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侑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有点像花香,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是什么花。手机端
“秦绮,欢迎回来。”蓝侑看着秦绮,眼眸轻柔,脸上是一个淡淡的笑容。
“谢谢。”秦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杨煌总觉得蓝侑和秦绮之间好像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蓝侑看着秦绮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过几天就到了赏花节,你要不要带着杨公子来看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似有似无地落在了杨煌的身上。
秦绮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秦丽便从外面走进来了,一看到蓝侑正在和秦绮杨煌说话,便笑了笑,说道:“蓝侑,你们在说什么呢?”
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一个笑容,但是整个人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杨煌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总觉得有一股凉气袭来。
“秦丽。”蓝侑的脸上依旧是一个淡淡的笑容,看着秦丽,轻声说道:“我在和秦绮说,过两天的赏花节想要一起去。”
“赏花节?”秦丽的目光透着一丝不友好,轻笑,“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有什么好看的。”
杨煌知道这是她们女人之间的战争,于是和秦绮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插话。
蓝侑的脸上依旧是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眼眸暗了暗,对秦丽说道:“这赏花节自然是给一些喜爱吟诗作对的文人雅士准备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什么意思…”秦丽有些不满,瞪着蓝侑,语气非常生硬。
蓝侑也不甘示弱,也紧紧地盯着秦丽,脸上的笑容透着一丝轻蔑,对秦丽说道:“自然是字面意思。”
杨煌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都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看来,原本一个秦丽,再加上一个蓝侑,真的是剑拔弩张啊。
他看了看秦绮,二人有对视一下,脸上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蓝侑和秦丽两人直直地看着对方,眼眸里面仿佛带着火花。
“咳咳…那个…”秦绮觉得还是有必要调和一下,于是轻咳两声,对她们说道:“你们要不要先回座位吃菜,要不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杨煌憋笑,秦绮这是找了一个这么没有说服力的理由啊。
不过,蓝侑和秦丽也意识到现在是家宴的场合,于是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秦绮,那赏花节的事情,咱们改日再商量。”蓝侑冲秦绮笑了笑,又看了杨煌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秦丽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有些赌气地喝了一杯酒。
杨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秦丽,不想竟然被秦丽发现了。
“死蚂蝗,看什么看。”她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杨煌“嘿嘿”一笑,对秦丽说道:“小蚂蚱,我觉得你和蓝侑之间没必要这样。”
这就是典型的直男式作死问题,让秦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怎么?你才见她一面,就向着她说话了?”她紧紧地盯着杨煌,语气透着满满的威胁。
“我…”杨煌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秦丽更加生气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劝她的,没有想到弄巧成拙了。
他看着秦丽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秦绮,想要求助。
而秦绮连忙低头吃菜,他可不想引火烧身。自己的妹妹从小就喝和蓝侑不和,他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杨煌一看秦绮的样子,就大概明白了,看来秦绮之前没少夹在秦丽和蓝侑之间。
想到这里的时候,杨煌不禁有些同情秦绮。
“死蚂蝗,你倒是说话啊。”秦丽等着杨煌,让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那个…我当然是向着你了,你可是堂堂秦家堡的大小姐啊,对不对!”杨煌连忙嬉皮笑脸地恭维秦丽,还不忘用筷子往秦丽的碗里夹菜。
“这还差不多。”秦丽“哼”了一声,这才算是
放过了杨煌。
不过她却闷着头吃饭,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杨煌也没敢再多问,只觉得这是姑娘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插嘴比较好。
宴会厅这会非常热闹,宾客们全都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非常尽兴地喝着酒,聊着天。
而周伯此时和林伯在窃窃私语,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严肃。
秦夫人带着秦绮坐到另外一桌,和亲戚朋友们寒暄去了。
杨煌一边吃着菜一边在心里想着,刚才蓝侑嘴里说的赏花节,会不会很有意思。虽然他不擅长舞文弄墨,但是这个赏花节应该也算得上去这里的节日了吧。
“其实,我和蓝侑小时候关系很好。”秦丽低着头,一边吃饭一边忽然说了一句。
杨煌愣了一下,看向秦丽的侧脸,发现她眼眸低垂,神情似乎有些失落。
“小时候我们关系很好,一起念私塾,他爹就是这里很有学问的教书先生。”秦丽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缓缓放下筷子,继续说道:“我们原本是很好的玩伴,直到有一天…”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向杨煌,对他说道:“蓝侑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完美,她其实很有城府的。”
杨煌微怔,原本他只是以为秦丽和蓝侑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亲戚说的那样,是因为蓝侑和秦丽从小到大都是对手一般的关系,所以他们才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没有想到,秦丽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而且看她的神情,认真之中竟然还透着一丝失落。
“为什么这么说呢?”杨煌也认真地问道。
秦丽的目光之中透着一丝犹豫,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就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吵闹声给打断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一个仆人慌慌张张从外面跑了进来,神情非常着急。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秦夫人站起身,来到仆人的面前,问道。
一屋子的客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仆人吓了一跳,全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界河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