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我们这第一站准备去哪”
在经过孟诗远的多次让步与拉扯之后,众人也终于全票通过了演唱会计划的企划。
然而孟诗远找了今天这么一个时间点,她的身体恢复了个七八成的时候纠集众人聊起了具体的计划。
事实上这种事企划书上是有明确计划的,但是计划归计划,实际上能不能实现根本不好说。
因此她特意把众人叫过来一起商量,毕竟她之前为了能够成功通过演唱会企划,把个人演唱会改成了诗与远方公司的整体企划。
所以这也是改过的企划为什么能够全票通过的原因,因为像孙景阳这种半退隐的急需这种活动宣告自已存在,让他的粉丝知道他还没凉。
然后就是和孙景阳差不多的乐清风和贝明月两人了,虽然他俩一直表现的很佛系,但是他们自然也希望能有一个机会重现他们的辉煌。
顺带着还能借着《男孩》的东风让更多人关注演唱会从而借着这个这个机会向清风明月的老粉丝们宣布他们回来了。
而像叶静染这种没有还没有出道的能够借着这个机会亮相能够提前为自已出道刷一波存在感会让他的出道之行更加顺畅。
至于韩冷,实际上他根本不用这么一场演唱会来证明自已,他反而倾向于多出专辑积累人气。
所以他其实是这些人中少有的真心不想通过企划的了,毕竟他能够看的出来孟诗远的身体是真的有问题。
当然了,担心孟诗远的身体只是一部分原因,而是孟诗远这一波召开的联合演唱会明显打乱了他的计划。
因为孟诗远这次演唱会除了是所有工作室成员共同参加之外其实是有一个主题的,而主题的名字就是因为爱情。
没错,就是他和孟诗远联合专辑名的那个因为爱情。
孟诗远很明显是想直接在演唱会上进行首演的,对此韩冷实际上是有点慌张的,毕竟他并没有来过现场版。
担心自已伟岸的形象因此受损,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咖了,是有偶像包袱的。
“当然是京都啊”
“没错,京都啊”
……
当孟诗远这话一出除了韩冷和她以外,其他人立马表态了。
众人的想法都很单纯,既然他温婉想要打擂台,那就打,之前是怕那不过是政治妥协的借口罢了。
实际上众人的思路都非常的清晰,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正应该感到害怕的应该是温婉他们。
毕竟他们是新兴的公司,打不过那简直不要太正常了,属实是输了不亏,赢了血赚。
因此面对孟诗远的这个问题众人的态度都非常坚定,表示他们不仅要打,还要刚正面,打的越凶越好。
“韩总你的意思呢”
“我,我啊,我听大家的意思”
韩冷此时还有点不在状态,因为他一想到在京都开演唱会自已还要上台腿肚子就在打颤,毕竟这里有他所在乎的人,因此他不想丢人,更不想输。
“这是啥”
任一生拿着任游给他的一份类似信封的样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想知道这信封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信啊”
“额”
听到任游的话之后,任一生就更加疑惑了,在这封闭的学校里,这信有是谁给自已呢,因为这个信封上面啥也没有,只有一个任一生收之类的标签。
“很疑惑是吧,既然好奇,那为什么不打开来看一下呢”
“你也不知道吗”
任一生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询问起了任游。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有人应该会知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任游见任一生一副啥也不懂的样子,随后开始给任一生进行了科普。
“首先这封信应该是外面的某个人给你写的,根据凌志学院规定,虽然学校是全封闭式的,但是并不禁止学员收外来的信件,只不过每一份外来的信件都会经过学院的审核和重新包装才会到达学员手中”
“喔,这样啊,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同样的可以给外界写信,只要通过能够通过审核”
任一生于是举一反三给出了自已想法。
“不错啊,你都学会抢答了啊,确实是这样的,不然只有来信没有回信,那么这来信的通行自然也就没有意义了啊”
“是吗”
“都这么久了,你是真就一点动作都没有啊,难不成你这是摆烂了啊”
周晴天在任一生进了凌志学院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之后于是开始明白了任一生这没有消息应该是多半过了。
原本他想着就自家师弟那素质能通过考试才怪了去了,结果任一生半个月都没有被人遣送回来着实让他惊讶的啊。
“你看上去似乎很疑惑啊,你怕是不知道凌志学院有个东西叫做特殊考试”
