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蝉鸣是聒噪的,而人的感情是也迷乱的。
南廖的教学很好,有许许多多的人慕名而来。我现在高二,两年时间周旁的学校的混子没一个敢来招我了。毕竟只有我打架是拼了命的打。
除了我哪里有人会拼命的打架,但我实际上性情还挺好的,也会关心人,但似乎还没遇见那个让我关心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男的女的,也许我是个同性恋吧。那也要遇见那个我喜欢的人或许很难吧。
自从上了高中后,有许多的女生喜欢我,但实际上没人和我表白,她们也许是怕我不同意把她们打一顿。但我其实不打女生的,算了我也不解释了。
但在高二刚开学的时候从三班转来了一位同学,他是年级第一,我是年级第二。
他做了我的同桌,那一天我看了他许久,久到发神。那些老师一般也不管我虽然天天打架但学习有没落下,所以那些老师不管我。我甚至看了一天,也觉得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好看的人呢?
不仅好看还成绩好,家事好。可能只有一个词用来形容我现在“一见钟情”吧。这所学校的住宿环境挺好,但住的人不多。毕竟能进来的都是世家公子,都老有钱了。
因为人不多每人都是单人间,我住在二楼207,第一天我看了他一天,真的很帅。
大概有许多姑娘喜欢他吧,我回了宿舍睡了一觉,早上起来胡乱从柜子里翻出来了一个信封,信封整体呈粉色,带了些白。像极了在月光里的救赎。我写了一封情书。
「你好沈祈年同学
在该好好学习的年级我着实不该暗恋你,但你就如同这封信封一样,你如同这白色的流转在粉色的信封。我深知你不喜欢同性恋,但我喜欢你。
希望你可以考虑一番,若考虑好了,请在第二节课之前放在我桌子上。
我说一句我喜欢你,只要我还没转学或死了,便会爱你到死。我爱你,我叫许唯愿,是你同桌记住。
至沈祈年」
我的字体干净整洁,不似我这个人似的。我将那信塞到了那信封里。
就去上了课,到了教室。人还很少,大多是住校生,沈祈年还没来,应该是走读生,我将那封信放到了他的桌子里。
我仰躺在凳子上,手里似有似无的玩这游戏。过了一会沈祈年来了,我又看了一下,好像脸有点红,脖子好白,让人好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迹。
他坐了下来,从桌子里掏出了那封情书,看了起来。像是被我这拙劣的文笔逗笑了,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了我。挑眉道:“你喜欢我?”
我没看他只含糊不清的回了声“嗯”就继续玩游戏。他又低头写字,接着把那封情书递了过来。
我一看也不玩了,眼睛看了起来。看到最后多的几个字“不好意思许同学,我不搞同性恋”我看了又看。
说了句:“沈祈年,老子好不容易写个情书,你就这么给老子拒绝了?”我又踢了踢他的凳子。
他转过头来,脸上红晕好像比刚才还多。但还是笑道:“许同学,我现在不喜欢你,也许以后就喜欢了呢,你是要放弃咯?”
我不服输的说:“老子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老子说了表白喜欢你就一定要追到手。你等着。”
我看着沈祈年,我感觉他有点眼熟。好像……算了,不提了。
“我中午要去了食堂”沈祈年没动弹。我又问了句:“沈祈年,我中午去食堂,你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说话”
他没看我:“你确定给我带回来的饭不会掺杂什么东西。”
第一次我没明白问了一嘴:“掺什么?”而后我明白了,生气的说了句:“不会,你吃什么?”
他笑了笑,说:“糖醋排骨”我去了食堂打包了一份糖醋排骨回来了。
我给了他,沈祈年还是很有礼貌的到了声谢,我才发现我好像还没吃饭。
我看了看,我也懒得再去一趟了,反正又不缺这一顿。
我干脆就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