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琦指了指后面那桌,“就是她找你,老板我感觉来者不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的目光顺着岳琦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冷艳的漂亮女人。
温知闲走了过去,“你好,请问找我有事儿吗?”
女人将墨镜摘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遍温知闲,冷着声道:“是挺漂亮。”
温知闲:“?”她想干嘛?
女人出声道:“我现在自然不会为难你,我等他来了一起问。”
“这位小姐,你在说什么?”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女人目光落在她身上:“要是真有点什么,你这个店也别想开下去了。”
温知闲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那天订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成熟精英男进来了。
他进来后拉着坐着的这位小姐就出去了,一边转头朝着温知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人不满道:“你干什么!你还没问呢,你放手。”
温知闲看着他俩出去,好像明白了,这女的以为她男朋友出轨了。
女人被拉上了车,车门刚关上,车窗就被敲了两下。
两人看了过去,立即叫了声:“妈。”
“尧川,安若你们怎么在这?”谭瑞谷好奇道。
谢安若面色平静朝着祁尧川问道:“刚刚那是谁?你别跟我说你跟人家没关系,大老远过来订三千杯咖啡,还分六天,祁尧川,这么宽容可不像你啊。”
听到谭瑞谷笑,谢安若转头看向她:“妈,你怎么也在?”
谭瑞谷朝着咖啡店那指了指,“我还以为谁来闹事跟来看看呢,没想到是你。”
谢安若微愣。
“砚京刚领证的妻子,你弟媳。”
谢安若听完,一片死寂。
回过神来,不可思议道:“砚京结婚了?”
她只是出了一趟差,怎么现在跟回到远古时代似的。
“是啊,很突然。”
谢安若咽了咽口水,“那我这么贸然过来,他会生气吧?”
祁尧川点头,“会,不出所料今晚又要给我打电话了。”
温知闲以为他们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过了五分钟左右,他俩折返回来了。
谢安若走到她面前,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误会了。”
温知闲默默叹气,点了点头应声道:“没事。”
其实这个女人还挺讲道理的,也没上来就说她不是,等到男的过来当面对峙。
“要不,我再买三千杯咖啡?”谢安若问道。
温知闲:“……”
“不用了,理性消费,拒绝冲动。”这笔生意大可不必。
祁尧川勾了勾唇,拉了把谢安若。
最后谢安若买了两杯咖啡,祁尧川拎着。
她朝着温知闲挥了挥手:“那下次见。”
“再见。”
送走这两位,她才开始工作。
今天提前下班去了趟附近的超市,打算买点菜回去。
买了些蔬菜又买了鱼和虾这才推着购物车准备回去。
路过马克杯专区她站在货架前看了一会,不禁笑了声,结账付款回家。
她才从超市出来,就在路边看见了刚停下车从车上下来的祁砚京。
她朝着祁砚京挥了挥手,祁砚京看到她关车门的动作顿了下,随即上前接过她手上的购物袋。
“我买了点食材,还需要买什么我们再进去一趟。”她说。
祁砚京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购物袋,“没了,回家吧。”
他原本就是打算买点菜带回去的,没想到赶巧了,想一块了。
开着各自的车回家。
温知闲看到他手里除了她递过去的购物袋之外还有两瓶红酒,她走过去:“我帮你拎一个。”
祁砚京毫不犹豫的将那两瓶酒递给温知闲,这两瓶酒轻。
“你买了酒?”她抱着袋子和祁砚京并排上了电梯。
祁砚京道了句“不是”,“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送的。”
由于昨天晚上在朋友圈发了自己结婚的消息,不少老师都送了祝福,今天早上买了糖果巧克力带去学校,周初屿今早就给他带了两瓶酒。
温知闲有些好奇:“你办公室还有别人吗?”
他解释道:“去年可以换单独办公室的,但是省得麻烦了就没搬,还是我和他在一个办公室。”
“他还说想和你吃饭。”祁砚京又添了句。
温知闲扬起笑:“可以啊。”
既然祁先生提了,那她自然会答应。
到家后换了身衣服就开始做饭,温知闲提了一嘴:“最近好奇怪呀,莫名其妙就有人找我。”
祁砚京将餐盘端上桌后洗了手,听到她说这话留了个心,风轻云淡的问了句:“今天谁找你了?”
“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我猜测应该是那个订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的女朋友,感觉她来找我可能是误会她男朋友出轨了。”
说到这温知闲觉得好笑,转头看向祁砚京,“结果发现是乌龙,还跟我说也要订三千杯咖啡,不过被我拒绝了。”
这钱不赚也罢。
祁砚京没带一丝感情的笑了声,“那是挺奇怪的。”
暗暗握拳。
他朝着知闲问道:“家里有酒杯吗?”
“我去给你拿。”去酒柜里拿了两支酒杯回来,又擦拭了一遍这才放在桌上。
祁砚京把周初屿送的那瓶红酒开了封,鲜红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下流。
“这两瓶酒其实是周老师他父亲的。”
温知闲哽住,“他爸不会找他吗?”
这两瓶酒她看了眼,应该是珍藏的。
祁砚京嗓音轻快染着笑意,轻瞥了眼知闲:“又不找我。”
温知闲不禁莞尔。
祁砚京将酒杯端起递给她,她浅尝了一口,还行。
“今天中午妈还跟我一起吃了饭。”
祁砚京眸色渐沉,“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说你性格沉闷,希望我多关心你。”
“你己经很关心我了。”他轻声道。
温知闲不明白,似乎这几天什么都没做过,也就是和他一起生活吃饭睡觉。
饭后祁砚京一个人躺在的躺椅上吹着夜风,手旁放着酒杯。
温知闲吹干头发才出来,看见他在阳台吹冷风,那背影尽显孤寂,便拿了条薄毯过去递给他,“晚上风挺冷的,别感冒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温知闲弯腰带着好奇看向祁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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