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意慢慢抬头,扯出一抹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厉王妃要你,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福宝满脸厌恶:“你操心自己吧。毕竟,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至于你那个主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林可意脸色一僵:“哥哥和爷爷不会真的关我一辈子,我早晚都会把这些都还给你!”
福宝无辜的抬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林森道:“你听到没有?”
林可意整个人都顿住了,忍着疼慢慢转头,看到林森的一刹那,连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
林森面色看不出喜怒,唯有紧握的双拳和暴起的青筋能看出他的心情。
福宝对着林可意灿烂一笑,随后转身走到旁边。
随后,背过身听到了板子破开风,打到皮肉上的声音和林可意的惨叫。
后面的丫鬟惊呼:“孙小姐的腿是不是断了。”
林可意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那条断腿就这么拖在地上,呈现这诡异的弧度。
又一桶冰水兜头而下,看的福宝都打了个寒颤,林可意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被折磨的几乎要崩溃。她现在躺也躺不下,身后几乎要被打烂了,站也站不起来,腿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林森手里还抓着那板子,林可意一看到就瑟瑟发抖,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可越和阿爹回来,看你怎么交代”说话声不大,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
可林森却字字句句都听的清楚,他大步上前,凑到族长身边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族长站起身道:“林家长子还有嫡次孙,投敌叛国,逐出林家,今日大家都在,族谱上两人的名字已经划去,以后再也不是我林家人。”
自己身上的伤,挣扎着起身:“什么!我阿爹是大英雄!是真正的不事二主的忠臣!林家凭什么”
耳光又一次落下,这一次,没人在为她解释那么多,因为大家都看得出,这人已经无药可救。
林可意摔倒在地时还在喃喃自语:“你们都不懂,你们全都是墙头草。林家要毁在你们手里。”
福宝冷眼看着,一个被洗脑的官家小姐,把那一套理论奉为真理,却完全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人,才可怕。
林家众人唏嘘不已,完全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家风如此严谨的林家。
怎么听这意思,去了临州?”
“别问了,你没看见大哥的脸色吗?”
林可意被拖进家庙时,已经处于半疯癫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
林森精神不济,处理完这件事后,刚送福宝回到后院,就在亭下的塌上睡了过去。
林老爷子过来时,看着昏睡的他,叹了口气:“他以为可意是被迫的,硬是要把事情弄清楚。单枪匹马进了临州,要不是他爹念着父子亲情,把箭射偏了一寸,怕是连命都要搭上了。”
福宝沉默良久:“嗯。事情结束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了。”这事本来就该林家来处理,如若不然,她大可以让林可意再也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林森先下手,林老爷子把她打的也够狠,但说到底,无非就是想要保住她一条命。腿也断了,家庙也进了,林家这么努力,那就放林可意一马也可以。
福宝想了想,还是道:“我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我如果在外面见到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林老爷子听到她这么说,自然也明白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用意,连忙保证:“那是肯定的,只要林家还有一个人在,那就一定不会让她踏出家庙的门一步。”
福宝点点头:“咱们就此别过。”
林老爷子道:“林森还没和你道别,我把他叫醒”
福宝摆摆手:“左右事情也结束了,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话,以后有缘再见吧。”
李双荣和赵秀儿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妥帖,套好马车调转方向朝着东边走去。
赵秀儿在车上终于安下心来:“他们和你说了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
福宝:“请我看戏。”
赵秀儿愣了一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
随后又兴奋起来,
可林森却字字句句都听的清楚,他大步上前,凑到族长身边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族长站起身道:“林家长子还有嫡次孙,投敌叛国,逐出林家,今日大家都在,族谱上两人的名字已经划去,以后再也不是我林家人。”
自己身上的伤,挣扎着起身:“什么!我阿爹是大英雄!是真正的不事二主的忠臣!林家凭什么”
耳光又一次落下,这一次,没人在为她解释那么多,因为大家都看得出,这人已经无药可救。
林可意摔倒在地时还在喃喃自语:“你们都不懂,你们全都是墙头草。林家要毁在你们手里。”
福宝冷眼看着,一个被洗脑的官家小姐,把那一套理论奉为真理,却完全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人,才可怕。
林家众人唏嘘不已,完全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家风如此严谨的林家。
怎么听这意思,去了临州?”
“别问了,你没看见大哥的脸色吗?”
林可意被拖进家庙时,已经处于半疯癫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
林森精神不济,处理完这件事后,刚送福宝回到后院,就在亭下的塌上睡了过去。
林老爷子过来时,看着昏睡的他,叹了口气:“他以为可意是被迫的,硬是要把事情弄清楚。单枪匹马进了临州,要不是他爹念着父子亲情,把箭射偏了一寸,怕是连命都要搭上了。”
福宝沉默良久:“嗯。事情结束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了。”这事本来就该林家来处理,如若不然,她大可以让林可意再也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