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交手十多个回合之后,周恒越来越惊讶,因为他发现花雨汐实力之强悍,居然快赶上了还在皇城之时的张燕燕。
这女娃虽然小小的年纪,但她的肉身却是非常的强悍。周恒猜测,花雨汐应该是从小就跟自己一样,接受了许多肉身熬练。
“周恒,吃我一记花王拳!”花雨汐大吼,随即猛地冲着周恒挥出了一拳。
在这一拳轰出之后,周恒看到,自花雨汐的身后,竟然泛起了一道绿色的食人花虚影,不过并没有多么的凝实。
那虚影张开了一张大嘴,直击周恒面门而来。
“来得好,吃我一记朱雀拳!”周恒同样大吼,一瞬间轰出一拳,与花雨汐对轰了过去。
这一拳轰出之后,周恒身后同样升腾起了一道朱雀身影,不过比起花雨汐的食人花来,要凝实了不少。
朱雀泛起了熊熊火焰,一对利爪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双铁拳,直接迎向了花雨汐的食人花。
轰!
两厢对决,发出了轰然爆响,那里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光冲天。
随即众人便听到了一声哀鸣,花雨汐身后的食人花虚影在晃动了两下之后,竟然消失了。而花雨汐本人也在这一刻蹭蹭蹭的后退,她的嘴角溢血,身体遭了重创。
这一击对轰之后,高低立判,台下爆发了不小的唏嘘声。这回大家算是彻底的见识到了周恒的实力,纷纷震惊不已。
花家之人也彻底的被震惊,不少人就要上台干预。然而周恒比这些人更快,他双臂一展,化作朱雀神翅,眨眼间就到了花雨汐身前,随即便将对方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放手!”
花家之人纷纷大吼,许多人跳上了擂台,要求周恒立即放掉花雨汐,各种威胁不断。
然而周恒却是不予理会,笑眯眯的开口:“我们之间有赌约,谁要是输了,就得给对方为奴三年。现在我赢了,她就必须的履行赌约,成为我的奴隶,伺候我三年。”
这时,周恒那二十个赤霄卫也纷纷来到了擂台之上,将周恒和花雨汐保护在了中间。
“你到底是谁?来到我们花语城所为何事?”有人发问,他们绝对不会相信今日周恒如此大动干戈,只为简单的比斗。
周恒没有着急回答,然而花家阵营当中此时有一人却是开口:“我知道了,他就是周恒,他是赤云宗的周恒。刚刚他所使用的朱雀拳法,这正是赤云宗那小子的看家本领。”
这一声大吼,顿时使得全场哗然。周恒也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恢复了本来容貌,顿时气得一个个花家之人吐血。
身份被拆穿,周恒也没有再继续隐藏下去的必要,在恢复了本来面貌之后,他口中发出了狂笑之声,道:“哈哈,不错,本公子正是赤云宗的圣子周恒,今日前来花语城,目的就是为了捉拿我赤云宗的叛徒连城。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快点把连城交出来。不然等会儿难免血流成河!”
“狂妄!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猖狂?”花家一个老者大喝,许多的花家弟子,顿时将周恒一行人全部包围了起来。
不但如此,从花家方向,也有不少高手陆续赶来,人越聚越多。
“你这个骗子,你今天休想走出花语城,我看是你还是识相一点,将本小姐放了,或许本小姐还能大发慈悲,只收你为奴,不会杀了你!”花雨汐开口,一点也不惧怕。被周恒这么轻易的擒住,她觉得很没面子。
“呵呵,小丫头,你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赌约,莫非你想赖账不成?”面对越来越多的花家之人,周恒同样也是丝毫不惧。莫说他手中有没有底牌,单单是花雨汐被自己擒拿到了手中,他就不怕花家之人了。
“我让你们交出我赤云宗叛徒连城,难道你们没听见吗?”周恒面色变冷,他钳住了花雨汐的脖子,用力紧了一紧。
花雨汐的脸色立马涨得潮红,这一举动立马吓坏了不少花家之人,许多人想要上前营救,却又不敢轻易妄动。
“小子,我劝你还是立马放人,不然你绝对走不出去!”有神桥境的老者出言威胁,虽然周恒擒拿住了花雨汐,但在他们这样的高手面前,却是如同儿戏。
他们这样的高手,比起周恒来,强大得实在太多,根本不会受这样的威胁,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其实还是在惊惧赤云宗。
就在前一段时间,赤云宗的祖师爷张开云可是亲自拜访过了花家的。虽然有传言,张开云已经在九州大陆消失,从此不会再出现。但赤云宗的现任宗主司马湛清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神灵人物,这对于花家而言,是一个不小的震慑。
当然,花家自然不缺鲁莽之辈,此前那个脾气暴躁的老者,此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前一步,不屑的说道:“哼!何须啰嗦?直接先拿下再说!”
随即他便对着周恒出手,只见他屹立原地,但神魂此时却冲出了他的神宫,直奔周恒眉心而去。
这是神魂攻击,他想要以这样的方法控制住周恒。
周恒还是金身境,并没有修到神魂,此刻他的神魂相当的薄弱,如果真的遭到了神桥境强者的攻击,会被轻易的抹杀。
这一举动,顿时吓坏了周恒身后的那二十个赤霄卫,他们有心想要阻止,但已然来不及了。那人的神魂攻击实在太快,眨眼的功夫,他的神魂已经钻入了周恒的眉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周恒要完蛋了的时候,无比神奇的一幕出现,周恒站在原地未动,但那火爆脾气的老者,却是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老者赫然已经死了,他的神魂在进入周恒的神宫以后,被灭杀了个干干净净。
哗!
这一刻,全场哗然,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那个老者想要仗着强大的神魂,一举灭杀或控制周恒,哪曾想到他自己却是一头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