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丰帝一听便觉这事一定不简单:“哦,爱妃刚刚还说是秋儿推的,怎么这会又变成自己摔的呢?欺君乃是大罪”最后一句话落下妃被吓的不轻,连忙跪下认错:“臣兴许是两眼昏花看了,是青儿在一旁看到长公主推了,才误以为是长公主推的。”
太丰不懈的哼了声:“哦一是吗?那秋儿你说说证据是什么?”
江落秋:“儿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丰帝:“无妨”
江落秋:“这件事可能有损父皇颜面,儿臣不敢讲。”
太丰帝倒不在意:“无事,讲出来还苓妃公平。”
他还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江落秋:“儿臣怀疑苓妃私通!”
一句话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不知是因为长公主的话震惊,还是因为这句话的内容震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屏退众人后,这只剩下皇室的人。
太丰帝便让江落秋继续讲,江落秋:“儿臣从母后殿中出来后,去掖亭后时,有个丫鬟从儿臣身边过时塞给儿臣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苓妃想害儿臣,儿臣开始也不相信,儿臣自认为苓妃娘娘这么善良,怎么会害儿臣呢
但保险起见儿臣便派人去探查,直到刚才,苓妃娘娘在儿臣面前摔倒时,儿臣便知道,原来那张纸条上写的确实是真的,幸好儿臣留了个心眼,不然是有苦难说啊!”
苓妃一听急了:“长公主,那证据呢,空口无凭,皇上为什么信你。”
江落秋:“你说凭什么呢?难不成凭我是父皇的亲生骨肉。”
江落秋这波阴阳嘲讽拉满,苓妃脸都绿了
“当然,苓妃肚子里的证据虽然没了,但…还有别的证据啊,你说是吧!”
但苓妃似乎认为江落秋是在诈她得意的说:“什么证据,你倒是拿出来啊,长公主明人不说暗话。何必如此诬陷妾。”
苓妃自认为这件事必然不会被发现,毕竟…谁会知道呢?就算知道又如何,再不济一个两败俱伤,谁也别想好过。
苓妃假装不经的想起什么道:“刚才,长公主殿下说是在去掖亭的路上有人塞给你的纸条,长公主去掖亭故甚,掖亭后人源稀少,那是去做什么呢?”
似有像想起什么:“殿下,你这就不对了,身为长公主夜会情郎传出去也是丢了王室的脸。”
苓妃说完这句话后,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
“奴婢能证明长公主殿下的确是去见…情郎了,我在掖亭后与单儿散扫时看见看见长公主与一个黑衣男子在说些什么,十分…十分亲密。”
太丰帝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倒是觉着这戏倒是有趣,苓妃像是抓住江落秋把柄似得十分得意道:“那长公主说你去掖亭后见了谁了呢?”
江落秋了然:(我就说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她是料定了我不然把江怀雪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对自己并无大用,她当然不能说那文越啊,如今她身边有暗卫这事只有她和太丰帝知道,说出来不就不是暗卫了嘛。)
事情是这样的,她如约去了掖亭后,去时那撞她的丫鬓的确给她塞了那张纸条,但不知道是谁在帮她,去了掖亭后确实人很少。
她把文越唤出来,让他去查查苓妃殿内有没有可疑的男人或者太监,让他去找证据,但如今这可疑之人是否找到还是个未解之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当江落秋想回答时不远处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怎么了我私下见了长公主,也成了长公主的情郎了。”
众人抬头望去,便见摄政王林舟,从不远处走来,悠闲的扇着手里的折扇。
走近后对着太丰帝行礼后便看着苓妃:“难不成苓妃娘娘想说我与长公主私…会?”
苓妃倒是没想到摄政王会来帮江落秋,自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江落秋一听“私会”两字不经感到无语,不是大哥你帮就帮别造谣啊,我什么时候和你私会了,现在她又不能反驳,只能顺着话来说,
“我与摄政王清清白白,只是和摄政王有事商议,并无亲密之举。”江落秋每句话后四个词都说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