周一鸣面对周晴天的质询并没有正面回应的意思,反而回应起了周晴天想问却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啊,是吗,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怎么就没有了,你别忘了你师弟的入学申请书是怎么进入北辰学院的啊”
“对吗,我不觉得一生那手舞文弄墨的手法能通过凌志的特别考核啊”
“可是他就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啊”(你甭管他有没有能力通过,反正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那么基本上就是留下来了)
周一鸣的意思非常简单,那些淘汰的人哪个没有被遣送回原址,都在重新进行普通学院的入学考试,就连他们北辰都来了还多补考的。
“也对啊,不对啊,我要问的是这个吗”
周晴天这时候也终于发现了自已被老头子给绕进去的事实了,然后继续质问起了周一鸣。
“我问的是你为啥到现在连写封信的打算没有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写”
“我当然是……”
周晴天刚准备说出自已消息来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闭口了,然后摆出了一副强词夺理的姿态。
“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你没有写,你是不是真就打算就这样摆烂了”
“……”
听完周晴天的话,周一鸣露出了一脸的无语,然后讥笑道。
“合着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啊”
“啥意思啊”
“啥意思,就是你是个蠢货的意思”
看的出来周一鸣此刻非常无语,都用上这样的词语了。
“……”
周晴天被周一鸣突如其来的这番话给说的愣住了,他不知道老头子为啥突然反应这么大,更重要的就是他在思考对方上次所说的话。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于是只能继续沉默了。
“我不写,难道你就不会写吗,那女孩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还进去了吗”
见周晴天依旧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周一鸣也不继续做谜语人了,直接说起了大白话。
“啊”
这下周晴天终于是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了,合着他周一鸣想要表达的意思原来是他本人不方便也不合适直接和任一生通话,因此作为两人之间的周晴天自然是最好的缓冲带。
因此周一鸣之前的话和行为原来一直都是在暗示他代替自已与任一生交流啊,可惜自已没有听懂。
“啊什么,还杵在这里干嘛了”(既然知道了该怎么做就不要愣着了)
“喔,顾叔,你确定我们要做空雪鸠吗”
当洛非池以自已这个洛家少当家的名义从各大银行刷脸刷了一笔不上不下的启动资金之后,就询问起了顾维新具体的操盘实操。
随后顾维新就根据他从江鸠那里得来的内幕消息开始指导起了洛非池操作,只不过他的这份知道让洛非池非常奇怪,因为顾维新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让自已去做多雪鸠才对啊。
毕竟不管是出于个人情绪还是根据他自已所说的那个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因此他对于雪鸠的信心不应该很足吗。
“喔,你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我的内幕消息”
实际上顾维新在这件事情上确实耍了一波小心机,那就是他自然是奔着让洛非池破产给洛非池上一课的目的去的,因此他才会明显做出这样一个与自已从江鸠那里得来的内幕消息相左的决定。
“不是,我当然不会怀疑顾叔你了,主要是这些不仅是我的老本,还有顾叔你的,这波咱们要是打水漂了,那么以后就要下海干活了”
洛非池这番话说的好听,表面上是担心他俩出现意外以后很有可能要上街乞讨了,说白了就是对顾维新的内幕消息的不信任,毕竟你这也太离谱了。
“是不是很难理解,我跟你说啊,你知道为什么大多数炒股的人进场之后会赔的连裤子都不剩,而只有少数人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和大众一起押注同一个,那么自然就是被割的韭菜了,不然大家都赚钱了,那谁亏了啊,做生意从来都是有赚就有亏,你赚了自然要有人亏,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不过这和我们要做空雪鸠有什么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