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一直比较粘着苏乐,苏乐也相信,以赵帝的能力早晚会知道苏尘的存在,与其让人揭穿,还不如自己早早‘坦白’,所以当初苏乐才把苏尘也带来北国,可是如今,她竟然把苏尘留在北国当质子,苏乐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如此自质也愧疚,还有些许的后悔。
“当初若是没有把尘儿也带来北国,他现在或者还在紫幽谷当个小魔王。”苏乐喃喃低语。
花容:“姑娘,小公子之所以能在紫幽谷活得那么快乐,那是因为有您在他的身旁,所以他才能安心,可是当初您若不带他来,他肯定会对您日思夜想,那到时候他还能快乐吗?”
苏乐与苏尘在紫幽谷的事花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早已从闭月与沉鱼嘴里得知,所以对于他们母子前往在紫幽谷的事并不陌生,自然也知道苏尘在紫幽谷就是一个小魔王,深得孙之乾的宠爱。
但凡事都有两面,也许苏尘在紫幽谷是生活得不错,但那些都是建立在苏乐在他身旁的时候,因为花容也看得出来,苏尘对苏乐很是依赖,毕竟他们母子经历了太多,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存在。
只是现在事出有因,也是没办法的事。
闻言,苏乐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
苏乐离开北国,这事自然会惊动朝中上下,所以苏乐刚持着赵朝阳的手令离开,这厢,北国皇宫就炸开了。
“朝阳,你这是在干什么?”赵帝大怒。
诸臣:“朝阳殿下,苏乐郡主可是商业天才,万一她一去不回可怎么办?您怎么能给她手令离开呢?”
“就是,这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朝阳殿下,您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呢?”
“苏乐郡主这一去恐怕是不可能回来了,要知道,苏乐郡主可是在南国长大的,她对南国有感情,不然也不会人在北国还给南国壮大商业,北国有的,南国现在都有了,这摆明了就是没有区别对待,所以由此可见,苏乐郡主对南国怀有旧情。”
“退一万步说,就算苏乐郡主最终想回到北国,可是南国那边能同意吗?周帝肯定不会放人,所以苏乐郡主这一去肯定回不来了。”
“朝阳,这事你做得太离谱了,而且你怎么能不经父皇同意就私下做了这种决定呢?这么大的事你能代表父皇做决定吗?”最后一句,这是三皇子赵容都说的。
赵容都平日里虽然很少说话,可是这一次竟然开口了,而他这一句话也让赵朝阳陷入众人的责备,赵帝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苏乐的事,把她比喻成国家大事都不为过,所以苏乐要想离开北国,理当由赵帝决定,可是赵朝阳此举的确有些越权了,所以赵容都的话一出,赵帝本就不快的心情自然就更不高兴了。
“朝阳,你可知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赵帝怒喝道。
“父皇,犹怜那个丫鬟与乐姐姐情同姐妹,如今犹怜身受重伤,乐姐姐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如果我们不让乐姐姐前往南国,乐姐姐必然不会高兴,而且父皇觉得您能阻止得了乐姐姐吗?”
赵朝阳虽然那么问着,可是不等赵帝说些什么,他又道:“父皇您应该也知道,当初冷王爷身受重伤却逃过一劫,这事儿臣一直怀疑是乐姐姐所为,因为在北国也只有她会在意南国这位王爷。”
闻言,赵帝不语,因为这事赵朝阳也与他汇报过,而且赵帝也认同赵朝阳的怀疑。
赵朝阳也没在意赵帝开不开口,他继续说道:“假设这个人真的是乐姐姐,父皇,乐姐姐既然能把冷王爷藏起来,又能把他安然送走,那就说明她有随时离开的能耐,所以我们不仅拦不住她,还会让她与我们产生隔阂,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离去。”
“皇兄,这话就对了,你只是怀疑,又未必是她,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让她离开?再说了,就算当初救走冷王爷的是苏乐郡主,但那是另一回事,如今朝论的是苏乐郡主会给北国带来损失,这样的损失,皇兄担当得起吗?”赵容都质问道。
“损失?”赵朝阳冷冷一笑:“三弟,不知道现在乐姐姐离开了有何损失?”
“我指的是以后,不是现在,她才刚离开当然不会有什么损失,但以后就难说了,万一她去了南国之后肆意的改变南国,那难道不是我们北国的损失吗?”
“你们都这样认为吗?”赵朝阳在朝中上下巡视一圈,最后落在赵容都的身上。
诸臣不语,但那表情早已明说,他们认同赵容都的话。
赵朝阳摇头,冷笑一声,讽嘲的道:“你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伪君子,一个个只想到自身的利益,从来没有考虑过苏乐的感受。”
“朝阳殿下,您这话是何意啊?什么叫伪君子?什么叫我们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您这话过了吧?”
