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珊一阵吃痛,眼眶泛红地捂住了鼻子。
而不等她继续做出多余的动作,张川身形一动,单膝压住她的后背,使出擒拿手,抓住对方两只胳膊,一把擒在背后,然后又抓住对方两条马尾,一阵眼花缭乱的动作,直接将对方用马尾绑了起来。
“你这混蛋,在干什么?!快放了我!”
苏珊珊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一阵挣扎,虽然解开捆绑很容易,但是她不想伤到自己的头发。
张川搓了搓手,笑呵呵地将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到了此刻,苏珊珊终于露出慌乱的表情,一双大眼睛闪着水花:“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呀——!”
张川掂了掂到手的储物袋,一脸邪笑地俯下身子:“伸个手,帮忙开一下袋子呗~!”
“哼!”
苏珊珊恶狠狠瞪了张川一眼,然后直接将头扭到一边。
“嘿~!你要这样,那我可就来劲了!”
张川扭了扭脖子,不怀好意地看着苏珊珊。
苏珊珊小脸一白,双唇颤抖地说道:“你这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将空瘪了的储物袋,随意扔了回去。
张川露出满意的笑容:“感谢你的配合~!”
说罢,身体腾空,扬长而去。
被绑在原地的苏珊珊用吃人般的眼神,注视着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心中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混球跪下来道歉!跪到自己满意为止——!
另一边,飞在空中的张川,心情愉
悦地取出《记仇本》,将某个人名字划去。
“不错,又结清一段旧账!心情舒坦了不少啊!”
将《记仇本》收好,张川又取出玉符,查看了一下。
“西边吗?看起来已经没有多远了。”
嗖——!
张川直接加快了速度,朝着西边某处极速前进。
一片荒芜的隔壁之上,
银发丸子头的少女,摆弄着一块玉符,同时脸上还挂着老母亲般的笑容。
“已经接近了吗?唉~,这个师弟真是的,瞎跑什么啊!这样子师姐怎么保护你啊!”
少女一边抱怨,一边回过头。
“我们动作快一点!我进来已经好多不定张川师弟都让人给欺负了!”
少女后面跟着一名身形魁梧,穿着黄袍,模样有些憨厚的男子。
听到少女的话,男子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被人欺负?那个张川?他乃乃的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尽管心中吐槽,但是张大牛并没有将实际想法说出来,这么多年他早已经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新月派虽然也有小组集合的行动模式,但是花律木容这类亲传弟子,以及张大牛、苏珊珊等精锐不同,他们基本独自游离于秘境之中,不会与人组队。
张大牛能与花律木容碰上纯属巧合。
一来,双方随机降落的位置比较近,二来就是双方都选择了前往最近的险地,自然而然的,就在险地中碰面了。
本着人多力量大,可以
更好保护师弟的原则,花律木容叫上了张大牛一起行动。
碍于对方身份,张大牛自然只能点头答应。
“吼——!”
一头无毛的四足浑兽,突然从地里钻出,袭向了张大牛。
后者面色不变,淡淡地挥出了拳头。
轰!
如同被遭受了巨大陨石正面直击,浑兽以远比袭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
最后像是一颗炮弹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地,在戈壁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弹坑。
弹坑内,浑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全身骨骼碎裂,让它根本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咚!
一道人影落在弹坑旁边。
随后那道人影手中出现一把大锤,大锤高高举起。
向来凶暴的浑兽此时久违的感受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但是很可惜,它不具备求饶的能力。
砰!
重锤落下,浑兽就这样变成了一摊烂泥。
花律木容一脸淡然地看着张大牛两招解决浑兽,似乎对于对方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意外。
收起浑兽的内丹后,张大牛突然转头看向花律木容这边。
“吼——!”
“吼!”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只浑兽从地里钻了出来,从背后扑向花律木容。
呲啦——!
连头也没回,花律木容依旧从容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开口道:“别浪费时间啊,赶紧走了。”
在她身后,两座像是大量斜向上生长的凌刺组成的冰山,内部正冻结着两只浑兽,它们的姿势依旧维持在下扑时的动作。
呯呤—
—!
随着少女迈动脚步,两座冰山霎时化作满天冰屑,在戈壁灼人的烈日下,仿若白日银河,闪耀生辉。
张大牛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快步跟在身后。
二人没有走出多远,突然同时抬起头来。
紧接着便看见一道流光从天而降。
“哈哈哈,花律木容,你挺能躲的啊?”
听到对方猖狂的大笑,
花律木容俏脸一怒,单手叉腰反驳道:“本姑奶奶用得着躲?!倒是你们这些老鼠,逍遥了一段时间,终于舍得出来找死了!”
“哼哼,牙尖嘴利!”
一名红衣红发青年,手执折扇,姿态随意地站在两人前方,脸上带着邪魅笑容说道:“不过 我喜欢!”
“呸!臭不要脸,也不照照镜子!”
花律木容一脸嫌弃地啐道。
随后,她又抬头看向另一边:“还有你,要躲到什么时候?辟剑山现在都是缩头乌龟吗?!”
呼!
一名背负双剑的青年,突兀出现在视线前方。
青年剑眉星目,面若冠玉,表情无悲无喜,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花律小姐,在下只不过是不想以多欺少罢了。若是因此引得花律小姐误会辟剑山,在下也只好站出来了!”
“且!假惺惺!以多欺少?我们可是有两个人,说以多欺少那也是我们,你难不成还能是来帮我们的不成?”
红衣青年摇了摇折扇,轻笑道:“洛刻道友,貌似人家不领你的情啊~!”
花律
木容眉毛一横:“有你这个阉人什么事?跟你说话了吗?”
红衣青年笑容一僵,面色略微阴沉:“花律小姐,我叫匡应人,不是阉人,这次就当你是口误了,下次还请不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