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的电话回过来:“查一下身份,看看有没有过案底。”上层对这件事情并不关心,敷衍寥寥的回完也不等下层的确认就挂断了电话。
“这位小兄弟可带了身份证?”他懒得回去查指纹验亲缘,就直接干脆了当的问出口。
梁丘沉矜眉头紧皱,半天憋不出来个话,让所有警察都以为他不愿意配合准备强捕归案了时候,梁丘沉矜问:“身份证是什么东西?”全场的空气凝固了一瞬,随即换来的便是轰天炸地的笑声,就连受过专业训练的组长也嗤笑出声但很快就憋了回去。
组长换了个验证方式:“你的家人在哪?你的家人叫什么。”听到这话梁丘沉矜的眸子暗了暗,不想做声。
他们没听到答案心里也炸糟的不行。“我表哥是梁丘闽,我叫梁丘沉矜,我的父亲叫梁丘诗赢,母亲叫谢琴懿,不过我的父母失踪了,我刚下山也不知道我的表哥在哪。”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好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即使痛彻心扉他也要压制,没有人会一直活在过去,除非没有展开新的自己。
一个混商业圈的路人站出来一脸不屑的看着梁丘沉矜,“你知道梁丘闽是谁吗?你知道他多少岁了吗?就你还是他表弟?说是他儿子说不定我就信了。”这人一问就三个,他确实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们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众人都想看这小美人出糗,然后再好好折辱他一番,不知道人心险恶的梁丘沉矜也在此时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刚下山我只知道他是我表哥!”没有一人为他说话,“哎呦呦还表哥呢,人家都50岁了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还表哥?笑死人了。”“对呀,你看他长的那个欠。样,不像是刚下山的,都有点像妓男,哈哈哈哈。”“长得不男不女真怀疑他的取向,啧啧啧。”……
他极力的想要辩解但是换来的是更加卑劣的语言,抱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的原则,他忍住杀心,凭空汲取灵气画了一道霉运符,锁定所有说着污秽语言的人,“天降霉运,小惩大诫!”凭空出现的真火燃烧掉了灵气画的符飘散的粉末钻进了刚才满嘴荤语的身体里,还不等这些人说他封建迷信就都不约而同的左脚绊了右脚摔倒了,顿时,哀嚎声震天响,百来人一同摔倒的场景不仅不惨烈好有点搞笑,因为惩戒的人太过多,可能会沾染上些许因果,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垂香罪过罪过……”
而因为百来人的摔倒又发生了严重的踩踏时间,梁丘沉矜长腿一迈踩在了刚才骂他是妓男的那个人身上,“听好了,我不是佛门,我是玄门!不管什么仁义道德做人留一线什么的,我罪过是因为我怕沾染因果,我垂香是因为今天乃是死日,听懂了?”
除了警察和梁丘沉矜全都倒下的场面很震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警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