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笙,你这个死瞎子,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的内裤只能用手洗?”
豪华别墅的洗手间内。
姿色脱俗的王妤琪,赤裸着线条优美的娇躯,狠狠一脚把萧寒笙给踹到在地!
萧寒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双目失明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此时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明知道我看不见,而且洗衣机洗得远比手洗得更干净。”
萧寒笙沉声说道。
“你还敢跟我顶嘴?”
王妤琪气急败坏,扬手狠狠抽了萧寒笙一耳光,因为用力过猛,一双充满弹性的山峰也在用力跳动。
脸上火辣辣的疼,萧寒笙死死咬牙,不吭声。
王妤琪是他父母在世时,和王家老太爷立下婚约给自己定下的未婚妻。
可萧寒笙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人前知书达理又有教养的王妤琪,在家里却是变态至极的暴力狂!
结婚的这两年,对方一直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欺辱他。
睡地下室、吃剩饭、干家务这种家常便饭就不说了。
遇上王妤琪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就会把他当做沙包,毫无缘由就是一顿毒打。
萧寒笙一开始也反抗过。
但王妤琪自幼练过跆拳道,还是黑带段位,身手厉害得很。
瞎了眼的萧寒笙压根就不是对手。
而且自己一旦还手,就会迎来一番新的毒打。
几百个日日夜夜下来,萧寒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王妤琪抽了萧寒笙一巴掌,非但没有解气,反而愈发火大。
变本加厉地抓起她的一条脏内裤,直接就往萧寒笙的嘴巴上塞。
“死瞎子,把嘴张开!”
萧寒笙死死闭着嘴巴,怒火中烧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拳打了出去!
“啪叽!”
这一拳,正巧打在了王妤琪的一个饱满山峰之上,山尖都凹了进去。
咦?什么玩意,这么柔软有弹性?
萧寒笙不禁怔了一下。
刚才那一下,自己似乎是直接打在了对方的肉体上。
萧寒笙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王妤琪并没有穿任何的衣物。
而对面的王妤琪,则是被萧寒笙打得生疼。
“你他妈的敢打我?我打死你个废物!”
王妤琪暴怒如雷,一脚就把萧寒笙踹在地上,对着他的身体猛踹数下。
萧寒笙抱着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妤琪,别打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风韵犹存但同样赤身裸体的妇人走了过来,开口喝止住了王妤琪的动作。
“妈,这个死瞎子打我!你看啊,都红了!”
王妤琪咬牙切齿地给赵舒雅展示自己被击打的部位。
赵舒雅是王妤琪的母亲,早早守寡的她,和王妤琪两人都有暴露癖。
亦或者说,王妤琪的暴露癖,就是从她身上传承下来的。
而萧寒笙只是一个瞎子,她们母女并没有因为他的存在改变这个习惯。
所以这两年来,萧寒笙压根就不知道,和他朝夕相处的妻子和岳母,每天都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荡。
“行了,你跟我来。”
赵舒雅厌恶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萧寒笙,转身就把王妤琪带到了远处的房间里面。
“你爷爷他们马上过来,你待会儿把衣服穿上。”
赵舒雅说完,又道:“等你爷爷他们到大门口的时候,你让萧寒笙到我卧室里来。”
“妈,那个死瞎子,哪有资格进你的卧室啊?”
王妤琪皱起眉头,一脸鄙夷地道。
这两年来,萧寒笙只配待在地下室和保姆房里面的卫生间。
母女二人的生活区域,她们从未让萧寒笙踏足过。
“你难道不想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萧寒笙离婚,把他赶出去?”
赵舒雅低声笑问。
“当然想啊,要不是爷爷强行下令,两年前我就不想履行婚约!
那个瞎子,哪有资格做我王妤琪的老公?我养条狗都比他强!”
王妤琪愤慨地道。
“你爷爷也是为了萧寒笙父母留下来的保运集团,你如果不履行婚约,咱们王家怎么霸占这笔资产?
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保运集团的所有权,萧寒笙这个废物自然也失去了最后的价值。
你爷爷顾及脸面,不想遭人诟病,所以才迟迟没有把萧寒笙赶出去。
那我今天就给他一个让你和萧寒笙离婚,并且把他赶出王家的完美理由!
我们这样……”
赵舒雅笑眯眯地说着,神色狡黠,如同老谋深算的母狐狸。
听完赵舒雅的计划,王妤琪眼睛一亮,用力点头道:“妈,我知道了!”
