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助农你有什么想法”
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在老大哥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期间他也去给孩子们上了一节书法课,通过自已忽悠他成功让孩子学起了书法,不过再学习说法的同时他还得先教孩子们认字。没错,不认字会写有个屁用。
于是在任一生教孩子们写字休息时,洛非池趁机询问任一生的看法。
“没啥看法,这些不是应该和你们这些资本家有关系,我就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看法”任一生说法自已也练起了书法,没错,任一生除了带了几本书之外,也就带了自已的书写工具,因此他依旧是每天干活之前都要先练习书法,看的老大哥一愣一愣,而且还很羡慕。
“少来,就像你说我的那样,我觉得你不做生意肯定是怕被吊路灯”一开始洛非池确实不理解为什么做生意会被吊路灯,但是和任一生相处了这么久,吊路灯这个概念词成为了奸商的代名词。
“呵呵”任一生表示我看起来像会做生意是因为我见过时代的浪潮,但是只是一个普通人,真去做生意那不得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赚钱要有良知,没有良知只会赚的更多,所以我注定只是一个穷人,至于你说的想法,我到是还真有,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任一生表示,我就是一个参加节目的老百姓,既不是当官的,又不是资本家,你问我这种问题合适吗。
“啊这”任一生的话点醒洛非池,没错啊,这确实是洛非池自已的事,人家凭什么帮他,就在洛非池怀疑人生的时候任一生却开口了。
“不过嘛,我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读书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们在老大哥家住了这么久,画了这么久的饼也确实该让大活闻闻饼的味道了,不能老是只能看。
“喔,说说你的看法”洛非池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从低谷一下子到了高坡。
“简单啊,既然这里的茶是大众茶,那就做大众喝的茶啊”任一生理所应当的话在洛非池眼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喝茶,喝的起茶啊”洛非池不太明白洛非池的意思。但任一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因为市面上确实没有出现过前世各种红茶绿茶饮料,这说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饮料走进寻常百姓的意识。
“那就让所有人都会喝茶,都能喝上茶啊”任一生说完然后继续说道。
“难道就没有人想到把茶做成饮料吗,既然有即食咖啡为什么不能有即食茶饮料呢,想明白了吧”任一生说完然后就继续练字,练了一会他开始起身去检查孩子们的练字情况。
洛非池听到任一生的话后,立马拿出了自已的卫星电话走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谭少韵见江鸠好几天了,每天都蔫头塌脑,兴致明显不高,以前江鸠虽然依旧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每天就斗志高昂。好吧,其实谭少韵发现江鸠这几天不和她说话了,然后不是发呆就叹气,因此她趁着一起吃饭的时间询问了起来。
“我可能要任一生面临选择了”谭少韵开口了。
“啊,什么啊”谭少韵一脸懵逼,他做选择你忧愁啥,又不是你怀孕难产保大保小,你愁个啥。
“因为他做选择的局面是我导致的”江鸠似乎也看出了谭少韵的疑惑。
“我好像不知道怎么的把周院长得罪了”江鸠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一句实话能让周一鸣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直接破防,不应该啊,而洛爷爷和他爷爷明明知道原因就是不说只是让他道歉,可问题的关键他连为什么都不知道到啥子谦啊。
“不可能啊,周院长我知道,涵养挺高的啊,你是怎么能把他得罪的啊,目前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周院长和谁红过脸,就连和秋校长的恩怨都是各自门生传的”谭少韵作为谭少谦的孙女对周一鸣了解的还挺深的。
“是吗,你还挺关注周院长的吗,毕业想进北辰文院吗”将就开了一个玩笑,然后继续说道。
“我就说了一句实话而已,可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吧”江鸠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已的话对周一鸣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哪有啊,我爷爷和周爷爷是同学,也是好朋友,或许是因为命运相似的缘故吧,虽然他和洛校长关系不好,但是和周爷爷确实好朋友”谭少韵解释他和周一鸣的渊源。
“这样啊”虽然似懂非懂,但是她还是礼貌性回应了。
