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昨天在床上的哭闹是真的，原来你是欲迎还拒。”
男人最后竟跟她说这种话，叶悠染感觉再这样下去，他们将军府就不用买油了，直接从凌不疑的嘴里刮就行了。
看着女人被他拿捏却无从反驳的憋屈模样，今日她说的那句话总算被他给讨了回来。
他不再逗她，而是任由女人给他脱掉衣服，面红耳赤地捂着眼睛看他进桶里。
她脸上红的快要滴血了。
“将军……还有别的事吗？”叶悠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男人的衣服给全脱掉的。
反正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她依旧认为堂堂的凌大将军在对她耍流氓。
他忍着笑意，“自然有，过来帮我搓后背。”
就知道他还有过分的事情。
叶悠染站在后面，把浴巾拿在手里，对着空气甩了一下，这才磨磨蹭蹭挪到男人后面。
她怕自己长针眼，不敢低下头多看，手只能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从他的脖子处往下滑。
“……”女人的小手很柔软，这一下按在他的肩膀上，凌不疑顿了一下，放在桶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叶悠染将水沾湿，专注的从他的后脖颈往下擦拭，她专注的低下头，没注意原来没来的及收拾的发丝时不时落在男人脖子上。
可凌不疑却能够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还有被刺挠的痒意，就好像有一根毛笔在他的心口上，一下一下的撩拨。
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些，甚至心里有些懊悔，如今把女人拉进水里蹂躏一番，不知她会不会又哭又闹。
叶悠染不像是会闹的那种人，但他觉得她恐怕会更加忤逆自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以为调戏她几句能压压她的气焰，哪知道最后忍耐的人倒变成了他自己。
叶悠染当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擦着擦着，手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凌不疑后背上一条小拇指般长的刀伤处。
这伤口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年岁已久，现在还有这么长，恐怕当初留的时候很深。
她忍不住上手描摸着，“将军后背……疤看起来好深。”
“是战场上留下的疤吗？”
他沉默地扭头，看向旁边的位置。
“不是。”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漠，明显并不想提。
叶悠染手停下来，感觉触到了逆鳞，有些后悔口无遮拦，这种事哪里轮得到她来问。
身后没了动静，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的手在帮男人搓背的声音。
在她懊恼着该不该道歉比较好时，凌不疑突然开口：“是在查案子的时候被人伤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找害我父母的仇人。”
他加重了后面这句话的语气，叶悠染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可他却发现男人拳头紧握，手都在抖。
只是她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凌不疑的父母，应该都在世才对，还是单单说害他母亲的仇人？
“就知道你不懂。”
凌不疑叹了口气，抓住了肩膀上的手。
“知道你刚刚在躲我，但你还是要留在本将军房里睡。”
他把女人的手握在手掌里，纤细又柔软，小小一个可以被他全部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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