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丈夫彻夜未归,作为妻子辗转难眠是吧”
谭少韵起夜的时候看到江鸠站在阳台上正在寒冷的月色下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于是她趁机开了这么一个玩笑,表示她江鸠已经提前适应自已的身份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接茬,就像是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一样。
“你觉得她怎么样”
“啊”
谭少韵以为江鸠没有看到她,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对方身后,正打算给对方一个色服锐思(surrise惊喜)时江鸠突然开口了,因此他反而被吓到了。
“谁啊”
谭少韵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谁,于是问了一句。
“还能是谁啊,就今天来的那个”
“喔,她啊,不怎么样”
谭少韵一听说的是嬴曌,立马表示出了自已的不屑知情,也不知道她的不屑是自已自发的还是随谁的。
“喔,怎么说”
“没啥好说的,你们又不会有什么交集,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谭少韵对此并没有在意,因为就连她自已都不觉得自已能和对方有什么交流,更何况是江鸠呢,可惜她似乎忘了,既然对方今天主动找上门了,就说明已经有了交集了,因此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交流。
“没有交集吗,你要不猜猜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江鸠像看傻子一样看谭少韵,而这时候谭少韵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然后聪明的脑袋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你抢她钱了”
“喔,这你是你怎么猜到的啊”
“这还不简单啊,普通人能够引起她注意到就一件事,那就是钱和权,只要你不跟她抢钱,就算你当着她的面骂她她都懒得理你,可是如果你要是无意中赚了她的钱,那可就惨了,那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谭少韵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江鸠。
“你不会真的抢她钱了吧”
“为什么不是权呢”
“你够格吗”
谭少韵不屑的挑了挑眉然后重复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话说你是怎么做到从这位爷手中赚到钱的”
虽然谭少韵嘴上说着对方睚眦必报,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毕竟那是针对于普通人的,普通人要是真的抢了那位爷的钱,可能是真的要凉了,但是她江鸠不是啊。
怎么说对方也是洛水赋,这位洛家掌门人的得意弟子,而且还有自已这位闺蜜的存在,他不觉得江鸠需要怕。
实际上江鸠也确实一点都不慌。
“实际上我也没有赚到过他她的钱,只是无意中让她少赚钱了”
江鸠并不觉得自已又赚到对方的钱,不管是对方坐庄割韭菜那次还是不久钱的做空行动,她赚的从来就不是她的钱,只是让对方没有赚到预计目标的钱而已。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当然没有了,只要是那位爷看上的钱那么就和有没有进她口袋没有什么区别”
谭少韵很清楚,那位护食的要死,因此别看江鸠说的这么轻松,实际上问题非常严重。
“是吗”
江鸠依旧一点都不慌。
“不过问题不大,而且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啊,那么让我猜猜你到底是因为啥而彻夜难眠的,不会真像我说的那样吧”
“啥,你说啥啊”
“哈,你没听到啊,那没事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谭少韵说完就准备回去继续睡觉,而在他刚从阳台走回到门口的时候,江鸠的声音传来过来。
“一生说他和晴天叔在凌云志家喝多了,打算就地过夜了”
实际上她当然听见了之前谭少韵的玩笑话了,只不过不想承认而已,既然她谭少韵选择不体面,那么她就帮她体面,虽然这么做有自爆的意思,但是不重要。
于是他就把任一生给她发信息不回来的原因然后说了出来。
“咳咳咳,今晚的月色真不错啊”
谭少韵装模作样的转移话题,然后又故作姿态的来了一句。
“啊…好困啊”
谭少韵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就直接润了。
“任一生,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不说说好了无为了吗,你这是又是几个意思”
本来周晴天和任一生确实是打算要开两个房间的,可是凌云志非要尽地主之谊给两人开房,于是任一生主动表示他和周晴天有事要说,因此只需要开一间房。
而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给凌云志省钱,因为他非常清楚凌云志的分手大概率不是因为周晴天的突然出现,而是凌云志没钱的原因。
