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渐浓
沉默留在舞池角落
你说的太少或太多
都会让人更惶恐
谁任由谁放纵
谁会先让出自由
最后一定总是我
双脚悬空 在你冷酷热情间游走
被侵占所有还要笑着接受
我嫉妒你的爱
气势如虹
像个人气高居不下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
而是一种虚荣
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
成全了你万众宠爱的天后
若爱只剩诱惑
只剩彼此忍受
别再互相折磨
因为我们都有错
推开苍白的手
推开苍白的厮守
管你有多么失措
别再叫我
心软是最致命的脆弱
我明明都懂却仍拼死效忠
我嫉妒你的爱
……
因为我们都有错
如果有一天爱不再迷惑
足够去看清所有是非对错
直到那个时候
你在我的心中
将不再被歌颂
把你当作天后
哦 不会再是我
“好家伙,你小子是根本没有创作瓶颈的吗”
看到任一生借着练完字的空闲挥笔,于是就写出了这么一首歌词,虽然他不太懂这首歌词的水平。
可是任一生的文字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这可是经过市场鉴定过的,因此任游根本不会怀疑。
“哈”
任一生面对任游的夸奖选择了最低调的装杯方式回应,就好像高端食材往往选择最朴素的烹饪方式,而面对任一生的装杯,任游选择直接破他罩门。
“你在装什么啊”
任游说完就直接把任一生的笔墨等一系列道具一把全部打包卷了起来,准备带走,对此任一生自然是急了啊,因此第一时间就抓住了任游的手臂。
就在任一生抓住的那一刻,任一生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当他以为任游也是一个隐藏的高手时任游开口了。
“嘶,咿呀,你在干什么,快放手,赶紧的”
任游的惨叫声立马传了出来,随后就是任一生立马懵逼了,因为任游的惨叫和泛红的手臂都说明白了刚才那股一瞬出现的巨大阻力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啊”
因此他第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过随后任游主动帮助他把弯给转了过来。
“啊什么啊,赶紧放手啊”
“你再说说什么啊,不是应该你先放手吗”
“哼”
面对任一生的话,任游冷哼了一句,随后就把任一生的家当重新放回了桌子上,然后任一生也说到做到的放开了任游的手臂。
“你个吊人生个小感冒也能来医务室,最关键的就是你明明都好了为什么还要赖着不走”
任游一边揉着自已手臂然后开始问起了任一生为啥还不去上课的原因,只不过他说这话似乎根本就没有让任一生回答的意思。
“我……”
任一生这个‘我’字还没有出口,任游的下一句就已经先一步出口了。
“你是不是看上哪个校,军医了,我跟你说啊,这些医生都是有编制的,你懂吗,军医,这可是军婚,军婚可是……”
“差不多了”
眼看任游越说越离谱,于是他立马打断了对方的发言,然后询问对方又要干什么。
“你过来不会就是单纯的来刺探军情的吧,怎么的,你这是受了谁的指示”
“你猜”
“哈,还真有啊”
任一生原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在打探自已消息。
“骗你的,怎么可能会有,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喔,没有就好”
听到任游这么一说,任一生立马摆出了放松的表情,给任游整不会,他不懂任一生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难不成这就是任一生不仅有对象而且还有许多女生青睐的的原因,他进来之前可是看见任一生跟那个校医聊的可开心了,不然他不会无端开这么一个玩笑的。
“话说你对傲风老师的意见好像有点大啊,我以为你们应该会有共同话题的,毕竟你师傅和他爸的话就挺多的”
(你就这么抗拒加入傲家一系吗,你师父和他爸,也就是我外公的关系还可以啊)
“没有的事,你哪看出来我们有共同话题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他可是有年龄代沟的”
(我是我,我师父是我师父,我和他自始至终就不是一路人)
对于任游的立场,任一生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只是他并不会认同。
因为现在的他并没有站队的资格,现在加入在别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庸,尽管你表现的再怎么未来可期也没有用。
“所以你这是有自已的想法了”
“哈,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你别装傻,老实交代,你来凌志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面对嬴曌的敷衍了事,谭少韵表示很恼火,看面看起来已经开始急了。
“呵呵呵”
嬴曌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绕着谭少韵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这话就非常奇怪,你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为什么不先回答一下你来的目的”