“话说你到底说了啥”谭少韵现在挺好奇什么样的话能让一个涵养如此之好的人这么在意。
“就是周爷爷问我洛非池和任一生谁跟你优秀的问题啊”
“你不会实话实说了吧”谭少韵一听就知道问题的症结了,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
“对啊”正如谭少韵所想的那样,江鸠确实是怎么回应的,因此直接给谭少韵整沉默,一直吃完饭都没有说话。直到吃完饭才开口道。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江鸠挺害怕谭少韵不说话的,因为洛爷爷和他爷爷听完之后也是这样的,偏偏他根本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此谭少韵没有沉默直接走人让她觉得有希望搞懂事实。
“洛非池和任一生你选谁”
“任一生啊,这还用问吗”江鸠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答案。谭少韵一听更迷惑了,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那为啥周院长问你时你不是这样回答的”谭少韵也不知道这江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出这个问题的真意,因此她想知道江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不对的,周爷爷也不是这个……等等,你说周爷爷是这个意思”江鸠终于明白了谭少韵的意思,也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以及他为什么如此生气啊。
“不然呢,正常情况谁会问你这种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从周院长口中出来后那他就是单选题”谭少韵觉得挺无语的,江鸠这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是这样吗,我说那天洛爷爷的表情挺奇怪的,几度欲言又止”
“废话,他是想告诉你答案的,但是毕竟选项中涉及到了洛非池,因此他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你,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就算你做的不对,但是也不至于让周院长拂袖而去啊”
“不知道,我原本只是想问问他们我爸的事,结果他们一个两个一开始都不搭理我,只有周爷爷回应了我,在回答回答我问题之前他就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因此……”江鸠还没有说完,谭少韵突然恍然大悟了起来。
“怪不得了,怪不得”
“怎么了,这是,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得亏我知道啊,不然不说你这辈子都可能不知道,至少十多年你都得带着疑惑活下去”谭少韵说完看向了江鸠,不得不说一个人能有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是难得啊。
“这么夸张的吗”
“当然了,但凡知道的都不好开口,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能开口的不一定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不全,很难一窥全貌”谭少韵挺疑惑的,世界居然还有如此巧合的事。
“展开讲讲”(我没听懂,细嗦)
“这事说来话长了,简直比小说还要玄幻离奇……”
“说重点”
“你什么态度啊,还想不想听了”
“对不起,我的,请说重点”
“……”
首先我爷爷和周一鸣是同一届的,法学之光和文学之星,然后洛鸿和秋江寒是同一届的法学之光和文学之星,是不是感觉很巧,巧合的还在后面,他们都是康桥的,都在同一年竞选‘风雨’学校代表,毫无意外的周院长和我爷爷,都输了,最后就是洛鸿胜出了,奠定自已国内近三十年的法院地位,我爷爷一辈子活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你爷爷还和你说这个”然而谭少韵根本没有搭理她继续说道。
然后就是秋江寒也失败了,所以现在才回出现周一鸣和秋江寒两家分庭抗礼的局面,然后就是那一年力压秋校长摘得桂冠的是查理斯?乔治。
“……”江鸠听到这个名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觉得在哪里听过,不用想了,就江,咳,顾维新的指导老师”
“……”听到这里,江鸠一脸懵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上一辈人的恩怨不仅延续到了上一辈,就连这一辈也开始了。
“所以听完之后,你有什么想法”谭少韵说完之后自已都是一股脑的啧啧称奇啊,这事情梦幻的不能再梦幻了。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
“现在轮到你开始做选择了,选择你的阵营啊,延续这场跨越了三十年快四十年的恩怨”
系统:当你的原本能少走四十年弯路的捷径突然分叉了,变成了两条少走二十年的捷径,你为怎么选。
任一生:等等,为什么会分叉啊,我没听说这条路有分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