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喊不喊了?”
莫御琛轻啄了下她的唇,看她羞红了脸的模样,伸手捏捏她的脸,“刚才一直喊舅舅的胆子去哪儿了?”
夏安安拍掉他的手,挣扎着要从床上做起来。
身旁莫御琛闷哼一声,立刻捂住手,“疼。”
“哪疼啊?是不是我碰到你了?”
夏安安担心的不敢乱动,莫御琛害怕吓着她,摇摇头又把她拉入怀里,“没有,是我在吓唬你。”
“莫御琛!”夏安安带着些许恼怒,“你要是再敢这么吓我,我就回去了。”
“好好好,不吓你,那你在医院里陪着我。”
“这么多天,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每次遇见她,她不是躲起来就是冷言嘲讽,两人加起来说不上一句话。
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躺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
“你还知道你是个病人,我设计院里的工作才刚接手,这两天不忙的话就来看你。”夏安安说。
“心真狠。”莫御琛嘴上说着,但也还支持她,“见过院长了吗?”
夏安安摇头,“听说院长出去考察了,一直没机会见到他。”
“设计院有三张交椅,院长齐秦,副院长代林,执行院长佐恩,这三个人中,佐恩最好相处,他跟莫家有些交情,如果以后在设计院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
“他是不是恩家的人?”
夏安安总觉得之前似乎见过佐恩,只不过那时候是在国内。
“你小时候见过他。”莫御琛说。
“当初,他来咱们家参加宴会,你跟他在游泳池旁边,不知怎么回事就吵了起来,你还把他推进了泳池里。”
夏安安惊讶,“我小的时候这么厉害?”
莫御琛笑笑:“你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又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来这回事,可别在我工作的时候给我穿小鞋。”夏安安嘟囔了一句。
“他比恩善要聪明些,起码不会把私事放在工作上,这个人最懂得利益得失,你可以放心。”
“我知道。”
她进入设计院,除了佐恩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欢迎她。
一是因为她的确算是晚辈,比起这些前辈们,手里头握着的王牌还实在太少了一些。
像设计院这种论资排辈的工作环境,她如果背后没有一个坚实稳固的关系撑腰,很难让这些人尊重她。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
夏安安在医院里陪着他,莫御琛中午吃了饭又睡了一会儿。
夏安安也没有闲着,逐渐接手了西城3区的项目。
佐恩给甲乙双方拉了一个群聊进去,也加上了夏安安的微信。
夏安安进入群里,群里的消息就不停的往外弹。
她担心影响到莫御琛休息,就把手机开了静音,亮着屏幕,看着群里的消息滚动着。
设计院里有几个华侨,对国内的一些景点很是向往,商量着,等回国之后要一块去旅游。
结果大家越说越上头,就开始报名组团参加这次的活动。
恩善破天荒地艾特了她:“去不去?你不去我们这团队要少很多热闹。”
夏安安直觉觉得这人有点儿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想都没想,就回了个不去。
恩善也不自讨没趣,这个话题又被这群人笑哈哈的刷了上去。
“怎么不去?”
躺在床上的莫御琛突然发出声音。
夏安安抬起头,“什么时候醒的?”
莫御琛笑了笑,晃了晃手机,“赵清浔把我也拉进群里了,手机不停震动。”
夏安安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走过去,“我刚才工作太入迷,没听见。”
莫御琛拉住她的手,轻柔的问,“不太想回国?”
“没有。”夏安安倒是坦率,“只是回国让我很苦恼。”
“抄袭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莫御琛说。
不仅如此,夏安安这次算是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现在国内的各大网站都在称赞她时隔多年,再次拿下了白玉兰杯的冠军,就连穆怀瑾的公司也增加了不少的名气。
“你饿不饿,我去把粥给你热一热?”
夏安安把手抽出来,刻意避开了莫御琛的这个话题,转身朝着吧台走去。
病房里有一个开放式厨房,夏安安背对着莫御琛,想起梁绪说的那件事情。
吃饭时。
夏安安的手机响起来,梁绪打过来的电话。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莫御琛,默默接通电话后把手机放在耳边。
“人现在在机场,被我们控制住了。”
“好。”
挂了电话,莫御琛盛了一碗白粥推到她面前,“有事情了?”
“嗯,设计院里的事情,我估计得过去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我让李玉送你?”莫御琛说。
“我自己开车去吧,要不了多久,一个小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人回来就行。”
吃完饭,夏安安又陪莫御琛在病房里走了走,看时间差不多才拿着车钥匙离开。
医院距离机场也不远,她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下了车,就看见不远处停着的Gtr。
是梁绪常开的那辆车,她抬脚走过去,梁绪在主驾驶坐着,摘掉脸上的墨镜,勾了勾唇,“人在后面。”
夏安安伸手拉开车门,弯腰往里面看了一眼。
坐着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一脸惊恐,像是被吓住了。
“夏晓妍给了你多少钱?”夏安安开门见山直接问。
这姑娘被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你们……你们这是在犯法,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姑娘,你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再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报,你在我们手里比在他们手里要安全。”
梁绪嘴上挂着痞子的笑,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要说犯法,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足够我们把你送进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学聪明点儿,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对咱们大家都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人一口咬定了什么都不知道,摆明了不肯松口。
她也知道自己一旦认罪,这刑罚肯定就逃不了了,只要不承认,他们手里没有证据就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