“就是,我们就是在议论苏乐郡主离开的事情,您怎么这么骂人呢!”
诸位大臣们听了赵朝阳的话顿时不快了。
赵朝阳本就是个比较爽直也从来不忌口的人,这也是赵帝最喜欢他的地方,因为比起一些口是心非的小人,赵帝更喜欢赵朝阳这样的君子,这也是赵朝阳向来得宠的原因。
所以诸臣的话,赵朝阳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众臣说道:“难道我说错你们了?前两天你们还联名谏言抵制她开店,如今她离开了你们却说这是损失,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你们的利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你们的阻碍,我想问一下在场的诸位,她欠你们什么了?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们都不觉得羞愧吗?”
赵朝阳是个善良的人,对于苏乐的遭遇,赵朝阳本就同情心泛滥,所以这些大臣们说一套做一套的态度令赵朝阳很不齿。
赵朝阳的话,原本还满肚子的话要说的诸臣竟然当下闭上了嘴巴,就连赵帝都沉默了。
半响,赵帝说道:“既然苏尘还在北国,那么苏乐就一定会回来,因为苏尘是她在最乎的人,所以就算周帝阻扰,朕相信苏乐也会想办法回到北国。”
赵帝这些话也算是认同了苏乐的离开,并且不会追究赵朝阳的对错,毕竟赵朝阳说得也没错,苏乐欠他们什么了?
似乎什么都不欠……
闻言,赵朝阳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忖:“乐姐姐,我能为你做的事就只有这些了,你可一定要回来啊!否则……”
北国,边关。
这些天,赵易谦很恼火,吃了冷君愖一个大大的闷亏,他心中不快,可是又拿冷君愖没有办法,如今他也只能在坐在营帐里生着闷气。
“这个混账东西,老子要走他就敲锣打鼓,他是存心的吧?”赵易谦咬牙切齿,恨不得对冷君愖扒皮抽筋。
但可惜,冷君愖好好的待在南国的关内,他奈何不了。
肯定是存心的,这还用说吗?
一旁,赵易谦的副将罗湖心中暗道。
冷君愖的意图太明显了,就是个白痴都能明白,只是没办法,谁让赵易谦中了人家的计谋,所以不得不留在关内,否则赵易谦就是乌龟王八了。
当然,这些话罗湖不敢说,所以他只是说道:“王爷,北城传来消息,说是苏乐郡主出城了。”
“她出城干嘛?”赵易谦眉头一皱。
“去南国,听说南国那边出了事,她的丫鬟身受重伤,原本陛下震怒,可是最后似乎是朝阳殿下说服了陛下,所以算是允许她暂时离开北国。”
闻言,赵易谦嗤笑一声,冷冷的说道:“这个小贱人倒是在乎她的丫鬟,不过可惜了,有老子把守边关,她别想从老子这里走过去,她要敢一脚踏出去,老子要了她的小命。”
“王爷,这可是陛下允许的,您若是阻扰……”
“我呸,陛下允许的又如何?老子收到圣旨了吗?既然没有,老子不让她过她就走不过去,传令下去,见到苏乐那个小贱人立即汇报,老子倒要看看她这次怎么逃。”
在北城,有赵朝阳护着,就连自己儿子也都护着苏乐,赵易谦三翻两次都没有得手,这次苏乐要去南国必然经过边关,所以这次赵易谦岂会放过苏乐。
官道上,花容掀起马车帘子,看了眼,说道:“姑娘,快出城了,前面就是谦王爷把守的战地,以他的个性,他恐怕不会让我们过去。”
苏乐闭着双眼,似乎在养神,又似乎只是在想事:“先找个地方落脚。”
“是!”
苏乐这次出门匆忙,所以带的人并不多,除了花容与师笑笑,还有一个赶着马车的奴才,就没有他人了。
他们找了一家比较僻静的客栈,换了一衣衣裳,又乔装打扮了一番,然后改变了容貌,这才上了马车渐渐往关外行驶而去。
关口,将严查来往的百姓,苏乐打扮成一个贵公子,而花容与师笑笑还是丫鬟,不过样貌上,她们都改变了许多,当然,这些都对亏了苏乐的易容术,让她们主仆几个看来都是大变样的。
此时,就算是熟悉的人站在她们面前,恐怕也认不出她们。
所以很快,他们顺便出城了,但是……
“老城,你有没有觉得那辆马车有些眼熟啊?”
“是有点,可是那人我们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眼熟呢?”老城感到疑惑。
这时,坐在另一旁的罗湖笑道:“像湘煌府的马车。”
“对对对,就是像湘煌府的马……”
话未说完,众人瞪大了眼睛,蓦然,罗湖嗖的一下站起来:“坏了,刚刚那些人肯定是苏乐郡主乔装打扮的,给我追!”
