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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语正在房间里面绣花,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除了做这种事情还能做什么。
苏晚是心疼她的,所以家里的活儿根本就不让她做,再者,她也不会做。
“晚晚,这能行吗?”苏容语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再者,我们也没有做生意的本钱啊。”
“姐,你尽管放心,只要你点头,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我了。”苏晚拍着胸脯打保证。
“可是我这手艺……”苏容语还是不放心,“跟布庄里面师傅的手艺会差很多。”
“姐,你绣的很好看。”苏晚见苏容语没有自信,也有些急了,“不如这样,你这里有多少货,改天我拿到镇里去卖,若是我能够卖完,你就听我的,怎么样?”
苏容语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牙点头,“好,我这些年绣的怎么也有近百块了,不过也都是锦帕,我都给你拿出来。”
“够了够了。”苏晚连连点头,小脸儿上满是笑容,“那姐姐收拾着,等我没事儿了就过去。”她仍然惦记着自己的那场亲事,没有刘三梅的亲口许诺,她的心里也总是不踏实。
刘三梅整天都没有见着人影,一直到了酉时,刘三梅这才喜滋滋的进了家门。
苏晚狐疑的看着她的模样,明明走的时候不是这副模样的,难道出了什么变故吗?
晚饭的时候,刘三梅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日子已经挑好了,三天后你就嫁过去。”
“什么!”苏晚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碗里的米粥也因为她起的太猛,一下子都扣在了桌子上。
“你这个败家的。”刘三梅也怒了,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我不嫁,要嫁你就去嫁。”苏晚一慌,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刘三梅明明已经改了主意,怎么出去一圈儿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还反了你了!”刘三梅瞪眼,“我告诉你,聘礼我已经收了,这次你嫁也得嫁,不嫁我差人绑了你也要嫁过去。”
“你……”苏晚气的面色铁青,但她也还记着白衣的话,这种事情,若是长辈与对方不松口,她是绝对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的。
也忘记了给小猪带饭,匆忙就离开了屋子,像是屁股后面有野兽追一样闯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匆匆忙忙的。”小猪懒懒的趴在了土炕上,吧嗒了一下嘴,好饿啊。
“猪,完蛋了,奶奶不知道为什么又要把我嫁过去了。”苏晚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然咱们今晚再搞一次?”
“不成,我看这事儿有猫腻。”小猪摇摇头,刘三梅走的时候不是这副模样,回来却全变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儿。
“有猫腻什么的也管不了了,我只有三天了,小猪,而且她说自己收了聘礼了,可此时聘礼都没有送过来,只有将她给压下去了,我才能想别的办法。”苏晚面色发狠,狠狠的握了握拳头,“猪,只此一次,若是不成,我还不信,还真的有谁能勉强我!”
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一时半会儿的,她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古代人不是最重鬼神之说吗?怎么现在倒想开了。
苏晚催的很紧,她也开始着急了,若是真的嫁过去了,凭借苏晚的性子,可是会闯出大祸来的。
到了半夜,等人都睡熟了,苏晚跟小猪就又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晚晚,你留在房间。”
小猪总感觉事情不对,但她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苏晚摇头,“我还是跟着你吧。”
“不成,你将蜡烛摆好了就躲屋子里面,我总感觉今晚的气氛很不对。”小猪却是很坚决。
苏晚点头应下,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就躲在了自己的屋子里,不过她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有些担忧的看着小猪。
“刘三梅!”
小猪的声音响起,她故技重施,将水又洒在了刘三梅的脸上。
谁知这次的刘三梅倒是没有反应,反而是扯着嗓子先吼了一句,然后从自己的身边摸出了笤帚就朝着小猪打了过去。
大门被人狠狠撞开,四五个大汉拿着棍子跟网子就闯了进来。
“糟了!”
苏晚面色一变,她想要提醒小猪,但在这个时候,嗓子突然刺痛了起来,她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手指用力的掐着喉咙。
小猪见事情不对,下意识的从窗户里逃了出来,但却被网子罩住,棍棒铺天盖地的就朝着她身上打了过去,疼的她嗷嗷叫唤。
“猪。”
苏晚哑着嗓子吼了一句,推开门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住手,都住手。”
血水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摸着了小猪后,她不管不顾的就趴了上去,棍子落在了她的背上,她闷哼一声,冷汗刷的一下就从脑门上流下来了。
“傻子!”小猪无声的叫着,她不敢开口,一旦她开口了,她相信这些疯狂的人肯定会把她当成妖怪烧死。
一下一下又一下,苏晚默默的数着落在自己后背的棍子,一共有八下,她冷冷的一笑,惨白的小脸儿在灯光下显得阴森森。
“住手,都住手,打死了我去哪儿找个大姑娘嫁人。”刘三梅被苏晚神色给吓住了,连忙喊了挺,那些大汉这才住了手。
“呵呵,这不是都没事儿吗?”林四娘笑呵呵的甩着帕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说什么来着,哪儿有那么的神啊鬼啊有时间管你们家的破事儿,还是人为的吧。”
“是是是,四娘啊,这件事儿还多亏了你。”刘三梅腆着脸笑了,狠狠的瞪了苏晚一眼,“就知道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
“我记住你了。”苏晚阴森森的扫了林四娘一眼,将小猪从网子里掏出来,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自己屋子里。
林四娘被她看的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暗道这个丫头真邪门儿。
“猪,猪。”
苏晚一进门就将小猪放在了炕上,连自己身上的伤也顾不了了,“猪,你应个声。”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比刚刚会说话的时候还要难听一些。
“傻晚晚,傻晚晚,老子被打两下又不是被打死,你说你逞什么能!”猪哽咽的对着她吼,“嗓子坏了,还吼什么吼,你没了,老子去找谁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