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阵幽香传来,张轩知道,这是婉儿特有的处子体香。然后,张轩便感觉自己被一双柔夷轻柔地抱在怀里。
脸颊传来一阵细腻的触感!
“婉儿在抚摸我?”
接着,张轩感到一滴水珠低落在自己脸上,热热的,然后变得冰凉,慢慢滑落,流到嘴唇,“是涩的!”
“她流泪了?她从来不落泪的!”
“相公,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叫你一声相公了。”一阵轻柔的女声传来,是婉儿的声音。
“呵呵!”张轩心中有些苦涩,虽然说了不怪婉儿,但真到了这个时候,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相公,虽然你有时候有点色,有点不着调!但,从那天傍晚我们一起看日落开始,婉儿就喜欢上你了,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也许是你的文采,也许是你的善良,也许……我也不知道!
相公,我知道,你现在什么也听不到,但我还是要说,你是个好郎君,但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妻子。”
“不,婉儿,我只要你!”张轩内心狂吼,感觉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
“相公,最后一次叫你一次相公了,婉儿走了,帮我照顾好我娘。”
“难道……不,不……,婉儿,不要啊!”张轩神魂一阵震荡,疯狂地撞击着识海的大门。
外界,赵婉儿含泪说完心事,轻轻地将张轩放在床上躺好,温柔地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转过身来,跪在美妇的身前,哀求道:“师尊,婉儿对不起您,辜负了您的期望!婉儿不孝,只希望您能看在多年的师徒情分上,放过相公!”
说着,那把晶莹的本命飞剑便出现在赵婉儿的手上,赵婉儿美目一闭,横起飞剑便往自己娇嫩的脖子上抹去。
“叮”!
关键时刻,美妇发出一道法力剑光,弹开了赵婉儿的飞剑。
“孽徒!为了一个男人,你就要辜负为师多年的期望吗?”听美妇的声音,明显已经出离愤怒了,只是由于功法的原因,脸上依然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师尊,婉儿对不起您,可相公他真的是个好人,婉儿喜欢他,婉儿不想他死。”赵婉儿坐倒在地,泪流满面。
“婉儿,你是我瑶池宫千年来最强的天才,四岁修道,十二年就修成了金丹!自一千五百年前,天地大变以来,仙途断绝,再也无人飞升。而你,身具先天玄阴之体,天生与大道契合,是唯一可能打破这宿命之人,也是我瑶池宫唯一的希望。又怎可因为一个臭男人,而如此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臭老妖婆,还不是你逼的!”听到赵婉儿的飞剑被打落的声音,张轩松了口气,待听到美妇的话,又是一阵愤恨,心中不由破口大骂。
“师尊,婉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出门时,您跟我说,男人是毒药,要我千万不要触碰,如若遇到,就一剑斩杀了事!也许您说的对,男人就是毒药,可我已经中毒了,就算把相公杀了,婉儿的心也已经死了!就算修道,也是不得寸进,甚至心魔缠身,走火入魔。”赵婉儿凄凉道。
“罢了罢了,你天资高颖,十六岁就结成了金丹,我还奇怪怎么人劫迟迟不到,没想到竟是情劫!”美妇凝望了赵婉儿一会,确定了她的决心,声音缓和了不少。
但立马话锋一转,道:“我可以不杀他,但你必须跟我回山,从此忘却红尘,一心修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愿跟我走;要么,我杀了他,强行带你走。”语气却是决绝不容反驳。
“好,我跟您走!”婉儿看了看张轩,眼露不舍。然后对着美妇请求道:“但我想再道个别。”
美妇看了婉儿一会,没说话,一挥手,便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消失不见。
赵婉儿来到桌前,拿出纸笔,书写起来,写一笔便看一下床上的张轩。
一刻钟后,赵婉儿起身,只在桌上留下几样东西,深情的凝视了好似熟睡了的张轩一眼,含着泪,咬了咬牙,一挥手,也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消失不见。
这一刻,张轩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得,心中剧痛。
夜,漆黑如墨,魏县县城上方,千米高空之处,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凭空而立!
白色的是一个宛若广寒仙子的冷艳美妇,红色的却是一个身穿嫁衣,眼睛红肿的少女,正是刚刚消失不见的美妇和赵婉儿。
只见美妇一挥手,一个晶莹剔透的“忘“字便渐渐在其手中成型,并越来越大,然后轰然崩碎,化作万道法术灵光挥洒而下,笼罩了整个魏县县城及其方圆十里之地!
夜空中,如莹莹的萤火虫飞舞,飞入城中的千家万户,甚是美丽!
可惜,如此美景,却无人欣赏!
紧接着,两人便化作一红一白两道流光消失在西方的天际!
张府,张轩的新房!
仍在为婉儿的离去而悲伤痛苦的张轩只感觉一阵阵睡意袭来,模糊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篡改自己的灵魂。
只是张轩感觉这部分即将被篡改的的灵魂对自己很重要,于是奋起反抗。识海中的九彩漩涡也随着张轩的意志急速转动,“啪嗒“一声,好似搅碎了什么东西。
不过此时的张轩也好像精神耗费很大,一放松下来,便再也抵不住睡意的侵袭,沉沉睡去。
“不,不,不要……”张轩满头大汗,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急促喘息好似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是梦啊……”看着外面天光大亮,张轩平息了一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喃喃道。
“婉儿,起床了!我们今天还要……”张轩一笑,伸手摸向旁边,却一下摸了个空。
“嗯?婉儿呢?难道已经起来了?”张轩转头看着身旁的空被子,喃喃自语道。刚刚睡醒,张轩仍有些迷糊!
但,不一会儿,张轩便突然惊醒:“不,不对!”昨晚的记忆也一点点汇聚过来。
“不,婉儿,婉儿……”张轩一跃而起,也顾不得穿衣了,赤着脚,先是把房间翻了个遍,然后打开房门,满院子地找,边找边喊:“婉儿,婉儿,你在哪里?婉儿,你出来啊!出来啊!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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