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惊喜的无以复加,他激动的看着身前身后的几位同伴,连呼吸都变的急促了起来。手机端
“海渊有救了!”翟杏娘眼角泛着泪光,她知道,聂海渊的生死一直都是景翀心的一个羁绊,相信这一次聂海渊的毒如果顺利清除,他的内心会相对轻松许多。
当然,同样兴奋而起的,齐离、卢天云、扈毅刀、刘顽、苗仁锋,也都高兴的露出了笑容,半年了的努力现在要实现了,这也算是完成了众人的一腔夙愿,皇天不负有心人,努力了必定会有好的结果。
“小兄弟,不要太过紧张,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得到,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陪老夫痛痛快快的喝几杯呢?”谢无伤也非常的兴奋,蝎王谷劫后余生,又清除了反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独子谢思吉又要得遇良师,他当然掩盖不住内心。
时间不大,大殿之摆起了桌案,几十张桌子丰盛的酒宴,谢无伤居而坐,景翀侧坐相陪,聂海渊则被抬到了偏房有专门的药师守着,几个人都被奉为宾坐在首席之。
罗列杯盏,谢思吉举起酒杯先是敬了父亲一杯,随后又奉三杯跪倒在了景翀的身前。如此的一幕可着实让景翀感觉到不适,再怎么接受,他还是不能适应一个大好青年跪倒在自己的脚下,连忙伸手将之拉了起来,满脸通红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撇除了虚礼,并坐在了一起。
“师父在,徒儿不敢!”谢思吉恭敬有加,景翀很不习惯,一摆手脸也沉了下来。
他还不适应这种状态,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只得寒着脸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习惯这种虚礼,如果你再这样拘束,我倒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景翀这样说,谢思吉无奈,才挨着他坐了下来,谢无伤哈哈大笑,气氛也随之变的开朗了起来,大家推杯换盏,吃喝的不亦可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一转,几个人又扯带了四毒门之,首先提出疑问的则是景翀,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反倒感觉到谢无伤不像是什么坏人,所以他也选择了开诚布公。
“谢谷主,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景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恭敬的说道。
“景兄弟客气,有话但讲无妨!”谢无伤一摆手,很是痛快。
“先前听闻单重良提起,半年前他们在云泽城之巧遇老毒物,老毒物带着有几个人,他们共同谋划着要抢夺血王刀之事你有没有考虑?”景翀这般提及,也让谢无伤目光一缩,陷入了沉思。
“不错,这件事情,我也一直在想,清州之人,我素无瓜葛,可怎地有人敢算计到我的头?这件事我也很是费解,却不知景老弟有何见解!”眉头一皱,谢无伤实在想不到所以然来,目光微移,他却求教般的问道。
看到谢无伤如此反应,景翀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谢思吉身,很显然当初西皇谷的事情,他并没有对谢无伤提及。
面对景翀,谢思吉一拍脑袋顿时想到了什么,他面色一变,脱口而出,“是清州一窟鬼!”
点了点头,景翀知道他肯定是怕当初弄丢了四不像,回来不好交差,所以才没有提及这件事情,可是如今事态的发展的也越来越复杂,他不得不说出来以供大家商讨。
“清州一窟鬼,当初的吊尸鬼裘义山死在了西皇谷之,还有钟仁杰那一箭之仇,很显然他们逃离之后,认为四不像被蝎王谷所获,这群人贼心不死,当然要借助其它势力来与之周旋了!”景翀目光缩动,目前方,他的分析丝丝入理,很快引起了谢思吉的共鸣。
“不错,当初我也没有想过这么多,本以为大家都没有得到四不像,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回来之后父亲闭关,我也没有提及这件事情,却不想蝎王谷之难竟然还与他们有关!”谢思吉一拍桌子,脸浮现出一抹愤怒之色,他一边说着,一边义愤填膺。
“岂有此理!还有这档子事?清州一窟鬼的名字我倒是听过,只不过都是一群小丑势力,他们这些跳梁小丑,如果没人与之撑腰,他又怎敢来惹我蝎王谷头来!”谢无伤眼睛一瞪,好像听到了世界最令人愤怒的事,他气息一涨,再次流露出之前的那种杀气。
“谢谷主暂且息怒,这件事与我也脱不了干系,只不过有一些内幕,我还是想道明一下的好!”景翀再次举杯,一杯酒降低了谢无伤的怒火。
他顿了顿首,接着说道,“清州一窟鬼固然微不足道,可他背后却有着一个势力,这个势力在整个清州,恐怕都是无可撼动的存在,却不知谢谷主可有耳闻?”
