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您?难道您现在就在那座医院?”
我惊讶的问道。
“对,早在侯齐天搬离总坛的那天,我就趁机伪装成了他身边的人,如今依然潜伏在医院。”
爷爷说道。
“那爷爷您不会有危险吧?”
我担心的问道。
“不会,我伪装的人不是侯齐天那边的,而是火疯子的弟子。火疯子的弟子,大部分都是聋子瞎子,就是不希望他们偷学到炼丹之术。”
“我如今伪装的就是一个聋哑弟子,侯齐天虽然对身边的人了如指掌,却对火疯子的人并不了解,又不好去盘查。”
爷爷说道。
“真不愧是爷爷您,考虑的真周全,那等我们回去后就继续潜伏下去!”
我说道。
“好,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们混入医院里。但至于之后,可就靠你们慢慢调查了。”
“我估计这次侯齐天会准备舍弃救世会了,他聚敛的财富早已经转移走了,千门八将也都会过去护法。到时候医院会变得无比凶险,你们可要多注意。”
爷爷叮嘱说道。
我点了点头,之后爷爷又交代了一些琐碎的事情。
当我带走木匣后,爷爷的信马就再次燃烧了起来。
带着爷爷的讯息,我回到了众人身边,听到爷爷所说的事情后,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趁侯齐天现在误以为我们死了,灵调局也遭受重创,我们应该尽快去医院潜伏进去。不过爷爷说了,这次最多只有三个人……”
我看向赵长生、水生、王老板、二狗还有陶潜龙,一时有些犹豫。
倒是赵长生和水生俩人主动请缨,想要参与这次行动。
不过水生却是我绝对不会选择的人选,和我配合默契的赵长生倒是可以考虑。
“那就王老板和长生吧……”
我最终作出了选择,赵长生肯定是首选,我必须得带一个生死之交在身边,遇到危险王老板和陶潜龙可不会管我。
至于王老板和陶潜龙我犹豫了一下,陶潜龙毕竟刚认识不了解,更何况他和侯齐天有血海深仇,我怕关键时刻,他会失去冷静。
“长生,王老板你们两个就先准备一下吧。其他人也去医院附近,负责接应,你们先忙,我去联络一下灵调局……”
我说着,单独来到院落,给灵调局的副局长马爷打了个电话。
“马爷,这次灵调局没有什么损失吧?”
我先是问了问情况。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们没有什么伤亡,刚好也算是解决了一批死刑犯,算是一举两得了。”
“不过,以侯齐天的狡猾,多半瞒不过十天半个月,他就能查出端倪。谁也无法保证灵调局中,是否也有他们的卧底。”
马爷沉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们能派人潜入救世会,他们也会派人打入灵调局内部。所以说,这次我们要抓紧时间行动了。”
“吴老先生的意见很好,其实就算医院里那些人都是些无辜的百姓,我们也会选择用非常手段将医院夷为平地。”
“毕竟这个侯齐天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整个社会,牺牲一部分平民,换来社会的安稳也值得。”
马爷说道。
“放心,马爷,我会尽快确认侯齐天是否就在医院里,然后地时间向您汇报!”
和灵调局联络过后,我们三人便在爷爷的安排下,前往了位于辉城城郊的医院。
这座医院的规模不小,但是却很老旧,应该建造的有些年头了。
在爷爷的安排下,我们顺利潜入了病房,再次换了个身份,装作了医院里的病人。
也许是救世会的总坛刚刚发生了惊天巨变,各地分会也纷纷被灵调局清剿,此时的医院里也乱作一团。
所以,根本没有人去在乎三个病人的暂时消失,更何况我们三个现在扮演的都是聋哑人,医生想要问什么也问不出来。
到了晚上,我们三人趁乱便进行了调查,但并没有多大收获。
只是发现了许多形迹可疑的人,纷纷去往了一个地点,那就是外科楼。
夜晚入睡时,最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的,便是医院里的病人在入睡后身体会发生异变。
他们就像是在万寿村所看到的那些畸形怪胎一样可怕,但最恐怖的莫过于,这些病人会朝着假装熟睡的我们围过来。
他们仿佛是受到某种控制,不断盯着装睡的我们,而我们生怕暴露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让他们一直盯着到了天亮。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自己被改造,才能顺利潜入外科楼的地下室。
爷爷说过外科楼地下室很有可能就是侯齐天的藏身之处,但地下室的入口附近都是厉鬼徘徊,有着强大的结界,就算是出阴神也无法进入。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成实验品……
“六一兄弟,你的想法倒是不错,可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王老板担心的说道。
“让我去吧!你没带恶刀,没办法使用赊刀秘术,反而我的请仙上身更适合潜伏,而且我也有办法脱身。”
赵长生说道。
“不,还是我去吧。关键时刻,黑无常会来救我……”
我伸出了手掌说道。
可不料,就在当晚,我们三人来到医院荒芜的院落,当我准备牺牲自我前去探查情报的时候,却不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就见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正击在了外科楼,而且这几道天雷,一连就是落下了十八道。
看到这等异象,我和赵长生纷纷反应了过来。
“这是天雷,雷劫!山神爷当初渡劫的时候,就是遭遇了这样的雷劫。”
赵长生说道。
“没错,每个成精的动物在千年时,都会遭遇雷劫!如果说侯齐天真的是一只千年猿猴,那今晚就轮到他渡劫了!”
我沉声说道。
而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
“你们说的没错……”
我惊讶的回头一看,就见那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佝偻着身子。
“是……是爷爷吗?”
我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