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俩搁我这进货呢”任一生听到江鸠说洛非池居然是万恶的黄牛,任一生当场表示要为民除害,于是就有两人淘票的行为,两人直接把洛非池这里所有倒的票全部搞了一份,不管有没有时间用,但是这种白嫖的事情以后很难再有了,得趁机会白嫖个够。
江鸠虽然不缺这三瓜两枣,但是这种能够痛击洛非池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两人的行为差点直接给了洛非池整抑郁了,倒不是他缺这点钱,实在是太恶心了。
“算了,我不白拿你的票,给你个建议,规则的漏洞也许在这边也许在那边,但是无论站哪边都会翻车,悟了没”任一生拿着一把票准备去吃饭。
“要不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不好吧”洛非池的话给任一生整不好意思,连吃带拿的,把兄弟当什么什么人了。
“怎么说”任一生看了一眼江鸠,而这个动作也被洛非池看在眼里了。
“既然洛老板盛情难却,那么就不要辜负洛老板的美意了”(还有这种好事,请务必叫上我)江鸠也没有扫兴。
“那还说什么,走着”任一生表示还等什么呢搞快点。
“喔,老周,你还真是沉的住气啊”洛鸿捋了捋自已胡子然后看着正在悠然自得喝茶的周一鸣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急,我们文院的事,你一个法院的人这么关心干嘛”周一鸣对此很无语,虽然知道你这都心思,好歹掩饰一下,你这装都不装一下。
“岂止是我们法院,除了美院和乐院之外其他院或多或少都进场了,也就你和那位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洛鸿凌厉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周一鸣希望从看到一丝信息。
“跳梁小丑而已”周一鸣对于洛鸿的目光根本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话说你们直钩钓鱼真的没有问题吗,不怕玩脱了”
“呵呵,无趣”周一鸣根本不在意洛鸿的调侃。
“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几成把握”因为局势一直都是周一鸣把控的,所以具体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因此他才会这么着急。
“……”周一鸣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三个手指。
“怎么才三成,我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洛鸿有些无语,你们文院的人路子都这么野的吗,三成胜率就敢梭哈,君子不是不立于危墙之下吗。就在洛鸿心里疯狂给自已加戏的时候,周一鸣白了他一眼说道。
“最多三天,此战必结”
“三天结束是吧,那,算了,问了你也不说”就在洛鸿郁闷的时候,周一鸣拿出来了一个画轴,洛鸿看着这个画轴有些熟悉。
“这个画轴……”不等洛鸿说完周一鸣直接开口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上次的那个画轴”说完直接打开了画轴,这一次不再是只有一首诗和一大片光溜溜的留白,而是原本的留白部分多了一幅画,正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画面。
“啧啧,你这想的也太周到了吧,你儿子都没有这待遇吧”洛鸿不停的感叹,感叹至于也是欣赏起了画,不得不说这周一鸣确实厉害,除了文学的天赋,这手画画的功夫也是一绝,他看着画在想,如果他当初没有劝说对方从文的话,现在文坛就会少了一个周一鸣,画坛应该会多一个周惊鸿。
“话说你什么时候会告诉我你为什么艺名会叫惊鸿啊”
“等你咽气之前肯定能知道的,我铁定不能让你带着遗憾埋进土里的,放心好了”
“我放心你个星星”
“不是,哥们好不容易蹭你一顿饭,你就打算这么给兄弟对付了”洛非池看着眼前的面馆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大意了,应该和江鸠一起跑路的。
“差不多得了,连吃带拿,快把我家底掏空了”任一生显然不信,因此看向江鸠。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可能,吃饭的地方是我们后面的酒店”(洛非池你要是敢说不是,我们就马上有事)江鸠自然不能让洛非池就这么给糊弄过去了。
“对了,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老板你听着,但凡他说不是,我们就有事立马跑路)任一生闻弦知雅意然后直道江鸠的想法,毕竟江鸠隐晦的表过态,在她和洛非池面前如果需要他站队,那么就必须站她这边,至少明面应该是这样做,更何况这事严格上来说是江鸠再站任一生的队。