景翀话锋一转,慢慢的将谢无伤的思绪引导在了公冶家族的身,他相信,只要有着蝎王谷的参与,今后对付公冶家族,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助理。
“公冶家族!”不待话音落下,谢无伤已经脱口而出,他一边说着,眼神之更浮现而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忌惮,但是这种忌惮也仅仅是一闪而过,而随后又被一股难以控制的强大气势所代替。
“他娘的嘞,公冶家族又何妨?不是血狼杀的走狗附属么?整个狼族王室我都不放在眼里,区区公冶家族,又何足畏惧?”如此霸气的言辞,恐怕也像谢无伤这样的人才说的出来,不错他是狂,可又狂傲的本钱。
而景翀本人呢,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对方的话,已经代表了立场,蝎王谷如此立场,自己当然也乐的其所了。
“只不过,想要去惹公冶家族的话,恐怕还是需要从长计议,公冶家族不其它,它不仅有独属于自己的势力机构,更拥有各种专属性的军队团,进攻之时好一柄长矛,防守之时却又如无可撼动的实盾,想要将它吃掉,还需要大胃口才行!”还不待景翀插话,谢无伤唏嘘了一声,又道出了一个事实,以他的了解,想要与公冶家族叫板,似乎还欠点火候。
“军队?公冶家还有军队?”如此信息,景翀可是始料不及的,他知道,血狼杀是个独立的暗杀组织,血狼卫虽强,却都是单独行动的,对于行军打仗方面,还很是欠缺,原以为公冶家族虽同属王室爪牙,却同属血狼杀约束,不想它竟然还又军队。
“不错,公冶家族狼子野心,早有不臣之心,这几年明面他阳奉阴违的供奉女王,又亲近血狼杀,可实际早已经暗招兵买马雄踞一方,一旦天下大乱,他也想成其一番事业,这群人本来是一颗毒瘤!”对于天下的局势,很显然谢无伤更为了解,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偏居一隅,可时时刻刻还在关注着天下大势,狼族的危机早在三十年前已经埋下隐患,他们这群人也都在观望着天下大势。
“这还麻烦了!”景翀轻声嘀咕,半年前北沙城,大头杨说过,当年参与屠村的人有七个,老大姬炳荣,现在隐匿于天狼城之,老二公冶清山,也是公冶清风的哥哥,是这公冶家族之人。老三蔡老三已经被劈了的那位,老四乌东青,当初追杀自己的时候不慎被自己的刀扎死,老五大头杨,老六冉光、老七冉平。
这七个人,现在距离最近的是孤州冉光,冉平,可是这二位早不知所踪,短时间想要找到,难如登天,其次有消息的是公冶家族的公冶清山了,公冶清山与公冶清风两弟兄都与自己不共戴天之仇,公冶家族整个都与自己有着过不去的坎,所以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要与公冶家族为敌。
如今听谢无伤如此说来,他反而被泄气了几分,可一想到身后还有着庞大的血刀寨支撑之后,他整个人的气势再次的提升了起来。
谢无伤可以感受到景翀气息的反复变化,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但猜测也绝对与公冶家族有关。谢无伤是个明白人,他不想让蝎王谷白白送死,可不代表他真的会龟缩起来被人家欺负。
面对景翀如此的状态,谢无伤顿时来了劲头,他猛地喝下一口酒,冷不丁站起身来,“哼,公冶家族,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我能将这八百里云泽水域的势力团结起来,倒也不怕他公冶老儿!”
谢无伤如此豪气,景翀也顿时来了信心,他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谢谷主倘若有如此信心,我景翀愿意带兄弟们全力效劳!”
两个人虽然年纪相差很大,但是性格却出的合拍,如此一拍即合,反而都有了信心。
“这么说来,景兄弟倒成为了我收服云泽水域的左膀右臂!”谢无伤心情大好,又换了大酒杯,满满的添酒,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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