远处,发现身后的追兵,花容与师笑笑惊了容颜:“姑娘,他们追过来了。”
“看来是被发现了,赶紧的,只要到了南国的边界就安全了。”苏乐让马夫赶紧加快速度,但心中她却很是疑惑,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
要知道,自己的易容术可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对了!”苏乐突然想到了什么:“马车,这辆马车是湘煌府的,他们肯定是认出来的。”
这一路上,苏乐他们走得太急,所以也没有细心留情,这会才发现,他们在乔装打扮上是过关了,可惜却忘了这个马车是何等的惹眼。
“姑娘,他们要追上来了。”花容着急的说道。
师笑笑:“姑娘,您骑马先走,我们殿后。”
花容:“对啊!谦王爷的目标是您,只要您走了,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而且我们会伺机逃跑的。”
“别傻了,你们是我的人,而我与赵易谦之间本就敌对,以他那种戾气的人,他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苏乐立即否决她们的提义。
赵易谦是个什么样的人苏乐还不清楚吗?
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能下手的人,他都不能称之为人了,所以苏乐可不指望自己逃了,赵易谦就会放过师笑笑与花容。
而且前不久自己还把赵易谦的商铺搞得一团乱,几乎关门,又让冷君愖在边关牵制于他,这口气赵易谦岂能咽下,所以这会就算捉不到她,花容她们落入赵易谦的手中也是必死无疑。
“姑娘……”
“不用说了,我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们的。”苏乐坚决的语气,说着,她又赶紧说道:“花容,尘儿上次玩的烟花还有吗?”
记得之前苏乐带苏尘去玩过烟花,那时候她在马车里放了许多,就不知道被苏尘玩完没有。
闻言,花容赶紧说道:“还有一些,可是您要这些烟花干嘛?”
“放!”
放??
众人疑惑不明,苏乐说道:“对,全部给我放到天上去,快!”
花容与师笑笑不知道苏乐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她们知道,苏乐也许想到办法了,所以赶紧安照苏乐的话行动了起来。
……
“爷,北国边关的城下怎么放起烟花了?而且这大白天了,放了也不好看。”天卓盯着北国边关的方向,有些好笑的说道。
冷君愖一愣,然后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出亭子,站在天卓的身边,他看着天边的烟火,也是一脸疑惑:“赵易谦在干嘛?”
天卓哈哈一笑:“爷,会不会是您把他气傻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做这种白痴的事?”
烟花那种东西只有晚上放才好看,这事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可是这大白天的,天卓实在不知道赵易谦是怎么想的。
冷君愖皱着眉头,心里总有些不安:“赵易谦不是那种无聊的人,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用意。”
“能有什么用意,总不会提醒我们中午了该吃饭了吧?”天卓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提醒?”冷君愖蓦然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不会是求救信号吧?”
“不会吧?北国能有谁向我们发出求救信号?只是放个烟花,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天卓愣了愣,觉得冷君愖的话有些扯远了。
冷君愖:“谁说北国没有人会向我们发出求救信号?”
“你是说……”
天卓瞪大了眼,想到一个人。
冷君愖:“没错,肯定是乐乐的求救信号,还有,前两天皖城传来消息,说是犹怜受了重伤,想必乐乐要回南国了,可是她若想回南国,你觉得有多少人同意?”
恐怕没有人。
闻言,天卓也醒神了,他赶紧吆喝道:“来人啊!立即召集人马,前往北国阵地,营救向我朝而来的人,不惜一切代价。”
不到半响,冷君愖带着将士,率先策马而去……
马车里,花容一阵着急,劝说道:“姑娘,他们追上来了,您赶紧先走吧!”
“是啊!您赶紧先走吧!就算您放了烟花,可是冷王爷他们未必看得懂。”师笑笑也赶紧劝说道。
苏乐已经跟她们说了放烟花的意思,她们也明白苏乐这是在向南国边关求救,而如此冷君愖还在边关,若是冷君愖明白苏乐的意思,那么冷君愖一定会带来前来营救,可是万一冷君愖弄不明白呢?
毕竟只是区区几根烟花,能起到什么作用?
要是不知道,恐怕还以为哪个傻子大白城的放烟花呢!
“不行!我绝对不能……”
苏乐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已经传来吆喝的声音。
“苏乐,你这个小贱人,这回看你往哪跑。”
听到这个声音,苏乐绝望的闭上眼睛:“逃不了了!”
