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民们安装神经脑的时候,池南也在给自己原本的植物脑军团换装。本来使用植物脑的地方,很多都要更换成新的植物脑形态。
只是因为数量太多,而且很快就要淘汰掉这一批植物武器,因此池南只能进行部分更换。
更换之后的植物脑,和以前的植物脑完全不同了。以前的植物脑,实际上就是一个半球形的,整体都是植物脑,只会接受命令以及运算而已。
植物脑自己不会思考,不知道遇到事情应该怎么做。但是新的植物脑就不同了。
通过对于人类和魔兽的大脑模仿,池南最终终于大致上完成了。之所以说是大致上,那是因为新的植物脑根本就没有达到池南所想要达到的地步。
制造出来这种模仿大脑的确有了主动思维的能力,但是却依旧没有创造能力,不会自己创造新的想法,只能按照已有的一些方案思考和运用。
最关键的是,这新的植物脑虽然学习能力很强,但是思维方面却没有了原本纯粹植物脑的那种运算速度,变得和普通人差不多了。
不,应该说还不如普通人。经过池南的研究,最终发现这新的植物脑头脑居然和一个半智障小朋友差不多,接受命令和按照已有的情况制定作战计划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遇到一些突发情况,就不会自己思考了。
而且行事风格非常呆板,机械化,僵硬化,总而言之,就和一个有些头脑的白痴差不多,俗话就是二傻子。这种情况,让池南有些哭笑不得。
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还不够,没有办法模仿更加细微的情况,还是因为这是缺少灵魂的原因,这个池南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只能这样做。
没有办法,最终为了不浪费掉植物脑的思维速度,池南只能将新的植物脑做成两半。一半是原本的纯粹植物脑,一半就是这种新的植物脑了。双方互相联合,起到的作用就非常大了。在战场上,一些指挥官来不及考虑的事情,新的植物脑都能完美的指挥。
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将已有的一些战争定式储存在植物脑当中,之后植物脑就能够按照既定的情况选择一套方案来进行执行了。
灵活度上面池南已经不去考虑了,但是反应速度和细致程度上,这个远不是人类指挥官能够相比的。或者说,任何智慧生物指挥官都无法和这种植物脑相比。
而灵活应变这方面,不是还有士兵和指挥官吗,交给他们就好了。如果是以前,因为植物脑的发展,军队方面的数量肯定还是需要裁员的。
但池南没有裁员,反而准备进行扩军,用扩建的植物军队来承载已有的这些人类士兵。
有了新的植物脑,事实上如今控制舰队已经不需要一个士兵指挥一个飞艇了,完全可以一个人指挥一个飞艇编队。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池南还是每一个飞艇编队准备配备上十个人。这些都是以后新飞艇编队的配置,现在还用不着着急。
新的植物脑,有了一定的思维能力,这就帮助池南解决了很多问题。
池南在植物脑的核心制定了三条核心命令,这三条命令是随着遗传能够一直传承下去的,不管过去多少代都是一样,只要是植物脑,都要遵循这三条命令。
第一条命令,任何指挥者一旦有叛变的行为,下属所有的植物军团将会脱离指挥,同时将此人控制起来,这一条就可以解决上次遇到的那种问题。
而第二条命令,则是军队一旦出现内讧现象,那么植物武器将不会接受指挥者的命令,原地待命,等待上级调查。这一条命令是为了防止某些人乱来。
最后一条核心命令,那就是植物武器一旦受到攻击,攻击达到一定规模的情况下,除非顶级权限制止,否则植物武器都将会自动反击。
有了这一条命令,以后就算是指挥官被偷袭暗杀,植物武器也会自动反击敌人。或许力度不够,但终究还是能够起到一些作用的。
如今军队因为人类指挥者数量太少,所以最怕的就是指挥者被偷袭刺杀。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军队就会陷入被动。现在有植物脑辅助进行自动攻击,效果绝对不弱。
而那些战争各方面的技巧经验,那就需要军队士兵们来制定和讨论了。到时候将这些经验都注入到各个军队的植物脑当中,只会军队就会变得非常轻松。以后的战斗,对于自己的士兵们而言,就和玩游戏一样,就连危险性都小了很多。
要是这样的军队还不能称之为大陆上最强大的军队,池南就不知道什么样的军队最强了。
处理完毕植物脑的事情之后,池南便再次开始进行自己的研究。而自己领地上那些有研究权限的人,也开始借助能量池里面的生命魔力,进行池南布置的课题研究。
这个世界这种类型的研究才刚刚进入起步阶段,所有的人都在试验着进行。但也正是因为刚刚开始,所以几乎每天都会有惊喜,每天也都会有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
这一切,池南都不在意,只要有成果就行了。这种事情一直到今天,才算是结束。
因为这一天,一直忙碌的赫米拉和索菲拉居然同时找到了自己,原因是因为军队主体已经到达了领地的最南方,如今开始行使反击的权力。
也就是说,如今圣树领算是正式和对面的马罗王国对上了。
“已经对上了吗,真是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圣龙帝国的人给了马罗王国多少支持。他们想要借助马罗王国看我的实力,我也想看看他们的能力。”
可怜的马罗王国,完全成为了双方博弈的棋子,偏偏他们自己还不知道。马罗王国恐怕到现在都以为自己一个王国,实力即便比不上圣树领也不会差太多吧。有了圣龙帝国的帮助,他们认为自己必胜,否则绝对不可能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