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和你们坐一个车厢”就在几人一起到了摩天轮检完票之后洛非池开口道,他缠着两人自然是为让任一生同意他的想法,但是任一生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有三个人做一个车厢的吗”你当摩天轮是啥”(虽然兄弟非常感谢你的提携,但是感情中不能有第三个人,我怕江鸠误会)
任一生始终贯彻着在江鸠的亲疏有别,至少三人在场时,明面上是这样的。
“兄弟,你不能这样啊,爱情是美好的,但友情是真挚的”(你不能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啊,何况女人还是哥们介绍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兄弟,人生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走完,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该下车了,你到站了)
“这摩天轮不坐也罢,我去外面等你”(行啊,到站了是吧,我去下个站台堵你,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踏马的就别想下车)洛非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了这是”江鸠一开始就知道洛非池找任一生有事,毕竟这一路尾随就差没有把‘你不同意我就一直跟着你’这句话写在脸上了。但是任一生不说他也不问,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老生常谈了,我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女的又啥好的,值得他如此追捧)任一生半真半假的回答,虽然他已经写过的事迟早会被发现,但是这不能从他口中说中,毕竟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会,所以他不能亲自握住这把刀。
“声乐之家,还行”(有点背景,但不多)
“是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当摩天轮缓缓启动后,任一生看了看外面的景色,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啊。因此他想问问江鸠有没有。然而江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因此他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洛姨决定让她演唱主题曲”
“啥”任一生没听懂,江鸠给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周爷爷应该和你说过征文排名的事了吧”江鸠见任一生一脸懵逼似乎发觉自已好像隐藏了很多关键信息,因此开始一点一点的剥开。
“对,说过,还不错”(榜首应该是算不错)
“然后前十会参加一个叫《时代记忆》的节目,而这个节目的主要负责人是洛姨公司”(洛水赋是天字一号冤大头,投钱又投力)
“喔,还有这样的活动啊,你知道的很清楚啊”(你也参与了吧)任一生想了想,以洛家和江家的关系,有事情肯定不会忘了对方,不论这事是好是坏,主打的就是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这好事洛姨肯定不会忘了我啊,还有你的歌曲被他当做活动的主题曲了”(我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事和你渊源挺多的)
“还有这种事,所以你说的就是她负责唱这首歌,她能唱吗”(你能让他唱)
“既然洛姨说了她能唱,那么她就能唱”(这事我做不了主)
“那要不我去听听,看他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创作者,这点欣赏水平还是有的”(需要我开口吗,我应该有这权利)
“正常来说你有这个权利,但是忘了告诉你,这活动有官方背景背书”(你的地位不够,人家都是国家队)
“是这样,那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努力,奈何能力有限啊)
“你想多了,我觉得挺好的,她流量挺高的,她唱过的歌都挺火的”(你想多了,我对此并不介意,反而这事对你有好处,你可以蹭他热度)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了”(不管怎么说,谢谢的你的帮助)任一生自然听明白江鸠的意思因此对对方表示感谢。
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已要参加节目的录制,而孟诗远要录制唱主题曲,因此二者肯定免不了会碰面,因此怪不得这洛非池这个狗东西回来找他办事。
“老周啊,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洛鸿带着从洛水赋谈话中的一系列疑问来到了周一鸣的办公室。
“记不清了”周一鸣一听不对劲,这是有事啊,直接装傻。
“是啊,我也记不清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啊”
“人老了是这样的,会慢慢忘记很多事啊”周一鸣并没有因为洛鸿的话题放松警惕。
“即使再老,我依然记得当初的你舌战群雄,打遍天下无敌手奠定了你文坛第一人的威名”
“别乱说啊,不是还有一个秋江寒吗,我可不是文坛第一人”周一鸣只是否定了洛鸿所说的文坛第一人,因此他承认了自已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事实。洛鸿注意到了,这也是他的目的,因此他立马接上话茬。
“想当年你是何等的风采啊,现在你的学生也能够重现你年轻时的风采,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你会收他为徒的原因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因为你们是一类人,所以你们才能因为特别的缘分走到一起成为师徒”
洛鸿说了这么一大串无非就是你牛批,你徒弟也应该牛批。
“我觉得还行啊,乌云是不可能遮住皓月的光辉,只会让皓月之晖更加灿烂”(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想多了)
周一鸣对于洛鸿的话也明白,但是有时候没有苦难并不需要创造苦难,因为伟大并不是苦难造成的,而是有没有苦难他都是伟大的,苦难只能成为放大镜,放大一个人的优点和缺点,却不能改变一个人原本的优点或者缺点。
如果一个人的优缺点被苦难改变了,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的优缺点原本就是那个样子,苦难只是剥开了他们的伪装,呈现出他们原本的样子。
“你们这些搞文学的真是能说会道啊”(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说的好像你们这些学法的不是能言善辩一样”(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是我的事,我有我的想法和理解)
周一鸣这话已经在警告对方不要多管闲事了。对于周一鸣的话洛鸿也没有在意,因为他自已的事都忙不过来,那还有空插手别人的事,之所以过问任一生的事,只是为了确认周一鸣的态度,他需要的只是周一鸣的态度,或者说文院的支持,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并不在乎。
“哪能啊,我要是有这能力能让我家那犊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没空管你的事,我只想知道你的态度能不能持续到下一辈)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这么多干嘛,你孙子和我徒弟的事就让他们自已折腾去吧”(我支持你是我对你的态度,我徒弟支不支持你孙子关我屁事)
“也对,老人家就该享清福,操那么多心干嘛”对于周一鸣的态度洛鸿也不生气,既然周一鸣说不管也就带边他虽然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说不同意,这就说明他和周一鸣都不能出手干扰,至于洛非池能不能争取到任一生的支持是他的本事。
“听说你要参加《时代记忆》”就在几人从游乐园回到江鸠的庄园休息时,洛非池直接偷偷的钻到了任一生的房间。
“你有没有听江鸠说过这个房间除了打扫的人,其他人都不能进吗”任一生开口就把调子给定了,有事当场说,你敢说我就敢办,别弄的这样偷偷摸摸的,对大家都不好。
“……”任一生的态度給洛非池整不会了,他没想到任一生现在支棱起来了,说话居然这么硬了。
“兄弟给你一个忠告,有些事和人是不能找人代替的,如果你一直躲在角落,那么到了你老了的时候你会有躲不完的角落”(这次缩壳了,那下次呢,下下次你,再说了我出手一切功劳荣誉就全是我的了,你真的甘心)
对于洛非池这种心态他很理解,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是这样的,总以为世界总会有那么一束白月光会打在他的身上,殊不知月光不止打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是这些任一生是不会和洛非池说的。
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这些,别人说再多他也不会懂的。好吧,其实任一生的真实想法其实是自已淋过雨他也要让别人也淋一下雨,啥,自已没淋过,那没事了,正好让人淋一下探探路。
系统:狗还是你狗啊。
“所以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呢,是做一个默默付出的无名好人,还是做一个光芒万丈的英雄”任一生直接反客为主,不管那女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洛非池敢出手就一定有收获。
成功获得一段爱情,收获一段脍炙人口的佳话,失败则获得少许爱情经验,大量社会经验,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任一生自然不会让洛非池错过。
啥,有成本,一首歌而已,而且不是白给。因为那女人也不过是自已传播文化种子的工具罢了,不仅给自已赚钱赚名声宣传文化,关键她还得和咱说谢谢。
唉,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已像渣男了。就在任一生感叹的时候洛非池也给出了自已的答案。
“我要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