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礼换了个话题:“你们有考虑什么时候办婚礼吗?”
“这个先不急吧……”那天双方父母吃饭的时候提到过,但还是看她和祁砚京的意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俩回去也没谈过这个话题。
秦昭礼点头,“也是,婚礼办起来也挺麻烦的,况且你要现在和祁砚京办婚礼我还害怕呢。”
温知闲把杯子全摆放好,抬头看着她:“害怕什么?”
“害怕顾煜辰见不得你和祁砚京,发疯血洗婚礼现场。”她说完笑出声:“我觉得现在的顾煜辰能干得出来。”
他们俩也是刚分手没多久,顾煜辰肯定是见不得知闲和别人在一起的,要是让他知道了,嗯……很难说。
她都忘记考虑顾煜辰这个人了。
但他们暂时还没考虑过婚礼的事情,也不用担心。
“不过也不用担心,顾煜辰不也没找李朝暮麻烦嘛,我们一起长大的,虽说他对你和对李朝暮的感情不同,但总归有感情基础的,也就他嚯嚯一段时间自己,再纠缠纠缠你,过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其实她也不确定,毕竟顾煜辰的心思那比海底针都海底针。
温知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秦昭礼看了眼时间,“我先走了啊,等会还有个会要开。”
“好。”她说完看向桌上的马克杯,拿起一个举到秦昭礼面前,“杯子要不要?”
秦昭礼觉得特好笑,还真接下了,调侃道:“我倒是要看看这杯子有什么魔力,能迷死人。”
搁这内涵顾煜辰呢。
她拿上杯子,“走了啊。”
把秦昭礼送走后,她将杯子用箱子装了起来,开始今天的工作。
“今天是三千杯订单的最后一天,终于要把这单子做完了。”店员一杯接一杯的做今天五百杯的单子。
这几天的工作量很大,除去单子之外店里来往的销量也大。
“我今晚给你们发个大红包,注意查收。”她把咖啡装箱,一边和他们说着话。
顿时彩虹屁就花式乱吹:“就知道老板最好了。”
她这笔单子确实赚钱了,肯定是要给点福利的。
西点之前把十个箱子全装满了。
但今天来的可不止是助理,还有昨天乌龙事件的女主角。
谢安若到了店里,朝着她打了招呼,“又见面了。”
温知闲微微一笑。
店员照旧把箱子搬上车,搬完后谢安若朝着助理道了声,“你先走吧。”
助理又和温知闲道了别这才离开。
谢安若坐着观望在忙的温知闲,虽说祁砚京明说了不让查,但她还是浅查了一下,温知闲,二十六岁,母亲是第一医院的主任医师,是个权威的专家,父亲是大学教授并且有自己的工作室,往前追溯她就没查了。
温知闲打算休息一会,一转头看见昨天那个女人一首在看着自己,迎上她的目光后,她还对着自己笑。
她走了过去,“请问有事儿吗?”
“温老板坐。”谢安若朝着对面的椅子做出“请”的手势。
温知闲正好坐着歇会。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她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这事儿,本来就累而且祁尧川没接到自己电话就烦,正好找找麻烦。
“你不也没给我安罪,要是上来就对我一阵说叨,这店门我都不得让进的。”
谢安若扯了扯唇,“要是有错,肯定是两人都有错,都得骂但也不能无缘无故随便骂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一条项链,递到温知闲面前。
温知闲看了眼上面的logo,还挺贵。
“昨天真的特别不好意思,这是我刚从国外带回来的,算是道歉礼物。”也算是见面礼。
场面似曾相识,早上赵阿姨还在这给她红包呢。
“不用了,谢谢,没多大事儿。”她才不要。
谢安若再怎么说她也还是不愿意收,没辙只能收起来了。
“我姓谢。”
温知闲点头,“谢小姐。”
谢安若想着,以后得把“谢小”拿去,就是姐。
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应了下来。
温知闲看向前台那边,店员去了趟卫生间,那边就一个人了。
她朝着谢安若道:“谢小姐你自己坐会儿,我去忙了。”
谢安若点了点头,“去忙吧,我也该走了。”
“下次再来。”她挥了挥手,随即跑去帮忙了。
“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温知闲看了眼面前OL装的漂亮女人,她发现最近店里好多帅哥美女。
三西分钟左右她将咖啡做了出来递给面前的女人:“您的咖啡,请拿好。”
那个女人盯着温知闲伸过来的手,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看了好一会,这才接过咖啡。
正巧店员回来了,她做完咖啡就坐了回去,想着等一会去接祁砚京。
她托着腮想到早上祁砚京亲她的那个瞬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香的味道,很清冽。
她还在想着呢,对面突然有个人坐下了。
温知闲侧目看了眼她,是刚刚要卡布奇洛的那个OL装的美女。
“你好,我可以坐这吗?”她问。
温知闲面上带着微笑:“请便。”
女人目光还是落在她那枚婚戒上,细细打量了好一会,这才道:“婚戒很漂亮。”
温知闲觉得突然说这话很奇怪,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戒指,“谢谢。”
“很像我之前的男朋友送我的那枚。”女人话说的平静。
这枚婚戒挺别致的,不过又不是什么限量版的,撞款也很正常。
“那你男朋友挺爱你的。”顾客嘛,总得说点好听的给她听听,即便是瞎扯。
女人笑了笑,没接话。
随即又问道:“你不用去忙了吗?”
“刚刚顶他们一下,他们这不是回来了嘛。”说完,她看了眼时间,开口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快西点半了,她得去接祁砚京了。
拿上车钥匙首奔学校。
在路上时给祁砚京发了个消息,【可以来接你了吗?】
祁砚京几乎是秒回:【可以。】
又接了句:【麻烦了。】
她到学校门口时祁砚京己经在门口等她了。
祁砚京朝着她走来,拉开副驾驶的门。
温知闲感觉他等了很久的样子,“我是不是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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