这也是凌云志为什么突然要向周晴天的云中阁投稿的原因,而景水月之所以会骂凌云志的原因也是因为周晴天没有及时给凌云志发稿费的原因,导致景水月以为凌云志这是在晃点她,所以才会斥责凌云志没文化。
说白了还是因为钱,所以任一生很清楚凌云志现在没钱,因此才会有这操作,只是没有想到他周晴天还真有事情要和他说。
“你怎么还有脸来问我啊,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你你反而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见周晴天跟他耍脾气,任一生也火了,根本不惯着他,自已调研的好不好的,都下诊断了,结果他周晴天很插一杠子,什么都不懂就瞎开药。
“我恶人先告状是吧,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反咬一口了”
周晴天看到任一生这副不仅没错反而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更不爽了。
“对对对,你是情场老手,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就你最懂是吧”
任一生也不遮掩,明着阴阳怪气,味道不是一般的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晴天虽然不爽,但也不至于跟自已师弟一个小自已十几岁的人置气,主动退了一步。
“我什么意思,你号准脉了吗,就开药”(你情况都没有完全搞清楚,就搁那装最懂的,然后以过来人的姿态教别人,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号准了吗”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所说的事实虽然心里是承认的,但是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互相伤害了起来。
因为从凌云志后面的谈话来讲,似乎任一生的脉号的也没有多准啊。
“那我开药了吗”(我可没有在那装最吊的,然后指指点点)
“……”
周晴天顿时哑口无言,但是任一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号准”
“喔,是吗”
“我只能说病情和之前我所猜测的差不了多少,至于你信不信由你”
“所以现在怎么办啊”
周晴天此时脑子被酒精麻痹了,因此并不想动脑子,于是也懒得思考任一生说的对不对了,然后询问起了任一生该怎么办了。
“不知道”
“啊”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应该先把人家的稿费付了啊”
“啊”
“不是,你是咋的了,不会说话了怎么了,你看不出人家分手的真正原因吗”
“什么原因”
此刻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周晴天一点都不想思考。
“当然是没钱了,不然你以为那你为啥要分手”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怪不得你今天让我出去买菜顺便给他带点生活用品来着的”
没错,虽然任一生嘴上说着让周晴天把车上别人送的烟酒糖茶拿点下来,实际上车里有个毛线啊,那些都是老头子的,他怎么可能自已收在车里呢。
所以自然就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所以还举一反三的顺便把生活用品给买了。
“你可拉倒吧,我什么时候让你买这些东西了,你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对方我们知道了他很拮据吗”
“啊”
“啊什么啊,本来只要我们不说,他自然是可以一直心安理得的装下去的,可是这下你让人家怎么面对,没看见刚才人家非要给咱们开两间房吗,你觉得这是因为啥”
“我的,我的”
一方面是任一生分析的很有道理另一方面就是他现在脑子被酒精麻痹了,懒得动脑了,基本上就是任一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你打算什么给人家发稿费啊”
“我也想发啊,可是这玩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吗,很难吗”
任一生因为看投稿的这几次都很顺利,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因为走后门了,而且题材没那么敏感。
“他的题材选的很特别,毕竟戳了某些人的痛点,因此不是很好过稿的”
“有什么一回事,我……”
“你什么你,也就是你的写作背景是小太阳了,不然你试试把背景换成国内,你看会不会过审”
周晴天此刻虽然因为酒精有些迟钝,但是对于任一生会说什么还是能够猜到的,毕竟换话题的主动性就在他手里。
“喔,哪能不能给他预支呢”
“也不是不行,看他愿不愿意了”
实际上《青春期》爱过不过,反正就以凌云志的水平,换个题材随便过,只要他稍微给点资源就起飞了。
“这样啊,那还好”
“不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啊,你说这个啊,你问我干嘛啊,你不是应该去问他吗,你不是想让他考你的研吗”
“是啊,你不说我还忘了啊,对了啊,你的凌志学院入学啾啾和你说了没”
“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