对象,就是怕对方想不开。
“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志觉得自已在杂志社干得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之间就说要给他介绍一份新的工作。
“这里你就算干死了一年也拿不到多少钱,就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买房结婚啊”
“老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和他说起这事了,甚至不明白为啥对方比他的家人还要着急他的事情,但是此刻他最好的回复就是拒绝。
只是他的拒绝还没有开口就被周晴天给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别开口,听我说完”
“你说”
见对方一脸严肃和关心的样子,凌云志虽然很想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已此刻的态度,但是他也只能暂时等待。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矣”
为了让自已此刻话听起来比较高大上,周晴天特意把任一生和自已父亲之前的谈话偷了过来,然后换了一个角度说了出来。
“但是在我看来,我所能做的事情不止这些,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有权关心你的人生大事的”
好吧,他承认他这是对于自已父亲的拙劣模仿,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周一鸣最近给他的压力有些大了。
因此他担心自已风筝断线了,特定过来加深一下彼此间的羁绊。
虽然说他已经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但是谁也说不准周一鸣会不会拿他的风筝凑合着用。
所以他把凌云志介绍到新的工作岗位也是有自已想法的,那就是让那位在自已不在的时候可以帮自已看住凌云志。
因为云中阁表面上是他的自留地,可是这地方早就被周一鸣给渗透成筛子了。
所以他自然需要一个新的并且周一鸣渗透不进去的地方。
没错,这个地方就是江鸠的雎鸠,考虑到雎鸠最近的动作有点大,他认为对方应该需要很多人才,因此这波可以说是双赢。
“我接下来给你介绍的工作月薪最低五位数起步,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实现你曾经想象中的小资生活了”
“啊这,可是……”
凌云志没有想到周晴天居然还记得他半吹牛半认真的话,不过他一听四位数起步的月薪立马被吓到了,生怕对方给他卖了。
“你先别急着拒绝,等我们到地方了你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了”
“啊这”
“坐稳了”
凌云志很难受,这一路上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对方嘴上说路上会和他谁清楚,结果对方啥也没说也就算了,也不让他正常说话。
他一准备说话,对方就找借口打断他,好不容易对方说完了轮到他发言了,对方又以开车加速为理由制止他说话。
“你想不想出去转一转”
“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任一生被斗宿指派了给了虚宿负责,然后两人就开始长达一天一夜的冷战。
眼看着凌晨将至,最终还是虚宿率先沉不住气开口了。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对于任一生的话,虚宿自然是早有预料的,因为他既然开口了,自然早就找到了应对的说辞了。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啊”
“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难不成就为了蹭一个参与奖吗”
虚宿之所以被室宿不待见,就是因为这种研究大势大道的面前,他这种极其善弄人心术太丢份了。
可是这种术在具体到某个人的时候却非常的好用,而虚宿此时也是把握到了任一生的脉搏,开始了望闻问切。
“躺赢有什么不好吗”
对于虚宿一开始的拘谨,任一生似乎还想含糊糊弄过去。
“你要不听听你这话,你自已信吗”
“为什么不信”
“你不会以为当混子就不用面对这恶劣的环境了”
“但至少不用面对飞来横祸啊,至于这点苦我还是能够吃的,他们吃的,我怎么就吃不得了”
虚宿一听,好家伙,看来我下得猛料你小子真准备不动如山是吧。
“那么问题来了,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苦,可有的人最终结算的时候获得的却是特等奖,而有的人获得的却只是普天同庆奖”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都是为人民服务,你这个思想觉悟可太低了,怪不得你连个你只是个大队长,人年女宿却是个总队长,啧啧”
任一生这话不可谓不损啊,可是他的这番嘲讽在虚宿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反而还成为虚宿得寸进尺的理由。
“你不会以为她的总队长是靠嘴上说说的思想觉悟来的吗”
“咦”
任一生一听来灵感了。
“难不成是因为那个,你信不信我等她回来我就跟她说你泄露人家的隐私,呵呵”
“啊,这是什么隐私啊,这事整个玄武军不都知道吗”
“啊”
听到任一生的话,虚宿因为沉浸在了自已世界和公式中,所以面对任一生的变招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看到任一生那猥琐得意的笑容他立马反应了过来。
“哦,原来如此,你说的那个不会是那个吧,你这个人还真是猥琐啊”
“……”
见虚宿如此回复,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够确认的就是自已似乎真的搞错了什么。
“虽然我不清楚你想的具体有多猥琐,但是我有必要澄清一下,即使我并不待见她,可是我对于他的上位史还是非常敬佩的”
虚宿说到这里还特意鄙视的盯着任一生,似乎在展示如何用眼神净化任一生的猥琐气质,你还别说,这眼神还挺好用的,任一生的气质立马变得正经了起来。
好吧,纯属是虚宿此刻的眼神让任一生想起了前世上课抓住他睡觉的老师了,因此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收起你那不知所谓的刻板印象,她虽然是一个女性,但是我和你说啊,她可比某些男性强太多了”
任一生立马就对这个有些男性对号入座了,然后来了一句敏感的自爆言论。
“那对比你呢”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确实比我强,不然我为什么就像你说的只是一个大队长,人家却是一个总队长呢”
任一生的这话自然落入了虚宿的陷阱中,甚至为了麻痹任一生,虚宿说这话的时候还做了一番忸怩的表演。
表示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我是不可能承认的,也不知道他做出这番自然想的是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和任一生共情,表示作为一个男性居然被一个女人压在
“……”
而任一生此刻也正如虚宿所想的那样被麻痹了,居然和虚宿共起了情来。
“你是不知道啊,这老三不止超过了所有女性,就连大部分男性在卷肉体和心理这条赛道上都被她大幅度甩开了”
“……”(点头)
看到任一生对自已的话进行了点赞,虚宿立马趁热打铁道。
“我这一生很少服过人,老三算一个,当然了,有一点我必须澄清一下,之所以我被她老三压了一头,这不代表她就比我强,只是……”
虚宿此刻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开始进入了下一个阶段,起手就表达了自已郁闷,表示了他虽然服对方,但是却不服输的倔强。
“只是什么”
显然虚宿的表演是成功的,任一生果然被这种倔强所迷惑了,立马追问起了虚宿那只是后面的内容,殊不知他这一问正好着了对方的道。
“她虚宿不就比我莽了一点而已,但凡当初我要是脑子少转一(亿)点点,现在谁还不是个总队长啊”
为了不一下子暴露自已想法,虚宿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收着一点。
“是吗”
“当然了,我跟你说啊,这人就是得莽一点,顾虑大多很多机会它就悄然而逝了”
只不过虚宿想收但是激动的内心根本让他收不住,于是他索性直接亮出自已目的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隔着等我呢”
任一生也不傻,这人家虚宿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要是再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就真的不合适了,到时候他就得反思自已到底该不该出门了。
“你还别不爱听,这世界上,普通人想要真正的翻身他就只有这两条路,要么卖命,那么给人家卖脑子”
虚宿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艾特了任一生一波,表示你之所以来军营不就是过来卖命的吗。
“但是这卖命和卖脑子一样,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有能力的还有脑子并且愿意赴汤蹈火的这是最上等的,三样缺一样的属于中等,具体属于哪一等看缺哪一样,而只有一样的自然就是最下等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