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中各种媒体记者在镜头前报道着,现在的直播就是这样,就是要在正式开始前,将所有的悬念感和期待感都拉满。
现在也还没有证实到开始刨的时间,所以在等待的时间里,记者朋友就会采访一些与这个重大事件相关的人。
秦见御还没有到现场,这个事件中另外牵扯的重要人物就是连隽泰,所以记者们都跑到了连隽泰的跟前,申请对他采访。
“连总,根据警方已有的线索,说是您的哥哥被害之后,尸体掩埋在这作何解释呢?”
镜头前的连隽泰面对这个提问,很是不屑,反问提问的记者:“对,这件事情我只能说是荒诞,因为事关我哥哥,南城行政大厅这个工程项目又是我负责的,所以我才很配合的站在这里。
因为我很肯定这件事情的荒谬,所以我不需要做什么解释,是你应该去问秦见御,他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你应该去问他。
问他如此大费周章的在南城行政大厅动土,可是结果却成了一场闹剧,他又该如何解释?如此大的人力物力,搞得如此大的阵仗。
且不说对正常来办业务的南城老百姓的影响,就说今日这个场面,这段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严重影响交通。
我没有在南城生活过,只是在这边干了这个工程然后在南城待的时间也不算长,实在是不理解这边的政府,还有这边的企业家。
好像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完全置老百姓的普通生活于不顾,这么多人都好想在陪他玩儿,我觉得特别荒谬,也特别好笑。”
连隽泰整个说话的过程是特别轻蔑,也是特别愤怒,而且特别有自信的,在旁人看来真不像是有一点点心虚。
而他说这些话让媒体记者都不知道该怎么采访下去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了喊声:“秦见御来了!”
这种场合下,秦见御是故意来的晚的,这叫什么?压轴出场?是,他就是要压轴出场。
看到秦见御来了,所有的媒体记者又都举着麦克风朝他的车子跑了过去。
“秦总,刚才我们采访连总,连总的意思是他完全不惧怕这次动工,您如此兴师动众的,但是却没有找到连隽诚的尸体,你又该想你又负什么样的法律责任,还有跟大众怎样交代呢?能简单的说一下吗?”
“是啊,秦总,麻烦您跟我们简单的说一下吧,您为什么会认为连隽诚的尸体被埋在
“南城的政府和警方都支持您,真的是因为掌握了一些证据,而是迫于您的权势呢?”
“……”
现在还没有出结果呢,这些记者就像要把秦见御给吃了一样,问的问题那叫一个犀利,一个个争前恐后的,生怕自已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通过直播看到这场面,燕蒙真的是担心啊,现在还没开始挖就是这个局面了,要是刨开了之后没有发现连隽诚的尸体,别说法律的制裁,舆论的谴责,就是这些现场的媒体记者,今天也能活活的扒秦见御一层皮。
“哎,老大啊老大,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知道的您是大义,不知道的,您这就是仗着自已有权势为非作歹啊。
您说您这是何必呢?上有战君临这个军长哥哥,下有陆廷筠这个厅长妹夫,他们正宗体制内的干部,管的就是这事儿。
他们两个都躲得远远的,您一个总裁,不安心的管理公司,趟这趟浑水,您这是干啥呢?万一进去了,大少爷和姓陆的那个王八蛋也不会捞您啊。”
燕蒙真是觉得揪心死了,也真的是心疼,真的是不应该啊,他家老大真的是糊涂啊!
现在在现场,记者朋友们将秦见御团团围住,真像是炸了锅的蛤蟆,好像几十张嘴同时开口,他就算听到了这些问题,他也没机会回啊。
“各位记者朋友们,现在还没有出结果,请不要这样大肆的采访,大家要注意安全,我都往后退一下。”
看到这种情况,李警官连忙的上前,而带着他的下属们将这些记者都拦了下来。
记者们的也只能是往后退,将他们跟秦见御保持了一定距离之后,李警官小声的问着秦见御:“大白,这可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别的话没有,只能是希望老天保佑,让我们一切都顺利。”
“放心吧,李叔,肯定会顺利的,我还等着战君临回来给我当司机呢。”
战君临答应过他的,这件事情办成了之后,等他以后回南城就再给秦见御当司机。
因为现场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等着看结果,最后建成的那座行政大厅的办公楼也有六层高,想要将这么高的楼推掉,需要重型的机器,但是现场还没有看到。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挖啊?”连隽泰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多的媒体记者,这么多的现场观众和看直播的观众,就让他们像傻子一样在这里等着?”
对于连隽泰的着急,秦见御则是解释道:“连总别急嘛,见过赶路着急的,没见过这么上路着急的,你这大义良心企业家的形象多维护一秒是一秒,这么着急崩塌做什么?”
“秦大少说的是你自已吧?”
“那肯定是不会,说你呢。”秦见御说完之后又看了看时间,“虽然不能讲封建迷信,但毕竟这么大的事儿,而且又是挖尸体,也晦气,还是得找个能辟邪的时候开始,九点,还有二十五分钟,很快了,你可以开始自已倒计时了。”
听到这话之后连隽泰很不屑的一个哼笑,让他自已倒计时?是秦见御自已需要倒计时吧?
既然还有二十五分钟,那他就慢慢等吧,连隽泰便回到了自已的车上,然后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淡然自若的敲打着键盘写着小说。
他打字的速度非常的快,灵感又多,所以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完全可以更新一章,更新完没两三分钟,那个留言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