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哈哈笑着上前很杨立民握手,似乎并没有听懂杨立民的弦外之音,只是平常的说道:“托杨总的福,还好,吃饭香,睡觉香,真香!哈哈哈!”
见苏平不愿意多说,也可能是因为场合的问题,杨立民也不多问,笑着将其他主要人员介绍给苏平,然后一指后面跟着的大部队说道:“咯,带来的工人!全体包括我在内一共70人!”
苏平点点头道:“杨总,你清查一下人,看有没有少,如果全部到齐的话我们就出站了,两辆车在外面停着等候!”
杨立民马上说道,让白建兴去查人,自己拉着苏平到一边小声问道:“苏秘书,前段时间真没事?”
苏平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翻了翻眼睛,用一种想杀人的目光瞪了他一眼道:“你们两个干那么大的事情,你说又没有事?”
杨立民听得出苏平浓浓的幽怨,赶紧道歉,说好话,不过苏平却是很快打断了他道:“行了,闭嘴吧,先把你们的人安顿好,这事情有的时间说!”
这会白建兴也回来了:“杨哥,人到齐了!”
正要走,苏平忽然问道:“有没有要上厕所的,如果有,我带你们去,没有的话,我们就直接走了,路上还要一些时间。x23us”
杨立民顿时一拍脑袋,自己还真是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带人出国还真是都成孩子了,个个成了睁眼瞎,他不吧好多事情给安排好了还真的要出麻烦。
还好苏平问,要不然等会如果直接进市区,那想找个地方让他们去方便都不行。
果然有人喊有,一大堆人磨磨蹭蹭的,又是磨了十多分钟在出机场上车。
等你上了车,那基本都是国人了,杨立民也不管了,随便他们去闹腾。
“哇,这是什么树啊,这么高的树干上都没分叉,上面还有圆圆的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唉,那是大象!”
“大象啊!他都不怕人?那么大,这得多重啊?”
“你说旁边走路的人怎么就不害怕呢?要是被踩一下或者被那大鼻子轮一下,你说还有吗?”
“你说那上面坐的人是有多大的胆子啊,挺厉害的,不过太黑了,不好看!”
“你希望上面坐个大姑娘啊?哈哈!”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们快看!那边,那个金色的,头塔尖的房子,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金子做的么,要是金子坐了,抢了弄回去,那不是发财发死了?”
……
刚开始,杨立民和苏平分属两辆车,但面对的问题倒是大同小异,作为领导人物,当然要给他们回答一些问题,但是后面问题越来越多了,就是他们也顾不过来了。
不过一些正常的问题还是回答的,就像上面的那些问题:
“你见过人家养牛吧?牛踩上人,人会怎么样?但是被牛踩过的有几个?大象也是一样,被人驯服了,在这里跟牛一个道理。但是在泰国并不仅仅是用作劳作工具的,他们还有其他的意义,以后面就不知道了。”
“那个尖顶的是寺庙,泰国尊佛教,几乎人人信佛,这里不像我们国内,可以称之为封建迷信之类,到了这里,千万不可胡言乱语,尤其是对于佛像和寺庙的,一旦出现被人认定是侮辱佛祖,损毁佛像之类的事情,轻则被打一顿,重则可能丧命!切记!”
他们的回答让众人都是极为惊讶,大象也可以驯服,佛像有什么好供奉的,他们可都是无产阶级,无神论者,从小就被教育要“打到封建迷信”,“破四旧”什么的,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这样的观念,甚至还有人愤愤不平起来。
杨立民赶忙起身喝止说道:“记住,这是外国,不是我们国内,制度不同,信仰不同,各自的风俗习惯不同,你可以不认同,但是你不可以去诋毁。就好像你觉得你儿子很乖很好,但是突然有个人说你儿子很坏,做了很多坏事,你觉得愿意听吗?你会怎么做?
还有,泰国是有国王的,就跟我们国家很久以前的古时候的皇帝一样,有很高的权威,不可以说国王的坏话,尤其是在他们国家人面前。以后还会教你们一些这个国家的一些东西,希望你们能够牢牢记住心里,不要给自己招惹麻烦,也不要给损害我们国家的形象。”
中巴车走了一路,杨立民甚至没顾得上注意看都走的哪里,基本上都是给人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中巴车终于在一处小楼前停稳,杨立民总算是暂时解脱了,等他下车一看,从前面一辆车身下来的苏平也是同样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马上就苦笑了起来。
杨立民很清楚,在这里,他带来的人就要分成两拨了,其中那40个前来培训的人员,就会离去,由专人带领前往南部的董里府,而他自己带的人,则即将前往佛统府挽峦县去建厂开始生产。
果然,他们刚刚走进小楼,马上就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伸出手道:“这位就是年轻有为的杨立民同志吧,辛苦你了。”
杨立民有些猜测,但是他并不太确定,于是看向身边的苏平道:“苏秘书,这两位是?”
苏平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国内来的杨尚武和杜维瀚同志,他们就是这次带队前往南部的主要人员。你只管将那40名人员交给他们即可。”
杨立民眼光微微一缩,这二人看起来笑容可掬,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到,他们身上有一股一般人少有的杀气,身份不言而喻,不过他并不想多事,这种事情自己心里猜测一下就行了,多余的事情不必多想。
“哈哈,原来是杨同志和杜同志,我不介绍我还真的不认识,希望不要见怪!”
双方客气了一阵,杨立民马上让白建兴将那40个人的领队喊了过来又再次交代了一番之后,马上就任由他们单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