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大变活人后,我对马克思的魔法帽子又有人新的认识。
‘简直是可怕!’
这样的印象深刻地烙印进了心底。
同时我在心底暗自庆幸,幸好他之前没想过要变出我,以及幸好这样的家伙是队友,这样不上不下的感慨。
但是眼前变出的另一个人已经成了难题。
路飞,王路飞,那个单纯率直偶尔又霸气侧漏的家伙,如今已让人又爱又恨。
当他拖着怪兽尸体停在闹市中间,在他周围隔开的半径十米的无人区中,我们不仅要忍受周围传来的和他待遇相同的眼光,还要回答他此时才冒出的傻瓜疑问。
路飞回头:“啊嘞,现在才想起来,你们的船呢?”
我:“……”
路飞继续思考:“你们是海贼吧,是魔法师,同时又是海贼,那么说的话……”
马克思已然爆发:“谁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你没有回想过遇见我们的场景吗!”
路飞点了下头:“啊是这样吗?高空,我明白了。”
我:“明明你什么也没搞懂。”
路飞掉转了个方向,看样子又是随机选的,嚷道:“那我们就去找个能把这条恐龙做成菜的餐馆吧!”
我:“首先那根本不是恐龙!是鸡蛇!都死了你还不能礼貌一点嘛!”
马克思:“那种餐馆哪个国家会有啊!!白痴吗你!?”
大约,十几分钟后。
“这什么怪物!开什么玩笑啊你,你觉得我们这是什么店!还不快滚开!”满脸横肉的餐馆老头,二话不说就利落甩上了门。
“真过分呢。”我不悦地看着已经紧闭的店门。
明明是不怎么公正的待遇,路飞却皱眉嘟囔起来:“什么嘛,这大叔脾气这么坏啊,那没办法了,我们再去找另一家店吧。”
又十几分钟后。
大部分时间都是冷遇。
以至于我完全想不到他为什么这么有毅力能坚持做下去,冷眼和怒骂多了,路飞也垂头丧气了。
最后一家店前。
美少女服务员抱着菜单笑眯眯回复:“抱歉,我们这里不擅长烹调这样的食材呢,而且也没有这项服务,实在不好意思呢,还请您去别家问问。”
路飞眼睛闪闪发光:“噢,这不还是有好人的吗?”
我:“不,人家明明就拒绝了……”
“对了,对面那家餐厅说不定就会处理这样的食材哦,您还是去那问问吧。”
我瞅向对面,正好是路飞第一次询问的餐馆。
我、马克思:“……”
果然是可怕的女人。
“噢,谢谢了!”路飞还在道谢。
我已精疲力竭。
不知脑袋少一根筋的路飞大脑到底缺了多少,但在他发现更惨痛的现实之前,我决定痛下决心,亡羊补牢。
“走吧路飞,我们回船上,我亲自下厨,我给你做,咱不受这气了,崽子委屈当妈的实在看不下去。”我愤之怒之,珍之重之牵起路飞的手。
马克思、服务员(尴尬):“你?他妈?”
我雄赳赳气昂昂路过,“怎么,不服吗?”路过服务员顺便啐了一句,“坏女人。”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路飞只好被我拖着走,“啊?发生什么了?”
我不耐烦地应承,“都说了我给你做。”
路飞“我可是有噶酱(妈妈)的哦,虽然不清楚她是谁,长什么样子。”
我回头:“啊?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个?不在意那个也没问题的啦。”
路飞缓缓咧开嘴,最后形成一个灿笑:“但是,如果天你愿意给我做饭的话,我果然还是好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