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领命去了,帝绝依旧守在时纤纤床边,他对青龙还是有信心的,毕竟青龙也是神兽。
这个大陆的人,他很少会遇到对手的。
所以帝绝一点都不担心。
青龙出去了,他刚到院子里,就看见了不远处踱步而来的阎伽罗。
这让青龙身影一怔。
“大人?”
看青龙那个样子。明显是认识阎伽罗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怔住。
而他口中的大人,自然也是叫阎伽罗的,
“大人?看来还是个了不起的角色。”
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神秘人,听见青龙的称呼,他笑了笑,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是谁,滚出这里!”
青龙这会儿自然也是注意到阎伽罗身后的人了。
“滚出这里,呵。”
那个神秘人,似乎也是认识青龙的,要不然面对神兽威压,他又怎么可能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
是的,轻松,
在青龙看来,就是轻松,他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但是,却能感觉到对方得气息。
在面对他的威压的时候,对方一点气息变动都没有。
如果这样子还不算轻松的话,青龙是真的不知道轻松为何物了。
“青龙退下,”
突然,帝绝的声音响起,帝绝身为青龙的主人,自然是可以命令青龙的。
而青龙也不是那种死活都要出头的,所以当帝绝让他退下的时候,他就已经默默的退到房间里面。
帝绝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面前的阎伽罗和神秘人,面无表情的。
“你终于出现了。”
帝绝的声音没有带一点感情,他这么对神秘人,那个神秘人也是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大笑出声。
“原来你是在等我吗?”神秘人说完,又摇了摇头接着说,“可惜,你的对手,不是我。”
神秘人说完,他前面的阎伽罗就动手了,朝帝绝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就这足以说明,帝绝如今的对手是谁。
对于阎伽罗的攻击,帝绝并没有真正的出手,就算阎伽罗被控制,那那也是阎伽罗啊!
对于兄弟,帝绝从来就不会下狠手的。
所以对于阎伽罗的攻击,帝绝更多的是闪躲。
“帝绝,你就只剩下这点本事了吗?”
那个神秘人负手而立,他看着阎伽罗和帝绝你来我往的,轻嘲了一声。
帝绝闻言,眉头微皱,他是能猜到对方是谁,但是,心里还是没有什么把握的。
现在听到对方直接叫出他的名字,帝绝心里的想法也被他慢慢的证实了。
虽然对方只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做其他的,但是帝绝就是莫名其妙的认定了心里的那个想法。
“我是不是只有这一点本事,不需要你证实,倒是你,还真是一直没变。”
也不知道帝绝是不是讽刺对方讽刺的太毒了,反正对方一听到帝绝的话,刚刚面对神兽威压还游刃有余,气息不变的神秘人,顿时呼吸就急促下来了。
他明知道帝绝这是在试探他,但是听到帝绝的话,他又控制不住的深呼吸,想要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觉察到对方的气息变化,帝绝的微微上扬。
原本他还因为时纤纤出了点状况,将阎伽罗一个人扔在那边而感到心里不安,但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带着阎伽罗找上门来。
这不是省了他好多事吗?
他们在这里打斗,虽然会影响到时纤纤的休息,但是,他一个人看住两个人,还是游刃有余的。
这样子,他反倒不用担心,不管是阎伽罗还是时纤纤,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都看着呢,那能不放心呢?
既然对方都将这么好的计策送上门来了,他哪能好意思拒绝呢。
“你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毒舌。不过,毒舌就能避免兄弟相残吗?呵呵呵,你该不会还没有睡醒吧。”
那个神秘人似乎也是忍受不了帝绝的毒舌。竟然也毒舌回来。
不过,他的功力似乎是还不够,应该帝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自从知道阎伽罗体内的噬心蛊是半成品之后,他就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局面了。
之前他也是把这个罗汉都预想进去的。
没想到,他做了后期的一些准备,现在倒是一点都没有用上。
那个神秘人说完之前的那一段话,就一直盯着帝绝,他想要从帝绝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帝绝却让他失望了,因为他从头到尾,脸色就没有变过。
“废话真多,你想要我们兄弟相残,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别弄巧成拙,为他人做了嫁衣。”
帝绝意有所指,他似笑非笑的的模样,直接惹怒了那个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点都不担心帝绝说的那样,他直接控制阎伽罗,朝帝绝冲过去。
自爆!
反正现在帝绝和时纤纤以及阎伽罗都在这边,若是阎伽罗自爆,那么他们三个隐患就彻底的被他铲除,只留下夜未眠,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毫无畏惧。
夜未眠现在还未觉醒,归位,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所以这个时候,被激怒的神秘人,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想要将他们弄死,一举两得。
带着恐怖的自爆气息,帝绝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果然是他太心急了吗?
惹怒了那个神秘人,他竟然就这般的不择手段吗?
帝绝不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以为对方最多恼羞成怒,然后自己动手,可是谁想到他竟然这般的疯狂。
帝绝看着越来越近的阎伽罗,心下一沉,阎伽罗体内的蛊毒,还没有到彻底发作的时候,所以,时机还没有到!
可是阎伽罗若是真的自爆,他们所有人都可能交代在这边。
他们原本来这个世界,实力就收到了限制,现在根本就抵挡不住阎伽罗的自爆的。
怎么办?
帝绝的心思百转千回的,可是就是没有想出一切好的方案出来。
而另一边,一路一直突破极限的安宁呢,她站在酒楼的房间里,面色苍白。
突然,她像似感应到什么一样,朝某个方向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