嬴曌并没有回答她笑的原因,而是让使用了以彼之力还施彼身,这下谭少韵还真被嬴曌的这句话给说愣住了,因为他还真说不上理由来。
因为她的理由就算真说出来对方也不一定回信,因为太过于离奇,不过犹豫了再三之后她还是把之前回答任一生的那番说辞再一次搬了出来。
“我说来研究军法的”
“……”
“你还别不信,毕竟我是学法,想要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就得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下功夫,好研究的课题在意人满为患了”
对于嬴曌满脸的疑惑与不相信,谭少韵也是随即搬出了自已早已准备好的理由。
“说的好像这条道人就少了一样”
“可是这条道上弄出名堂的人并没有多少啊”
“是吗”
“难道不是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
嬴曌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与谭少韵做过多的纠缠,于是默认了谭少韵的这个说法,也算是给自已接下来理由做一个铺垫。
“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啊,话说既然我都说了我的理由了,你是不是该说一下你的理由了,你不会想要蒙混过关吧”
“怎么会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实际上虽然嬴曌确实已经做好回应的借口,但是能赖自然要选择赖。
“那你倒是说啊,快开始你的表演”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很明显,嬴曌似乎并不想就这样直接开口,还打算再溜一下,因为这样做的话,可以让自已借口显得更加真实一点。
“啊这,不是,嬴曌同学,玩赖的是吧”
“嘿,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的,要不是之前看在你帮我团结女生的份上我都懒得搭理你”
“切,不要说的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你的嫁衣一样,谁为谁打工还不一定呢”
虽然两人看似水火不容,实际上两人在团结女生这一事件上立马达成了一致,虽然所用的思想和行为互不相同,但是结果是一样,因此两人那一天其实是约好了要见面的。
只不过因为谭少韵偷偷尾行任一生,于是她尾行谭少韵,所以才有后续震惊全校的打架斗殴事件。
“我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为什么会被两个女人给玩弄于鼓掌之间”
和脆弱的任一生不一样,虽然刘杰辉等人参与了多人运动,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有的甚至都伤筋动骨了,但是没有一个躺医务室的。
因为他们都是想要做老大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想着推翻向流天的暴,呸,把向流天挤下来,从而成为新的新生话事人,因此他们每个人都不说话非常注重自已形象。
毕竟向流天的硬汉形象已经珠玉在前了,他们总不能狗尾续貂吧,至少明面上得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形象,不然这第一眼就被向流天给比下去了。
那还怎么把向流天干下去,从而竞选新的新生话事人啊。
因此他们每个人,即使伤的最重的那个在众人面前时刻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他身上的石膏都是装饰品一样。
刘杰辉看了看宿舍里那个伤的最重的那个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讲那么多干嘛,干一架不就完事了”
那个打着石膏的人被刘杰辉这样看着,自然很尴尬,于是就信口开河来了这么一句。
“……”
于是另外五个人一起看着他,对此他很不解,随后继续说起他那不靠谱的意见。
“我跟你们说啊,考试的第一天我就看她不爽了,她也想做话事人,而是故意煽动男女对立,此人不除……”
就在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一个舍友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指责到。
“归舫,你TM要不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白三水,我说这话怎么就……”
然而就在归舫挣脱了白三水的束缚想要解释一番的时候,直接就被一旁的梁俊宇打断了。
“我说句话的公道话,我真的很难相信这话是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我们的同学的,他们未来可都是我们的战友啊”
“没错,老归,你过分了啊”
“不是,你们啥情况,你们之前可不是……”
“咳咳咳,归舫,做错了事就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