“谁叫我说老大哥呢,照顾兄弟姐妹是应该”(算我倒霉,就当是请妹妹吃饭了”虽然答应是答应了,但是洛非池嘴上却没有轻易认输,给自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们晚上是要去看孟诗远的演唱会吗”三人进了酒店落座之后,洛非池开口道。因为他任一生挑的票中看到了一张晚上七点档的演唱会门票。既然钱包已经出血,那么他就不能让两人有工作为由跑路的机会,得先把吃饭的调子定了下来,你现在到七点之前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你就不能走。
“是,我们要看那个女人的演唱会”任一生还没有开口,江鸠立马开口了,不过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洛非池立马就听出味了,但是他没有在意,而是看向了任一生,毕竟对方才是主角。
“怎么了,她的演唱会怎么了”(这谁啊,我不认识,很有名吗)
虽然任一生不太明白江鸠是怎么一个情况,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看她呢。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孟诗远是何方人物,因此她只需要顺着对方的话茬接就行了。
“没什么,一个会唱歌的女人罢了”江鸠的语气依旧很冷淡,开始看起了菜谱。任一生没有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只能把目光看向了洛非池,希望对方能够展开讲讲。
“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会唱歌的女人”洛非池多狡猾啊,人家江鸠都明显表示了不满,你这个时候还凑了上去给任一生解释不是厕所里放鞭炮吗。就算要解释也要趁江鸠不在的时候说。因此他先是顺着江鸠的话说,随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说的话题是不是可以展开说说”(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可就不要走了”
“你说这个啊,好说好说,就是说买卖双方就是一个天平,不管怎么无论怎么调整也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正无私”
“喔,是吗”(我没有听懂,你可以说的简单一点吗)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看了一眼江鸠,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意思就是,你能不能做那杆秤”任一生见洛非池没有听懂于是直接说了出来,可能因为和江鸠交流的多了起来,自已也有向谜语人进化的趋势了。
“喔,还能这样啊”洛非池听到这里思维开始活跃了起来,因此静静的思考了起来,然而就在他安静的思考时,江鸠已经一脸平静的点好了菜。
“我悟了,就像是与其做原告律师或者被告律师,不如做法官,吃完原告还能吃被告”就在洛非池思考的时候,任一生和江鸠已经开始了干饭。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比喻啊,谁让你这么比喻了,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任一生一脸黑线,这踏马学法的都是些什么人,胆子都这么大吗,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难道不是吗,咦,这菜都上桌了啊”这时候洛非池看了桌子上一堆一看就不便宜的菜心里已经开始流血了。
“当然不是了,做生意讲究双赢,要让我卖方赚到钱买方少操心以此形成互利共赢的局面,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有吗,不过你这想法确实不错,吃完买家吃卖家,这波是双赢啊”洛非池还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已的吃饭的形象。
“确实很难看”一边的江鸠作为一个老牌资本家,时刻都会被吊在路灯上的那种,只需要随便听两句就能知道任一生的意思,因此她看到了任一生的三赢,而是洛非池只看到了双赢。
“啊,是这样吗”这时候洛非池也明白了任一生意思了。
“你要做的是成为一个中间商,利用自已打通卖家和买家的道理,从而卖家多赚钱,买家少花钱”
“那我呢”任一生话音刚落,洛非池就表示那我赢哪里。
“你赢麻了”江鸠实在看不下去了。
“有吗”
“法院可以没有原告也可以没有被告,但是能没有法官吗”任一生表示你要是再不理解,我就只能再直白一点,有些话不能说太明白了。
“你是说我要用我的口碑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然后让他们离不开我,等他们离不开我的时候,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再回到没有我的日子根本做不到,我……”
“不是,你为什么张口闭口都是吃人啊,抢钱也就算了,你这怎么还吃人了,有这么饿吗”
“吃相太难看了,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继承老爷爷的衣钵吧,千万不要做生意”江鸠一脸黑线。
“因为你会被吊在路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