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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一边说着,一边梗着脖子用眼睛的目光顺着自己话语声,向着一直藏在梁师成身后的一个小太监看了过去。
果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托盘和一个酒壶。
而至于这一壶酒是干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很显然就是用来让他自杀的东西。
不过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梁师成倒也不觉得惊讶。
这位老太监就连之前脸上的气愤也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然的笑意。
“没想到殿下您还猜出来。”
梁师成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惋惜赵桓的遭遇,要是不看脸上神情的话,那副悲凉的语气,甚至都让所有人有些动容。
现在的他反倒坦然了起来,也丝毫不理会什么圣旨了。
竟然真的如同赵桓吩咐的那样,把杏黄色的卷轴随手扔在了桌按上面。
二话不说就这样盘腿坐在了赵桓的对面。
看着在那里不停地写写画画的对方,即使没有看清楚究竟写的是什么,可脸上却还是挂起了一丝莫名的讥讽。
“殿下在写什么?”
梁师成聊有兴趣的问了起来,见到对方并没有回答,索性就继续说了下去。
“是申诉书还是遗书啊!”
此时的老太监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赵桓写东西,但口里的语气却有些怪异,看着依旧在不停地书写的太子殿下,甚至心里有些觉得想象。
在他看来,此时的太子殿下依旧还是如以前那样迂腐,这都事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写东西申辩。
简直是个愚蠢的笨蛋。
本来在听说太子殿下在京东路击败了金军之后,所升起的那一丝敬佩感也荡然无存了。
现在的梁师成再也对信上的内容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了,见到对方依旧不理会自己,不由得心中有些生气。
随即就打算站起身来。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做下去那边的话就接踵而至了。
“我?”
久久没有说话的赵桓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意,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梁师成。
稍稍的顿了一会儿,这才继续开口。
“我在写对诸位的处置办法呢,还有在登基之后,对于我那个三弟到底是应该斩首?还是流放就完事了?”
赵桓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刚刚还有些和煦的语气,突然话锋一转变的凛冽异常。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说昏话一般。
仿佛已经被眼前的事情给吓的崩溃了。
这般神情自然也被对面的人看在了眼里,随着认真的话语瞬间就引起了一阵哄笑。
“哈哈哈,事到临头了,太子殿下还在说什么胡话。”
此时的梁师成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滑稽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笑声还没有持续多久?
却又猛地戛然而止了,因为大笑的他,看见了一个不寻常的神色。
面对自己的嘲笑赵桓并没有丝毫的反驳,反倒是也微笑了起来,可就是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梁师成的心里不住地七上八下了起来。
心中猛地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现在的他也不打算再和赵桓在这里玩什么文字游戏,拖延时间了。
本来还挂满笑意的脸上猛的一收,神色严肃的说了一句。
“好啦好啦,殿下就不和你说笑了。在下还有皇命在身,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旨意上的内容,那就请喝了这杯酒吧。”
梁师成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不安,看着依旧在那里淡然处理事务的赵桓,迫不及待的催促了起来。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他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身年轻人的声音,听上去颇为陌生。
“老太监,何必急着送死呢?”
这身如同咒骂一样的话语听上去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不由得引得梁师成等人回过头去寻找说话的人。
于是顺着声音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穿着狱卒姨夫的少年郎。
这人眉宇之间透露着非凡的英气,显然和平时所见到的狱卒全然不同。
“大胆,你是谁?”
梁师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却首先怒了,由于这人一直傍着老太监的大腿,在宫里面几乎是没有人敢惹,不由得也养出了一身娇纵的脾气。
这次来到这暗不见天日的监牢之中宣旨,本来心里面就憋着一口气,此时见到一个小小的狱卒都敢威胁自己,立马就怒了。
尖着嗓子,带着太监所特有的声音训斥了起来。
然而却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这个说话的狱卒伴着若隐若现的烛火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不等那边的咒骂继续过来就首先不卑不亢的开口了。
“我?”
狱卒突然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稍稍的顿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才继续开口。
“在下归德军节度使麾下杀贼军副统领岳飞。”
若隐若现的烛火突然将狱卒的脸庞照了个透彻,伴随着他口中的话,这才发现眼前的狱卒居然是岳飞。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握紧了手中的刀。
顺着明暗不一的光亮望去,才能发现在他的身后已然跟着无数同样动作的人。
“什么?”
可就是那么简短的一句话,却一下子让刚才还觉得稳操胜券的梁师成面色大变,和旁边那些除了惊恐就是茫然无知的太监不同。
对朝政插手其身的老太监却明白,所谓的归德军节度使就是太子赵桓。
而眼前这个人既然说是归德军节度使的麾下。
那就说明早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赵桓就已经派遣自己的手下渗透了整个大理寺上下。
也总算才明白了赵桓刚刚说的那一些话。
“赵桓,你打算谋反吗?”
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子笼罩了梁师成,这位风光无比的老太监,一时间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只能色厉内荏的质问了起来。
很明显,现在的他已经是惊慌失措了,眼前的情况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居然还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
谁知道就是这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却得到了回答。
此时的赵桓突然冷笑了起来。
“官家生我而不知我,既然他不愿意给我,我就自己去取好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大宋有昏君》,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