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道是皇上不会来呢~”顾妗姒手中轻纱一晃,从他脖颈上绕过,她拉着纱轻轻一拽,把人往自己身前扯了一下。
“姒姒……”靳闫容目光深沉的盯着她,大手揽住了她的细腰,熟悉的触感瞬间叫他整个人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胸腔之中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的如此清晰有节奏。
“皇上日日流连慕婕妤宫里,可玩爽快了?”
“……”
这话问的,瞬间叫靳闫容那升腾起的邪念消了大半,带着几分委屈的揽着顾妗姒道:“你要朕去,朕便去了。”
“皇上倒是会说,臣妾何时让你去了?”
“七月二十八当夜,你将朕拒之门外。”
“意指邀月宫,叫朕去她人宫中。”
“……”
顾妗姒这兴师问罪的劲头顿了顿,带着几分狐疑的看向靳闫容,这男人怎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时间呢?
她默不作声的盯着靳闫容半响,语调颇为幽怨的道:“那臣妾的意思也就是叫你去意妃宫里坐坐,谁曾想皇上您倒是风流,见了新人笑便听不到臣妾这个旧人哭了。”
“慕婕妤可真是将皇上伺候的好呢?”顾妗姒那语调让靳闫容听着有些发笑。
“你明知朕是为何捧她,现在倒是兴师问罪来了?”靳闫容有些暗恼的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腰道。
“臣妾可不知。”
“是吗?”
靳闫容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子道:“尤奇是你心腹,朕向他讨来的药,你能不知?”
顾妗姒看了看靳闫容手中的小药瓶张了张嘴,这尤奇怎么什么都跟皇上说的!!!
这药不是什么毒药,就是寻常迷药罢了,只是尤奇加了些东西,能叫人一闻便是就地躺倒,第二天一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靳闫容这一个月来夜夜宿去邀月宫慕婕妤处,便是用了这么个法子。
尤奇来给顾妗姒诊脉的时候,告知她此事的时候,顾妗姒还颇为震惊,这事干的真是……
她犹记得当时尤奇来说,泪眼汪汪的求着她千万别告诉别人,若叫皇上知道他说出了这么大个秘密,那娘娘你可就再也见不到微臣了!
此事的确辛秘,只有皇上身边海庆知晓,至于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却未告知任何人。
营造出这等假象,想要迷惑的又是谁的眼?
“慕婕妤是庄太妃的人,朕本不想管她,却不想意外得知慕婕妤几次暗中出入太妃宫中,并且……”
“此人心术不正,刻意仿了你的样子,目的不纯。”
“顾妤柔落水之事许是有她一份功劳,朕不容的旁人伤你半分,却不好打草惊蛇让庄太妃知晓朕在查明此事。”
“便用了这么个法子。”
靳闫容略微皱眉解释,其实最开始他是想跟顾妗姒商议一二的,谁曾想才等到她脚伤好了,竟是将他拒之门外推往了别宫去,那会儿是真觉伤心,也的确心中有几分小脾气。
而后才得知太后招了贵妃问责,不需要多问都知道,太后言说的必定是后宫他装专宠贵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