赵易谦来了,她们怎么可能逃得了。
也许是看明白了事实,苏乐也不逃了,所以命马夫停下了马车,走了下来。
站在马车旁,苏乐抬头看着赵易谦,这仅仅是苏乐第二次见赵易谦,可是每次见这个人,苏乐都觉得这个人很表情,也很毒辣。
“小贱人,不跑了?”赵易谦哈哈大笑,苏乐能落在他的手里,他高兴不已。
“说吧!你想怎么样?”苏乐不紧不慢的声音,不因自己落败而惊慌。
赵易谦怨恨的盯着苏乐:“怎么样?你还好意思问老子怎么样?难道你忘了你对老子做了什么了?”
苏乐冷冷一笑,语带讽嘲:“我说三皇叔,你这话就错了,你应该说,你怎么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对我做过什么,我自然就那么对你了,难不成就许你污蔑我的美食街,陷害说我,却不让我还手?你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了?我是你叔,是你的长辈,我能做的事,你就是不能做,你那么做就是对长辈不敬,所以老子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把你手中的地契店权让我老子,这样的话老子或者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让你滚回南国。”
闻言,苏乐笑了,笑得很是讽嘲:“说那么多大道理,你不觉得羞愧吗?说到底你就是看上我的东西。”
“知道就好,赶紧给老子写转让书,否则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苏乐坐在马车的边架上,冷笑的看着赵易谦:“看来你很喜欢做白日梦,这大白天的,竟然就想着梦里才会出现的事,你可真是太逗人了。”
“你竟然敢讽刺老子?”
苏乐耸了耸肩:“有什么不敢的,我不是已经讽刺你了吗?”
“你……”
赵易谦咬牙切齿:“把她给老子捉起来,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刑具硬。”
罗湖皱着眉头:“王爷,这样不好吧?若是被陛下知道了……”
“给老子闭嘴!”赵易谦怒喝:“老子在边关替他震守,老子还不就信了,他赵云龙能拿老子怎么样。”
赵易谦连赵帝的名讳都敢当众叫喊,这已经是一个非常狂妄之人,所以众将尽管觉得赵易谦这么做肯定不好,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可是一个连赵帝都不惧的人,他们要是多说两句,可能就会小命不保,所以他们不敢。
“还不给老子把她们捉起来。”赵易谦又是一喝。
这次,倒是没有人敢多嘴了,毕竟人都是在乎自己性命的人,苏乐就算对北国有什么益处,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的女人,他们不敢违背赵易谦的话。
见那些将士向她们涌来,花容与师笑笑赶紧把苏乐护在身后,双方都蹦极了弦,一触即发。
可是就在赵易谦的人马冲上来的时候,正当花容与师笑笑准备还击的时候,这时,不远处竟然冲出大量的兵马。
见状,苏乐双眼一亮,赶紧说道:“上马车,走!”
瞬间,花容等人跳上马车,那马夫的反应也不慢,立即就驾的一声,赶着马往南国的方向奔去。
“别让她们跑了!”赵易谦大手一指,赶紧追了上去,可是这时,远处,成千上万的冷箭突然向他们的方向飞射而来,阻挡了赵易谦他们的道路。
赵易谦喝道:“混账,谁让你们停下来了?给老子把人追回来,死活不论。”
赵易谦的话亮如洪钟,就连远处的冷君愖都听见了,所以大怒:“赵易谦,给本王停下来,你若敢动她一根寒毛,别怪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好啊!老子很久没有活动活动胫骨了,正好手痒。”
冷君愖设计让自己留在边关,赵易谦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这会冷君愖竟然说要他的小命?
赵易谦岂能不怒,而且苏乐这个小贱人多次损他颜面与利益,赵易谦早就想动手了,所以冷君愖这么一说,赵易谦已经提着大刀冲了上来。
跑以前边的冷君愖也驾着马迎了上去,两人打得不可开胶。
苏乐的马车一路被护着来到南关城墙之下,这时,她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回头看着双方的战斗。
此时,双方人马处于戒备状态,而赵易谦与冷君愖一人提刀,一个拿剑已经打了起来。
赵易谦的威武霸气,冷君愖的潇洒翩翩,明明看来一个强大一个弱小,可是尽管如此,冷君愖却居然一点也不落下风。
冷君愖的剑法看似优雅悠然,可是却变幻莫测,挥剑之际内劲成风……
赵易谦与冷君愖本都是边关的王将,本事然自都不小,而且对持多年,他们也都是老对手了,毕竟了解,也旗鼓相当,所以一时间,竟然打得难分上下。
他们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几十招,又或者是上百招,直到他们都明白奈何不了彼此的时候,两人才愤愤不平的分开了。
“冷君愖,把人还给老子。”赵易谦怒道。
冷君愖好看的唇角勾勒,朱唇淡淡轻启:“赵易谦,你这笑话可是一点都不好笑,什么叫还给你?苏乐是你的吗?她可是我们南国的子民,她现在想回南国谁也别想阻拦,你若是想让本王‘还’给你,那就放马过来,本王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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