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静静的郊野,忽然的一声枪声,惊起了密林中不知多少的щww{][lā}
“该来的总会来的。”陈默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有些损坏的听觉系统上。刚开始是一声两声的枪声,后来便是枪声便乱了起来,看来是两伙人在交火,听着枪声,他识别出来了八八式狙击步枪的声音,记得在上一世,自己也是特种部队的一个狙击神枪手……
“砰!”
一声枪响,狼牙特种大队第二小分队的狙击手还没来得及开枪,右臂便被狙中了,强大冲力的子弹,把他的上身给带的倾斜了。
“老张,你怎么样?!”观察员扶住了狙击手的身体就往后拉,拉到树后的有防体的地方,他对着狙击手说道:“你先藏在这儿,不要动,等待着救援和撤退的命令。”
“我没事,不就是伤了一条胳膊吗,我还能开枪呢!”狙击手不服输,挣扎着身体要去拿八八式狙击步枪。
“你一个手怎么瞄准怎么开枪,难道敌方会望你的枪口上撞吗!?”观察员大声喊道,强行把他拉扯到一边儿了。
狙击手拿着观察员仍在地上的红外线电子望远镜,趴伏在地上朝着刚刚自己受伤时的那颗子弹的来向望去,只见,两个敌兵的身后,隐藏着一个狙击手,自己死的那两个兄弟,大概就是他杀的。
“十点钟方向,两个敌兵的后面。”狙击手不知道是不是悲愤到了极点,这时,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的冷静。
“砰!”
观察员抱着狙击手扔下的八八式狙击步枪,照着狙击手说着方向瞄准了过去,果然就发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狙击手。
他虽然是狙击枪手的观察员,但是他的狙击能力是不输于狙击手的,所以,观察员抱起着八八式狙击步枪时,觉得亲切无比。
风力,二级微风。风向,东南。空气,湿润。
各种的因素都考虑到了,他才敢轻轻地扣动了扳机,不然一旦打草惊蛇,对面的狙击手就会转移位置。
“砰”的一枪,观察员一枪打爆了对面狙击手的头。
“干掉他了。”观察员扭头对着胳膊负伤的狙击手说道。
“太好了……小心!”狙击手说话时正拿着望远镜望着远处的情景,看到了对面的狙击手头颅爆开的一幕,但是正高兴着,他忽然发现,对面的狙击手不只是一个,另一个狙击手正在瞄准刚才开枪的观察员。
“砰!”
观察员的头来不及扭回去,正看着狙击手呢,就这么直愣愣的倒下了。
也是被一枪爆头。
“老赵!老赵!你不能死啊!”狙击手和狙击手观察员从入伍,从进入这狼牙特种大队的时候他们就搭配在一起了,他们嘴上虽然是吵闹的最凶,但是在狼牙特种大队里,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人是关系最好的一个。
狙击手和狙击手观察员要很高的很默契的配合,默契到心率和呼吸都得差不多一直的地步,这个地步,就是同胞兄弟也难以做到。但是他们两个人却配合的天衣无缝,据说,他们狼牙特种大队里,除了之前第一小分队的王动神狙击手,就属他们两个人的枪法最出神入化了。
而如今狙击手失去了狙击手观察员,这就像是自己失去了一只臂膀一只翅膀一样,要想还做雄鹰展翅,已经属于不可能了。
“狙击手!”小分队队长大声地咆哮着。
“到!”狙击手紧紧地按着胳膊,胳膊上正从弹孔的地方汨汨流着鲜血。
“你的胳膊……要不要撤到后方退出战斗?”小分队队长看着狙击手胳膊的不断地冒着血,而在他的身边躺着的是观察员的尸体,他的心不由得抽痛起来。
“没关系,死不了!”狙击手不假思索的大声回道。
“好!包扎一下,你负责起观察员的任务,报告对面的敌人的位置和相关情况。”小分队队长刘志平说道。
“报告,我已经查明了对方原来有八个人,我方干掉了对方三个人,现在对方还有五个人,五个人中不止有一个狙击手,也不止一架狙击步枪。”狙击手以血的代价才获得的这一个信息。
“对面有狙击手,而我方没有,这种情况下不适合远距离的和他们对拼,我们应该潜进几百米,挨近了他们打!”刘志平瞬间对着狙击手所提供的信息做出了判断,然后下达了命令——
“向前潜进!”
“是!”其他的六名特战队员齐声应道。
“砰”
一名特战队员刚刚从一颗树的后面摸出来,就被对面的树林中的一把狙击枪给狙倒了。
刘志平惨然回头看去,那一枪正中心窝,倒下去的特战队员的口腔里往外冒着血。
“继续隐蔽!”刘志平招呼着队员藏在树后。
他们的位置很尴尬,自己所处的是一片树林,而前方则是一片空阔地,对面的敌人则是在空阔地后面的一片树林的掩体后面。
这样的话,自己在这个小队如果向前冲,一冲出树林,来到那一片空阔地,在开阔地和敌人拼就是给人当靶子,对面就是一个人拿一把连发步枪就可以自己整个小队给覆灭了。
刘志平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没有办法过去全歼敌兵,只好待在这里,守着对面的树林,不让敌兵从对面的树林冲过来,威胁到身后的那一座军区医院就可以了。
守住军区医院,这是自己带领的小分队接到的命令的底线。
本来刘志平是怀着全歼敌人或者活捉敌人的心态来的,但是双方一接触,他相信,对方也一定是受过特种训练的特种兵,对面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和素质还是小队协同作战,都是无可挑剔的。
没办法,只好固守待援了。
“喂喂——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刘志平对着一个电台一遍一遍地呼叫着。
砰砰!砰砰!
对面的子弹毫不留情地打来,一颗子弹直接打在了刘志平躲藏的树木的枝干上,登时把树干都打烂了,里面的木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