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的剥魂刀都已经要砍到隋剑一脖子上又收了回来,他这辈子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丹药,一样是女人。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隋剑一,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小脸蛋,这酥胸,你这毛贼原来是个女娃呀!”他笑呵呵道,眼神由杀意腾腾变得色咪咪。
迟瑞阳和其他长老提醒他:“小心,这是那毛贼的障眼法!”
四长老笑了笑,浑然不在意,道:“当着我的面,我能看不出来是不是障眼法吗?这女娃现在身上一点灵力覆盖都没有,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隋剑一胸口,隋剑一也将计就计,捂着胸口,满脸的羞涩。
他装作抽泣的样子,娇嗔地骂道:“你个老滚蛋,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四长老奸笑连连:“你骂我老滚蛋我认,可你不该偷我的丹药,你要是想要来找我便是,要多少我给多少!”说着就要伸手去摸隋剑一的脸。
迟瑞阳一个箭步过来,一剑刺向隋剑一,隋剑一呆住不动,四长老却用‘剥魂刀’挡住这一剑。
“宗主,你干什么!”四长老喝道。
迟瑞阳眼色阴沉:“四长老,我看你是被色了心窍了!”
四长老不以为意:“宗主何必大惊小怪,一个弱女子而已,不过是机灵了些,以她的修为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
迟瑞阳被他气的直瞪眼:“他若是普通人能让鬼七郎认他为主?我看你是精虫上脑!”
四长老语塞,他自知理亏,转而质问隋剑一:“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男是女?你这副样子是不是也是变化来的!”
隋剑一满眼怒气,不过看在四长老眼里却是女子的怨艾:“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四长老又看向迟瑞阳:“她分明就是个女娃,若脸和身子都是假的,这表情神态是装不出来的!不如让我把她抓回去好好审问!”
迟瑞阳怒视着隋剑一,突然催动法力,将他的灵召唤了出来。
“魔瞳,让他现出真身!”
高位圣灵游弋魔瞳的技能之一便是显形,他幻化出一面镜子,唤作‘伏妖镜’,任何幻术在魔瞳跟前都会失去作用。
魔瞳将伏妖镜对准隋剑一,却被四长老给拦住:“宗主,以她的修为可是扛不住伏妖镜一照的,万一死了我们可连丹都炼不成了!”
迟瑞阳道:“放心,我留着他的命,顶多面目全非而已!”
说罢魔瞳再次将伏妖镜对准隋剑一,一束耀眼的白光从伏妖镜中照出,直射向隋剑一。
隋剑一心道不妙,可这光束太快无法躲避,眼见他就要被光束照的皮开肉绽,四长老这时候竟挡在他的前面。
“宗主三思,这样的美人这么毁容了不太可惜,反正她又逃不掉了!”四长老道,一副精虫上脑的嘴脸。
迟瑞阳大怒,可还没等他呵斥四长老,被四长老护在身后的隋剑一突然拾起四寅剑,正对着四长老后心插了过去。
四长老有所察觉,极力躲避,可他现在挡着伏妖镜,相当于腹背受敌,纵使努力躲了,也只是让四寅剑偏了几寸。
隋剑一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剑刃刺入四长老身体那一刻,他聚集了大量灵力,在一瞬间释放了四五道剑压。
剑压在四长老体内炸开,不过他毕竟是一品修士,若是三品修士,直接就四分五裂了,这些剑压的能量也只是让他身体出现了一个手臂大的洞,而且很快在愈合。
四长老痛呼一声跳开,伏妖镜的光芒就照在隋剑一身上,隋剑一下意识挥剑抵挡,那光芒在让他的易容术失去效用。
他身上蒸腾出灵气形成的雾气,他本来的面目在渐渐浮现……
迟瑞阳一开始面无表情,当隋剑一逐渐变回本来的样子时,他才变得震怒。
“是你!竟然是你!”
他认得这张脸,两年前,张天师曾借用这副身躯,是这个人勾结一些恶人杀了张天师,重要的是,他被毁了一条手臂,尽管后来用大手段勉强复原了,却让他的修为受损许多。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贼子竟是两年前那人,他是来报仇的吗?一定是,必定两年前他可是亲手参与了诛杀仙引。
“不可放过,否则日后必成隐患!”迟瑞阳心想,一掌拍过去就要结果隋剑一的性命。
隋剑一早有防备,往后跳开,与此同时发动无象术,他的身后出现五尊大蛇,是他模拟了十四长老的无双技,而且分别用五行模拟了五次,这是他目前能用得出的最强杀招。
迟瑞阳又再次被他震惊到,他愈发坚定了杀死隋剑一的决心,毫不犹豫,他直接发动了无双技‘双重诛杀’。
两重幻影从他体内窜出,和他生着一样的面容,不过是一黑一白,幻影手持镰刀,直冲隋剑一而去。
所谓双重诛杀,就是将对方的身体和灵魂一起灭掉,彻底损坏**的生机,破坏所有细胞。同时,将心魂灭杀,不留一丝一毫痕迹。而且,杀人于无形。
五条大蛇冲着迟瑞阳撕咬而去,却在半途中突然化成了飞灰,隋剑一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
金丹宗炼丹阁,宗主迟瑞阳及六位长老站在炼丹炉前,炼丹炉中是鬼七郎以及那个偷丹贼。
另迟瑞阳意想不到的是,那贼子竟然能硬抗住他的无双技,这种情况十分罕见,要知道即便是化境修士面对他的无双技都会被削去半条命。
“我现在就点火,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金丹可成!”四长老道,他现在对隋剑一可是恨得牙痒痒。
“这次不能有任何疏忽,一定不要让他们逃了,派几位长老和弟子,夜以继日地守在炼丹炉旁!”迟瑞阳道。
……
炼丹炉中,隋剑一趴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更可怕的是心魂的剧痛让他昏迷都不得。
他的手脚被铁链缚住,身上大多数关节还被铁钩勾住,动弹不得。
鬼七郎境况和他一般,却比他要淡定得多。
“你比我预想中坚持的更久!”鬼七郎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