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难受,可不可以等我舒服一点再给可可姐姐输血?”
陈家别墅,五岁半的小糖宝正站在大厅的中央,怯生生看着坐在欧式沙发上,一身珠光宝器暴发户装扮的陈大妹。
小糖宝很怕这个奶奶,自从这个奶奶来到她家后,她就天天被这个奶奶用针扎,还不许她说出去,否则就会迎来变本加厉的折磨。
她每次看到这个奶奶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能躲就躲。
可是刚才奶奶又要带她去给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陈可可输血,她害怕了。
因为三天前她才给可可姐姐输过血,她听到医生叔叔和护士姐姐说,她再这么输血下去,她就要没命了。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
她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着的。
所以,她鼓起勇气对奶奶提出了请求。
她的大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的陈大妹。
陈大妹低头看向了小糖宝,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厌恶之色。
就是这个小野种的存在,时刻提醒着所有人,她的宝贝儿子陈大福是靠着吃软饭,入赘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的。
张开了涂得鲜红口红的血盆大口,声音尖利刻薄几乎刺穿了耳膜。
“什么?你说什么?你不去抽血?你不去抽血,那我的宝贝孙女可可怎么办?你这是想让可可去死么?
你这个恶毒的臭丫头!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可可怎么就小小年纪得了白血病?这都是你害的!这是你欠我们陈家的,你就必须用你全身的血来还!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赎罪来的。”
陈大妹凶神恶煞地盯着小糖宝,旁若无人的叫嚣着,那张涂脂抹粉都遮不住丑陋的老脸要多凶残有多凶残。
小糖宝被骂得直哭,眼泪扑哧扑哧地往下掉,她拼命的摇头:“不是的,我不是扫把星,我没有害可可姐姐。我妈说我是这世上最乖最可爱最善良的宝宝。奶奶,你胡说!你冤枉我。”
就算是听不懂陈大妹恶毒的话,小糖宝也能从当中感觉到森森的恶意。
“你这个赔钱货!丧良心的丧门星!你说什么?你居然还敢说我胡说?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连长辈都敢骂。我扎死你这个破烂货。”陈大妹一下就跳了起来,冲到了小糖宝的面前,粗糙的手一把揪住了小糖宝细嫩的耳朵,残忍得提了起来。
“啊……”
小糖宝疼得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血,顺着撕裂的耳朵就流了下来。
她肉乎乎的小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却不敢挣扎。
因为她知道,她越挣扎就会越疼,也会引来陈大妹更加凶狠的对待。
这是她这么多次遭受折磨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她甚至连叫声都慢慢压抑,生怕引起陈大妹强烈的反弹。
可是她再小心翼翼都唤不回陈大妹的良知。
压抑着痛苦的哭泣,婉娫在细嫩脖颈上的鲜血,在陈大妹的耳朵里,眼里,非但没引起她一丝的怜惜,反而得到了一份变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