当即,王妤琪快速返回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
没过多久,就见王家老太爷带着数位王家长辈,一起来到了别墅门外。
王妤琪立即跑到卫生间,把刚缓过来的萧寒笙拎了出来,语气冷冰冰地道:“你去一趟我妈卧室,她有事找你。”
萧寒笙疑惑道:“你们不是从来不让我进你们的卧室吗?”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王妤琪狠狠踹了萧寒笙一脚,把他推搡到赵舒雅的卧室里面。
萧寒笙皱着眉头走了进去,问道:“妈,你找我有事?”
赵舒雅此时已经穿上了一件睡衣,她把萧寒笙带到自己床上道:“妈有话跟你说。”
此话一出,萧寒笙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响起,王家老太爷几人相继走进了别墅。
萧寒笙耳朵微动听到了脚步声,正要说话,赵舒雅却是一把扯掉自己的半截睡衣,抱住萧寒笙一起躺在床上。
而后,赵舒雅悲愤地大喊道:“萧寒笙,你这个畜生,我可是你岳母啊!”
萧寒笙心头猛地一跳,想要用力挣脱。
但他这两年来食不果腹,又常年挨打,身体虚弱得很,竟然连赵舒雅的手都挣脱不开。
外面客厅,王家老太爷几人面面相觑,接着就大步走了进来。
众人顿时就看到,萧寒笙趴在衣衫凌乱的赵舒雅身上。
“萧寒笙,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怎么敢做出这等不伦之事?”
王天怒目圆睁,胡须乱颤!
赵舒雅用力把萧寒笙推开,香肩抖动,泣不成声:“爸,幸亏你们来了,不然我的声誉就要被萧寒笙给毁了!
我这些年安分守己,谁知这萧寒笙竟然人面兽心,有了妤琪还不知足,居然连我这个寡妇都想睡!”
“萧寒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你丈母娘的卧室,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们王家当年是看在和你亡父亡母的情分上,才收留了你,你非但不心存感激,还色欲熏天,连岳母都不放过!”
“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配做我们王家的女婿?”
“让妤琪和他离婚!”
“把他逐出王家!”
几名王家长辈,皆是一脸的愤慨。
身为王家家主的王天深吸口气,目光轻闪道:“不错,妤琪必须和他离婚,而且他也没有资格继续待在我们王家!”
王家人雷厉风行,根本不听萧寒笙解释,直接就把他带到了民政局,和王妤琪办了离婚手续。
等走出民政局后,王妤琪立即安排了几个人,将萧寒笙带到了隔壁的无人小巷。
“死瞎子,我王妤琪也是你能配得上的?给我打断他的腿!”
几人抡起棍棒,三两下就将萧寒笙的腿给打断。
“啊!”
萧寒笙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咬牙嘶吼道:“你们王家占我家产不说,你们这对狗母女还设计害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早就知道,王家在他父母去世后还履行婚约,愿意把王妤琪嫁给双目失明的他,压根就没安好心!
可他只是一个残疾人,父母在江城又没有别的亲朋好友,他们去世后,唯有王家这个父母的故交能依靠。
却不曾想,最后换来的却是两年的极尽羞辱,就连父母留下的保运集团,也被王家给蚕食干净。
而现在,赵舒雅和王妤琪这对母女又设计害他,给他戴上了玷污丈母娘的帽子,让他声名狼藉。
到此本该结束了。
可王妤琪还不肯放过萧寒笙,竟还让人把他的腿给打断!
“还敢叫嚣?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王妤琪眯起双眼,一棍子敲到了萧寒笙的头上,把萧寒笙当场打得昏死过去!
王妤琪这才满意,随即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小巷里顿时只剩下萧寒笙一人,满身血污的躺在垃圾上面,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过了一会儿,街道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个灰发老者。
他甚至没有做出走路的动作,但恍惚间便来到了萧寒笙身前。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善恶是非,自有人间正道。
你我相遇即有缘。
这卷地藏轮回生死经,我便传授与你。
翻手为生,覆手为死,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全凭你一念之间……”
灰发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同时还伸出右手抵在了萧寒笙的胸口之上。
下一秒,一个黑白双色的气团顺着他的手臂融入了萧寒笙的体内。
萧寒笙失明的双眼,还有刚刚被王妤琪打断的双腿,包括身上的其它陈年旧伤,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恢复起来。
与此同时,老者闲余出来的左手,手心处凭空出现了一本没有实体的袖珍经书。
经书同样是黑白两色,老者一扬手,那玩意儿便直接钻进了萧寒笙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