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get不到得瑟的点，但煞02真的很拽。
具体表现在他一句“我是你专属的煞”说出了“我是你爸爸”的气势，完全没搞懂他在得瑟什么。
不过张昭不声不响突然爆出的大瓜让他直接蚌埠住了，震惊又沉默地不吱一声着把他领到了一条很熟悉的路上。
——通往控制区的那个倒“S”形走廊。
跟着煞02走到第二个拐角时，煞02突然停了下来，单手摁在墙上，指尖微动两下，面前的墙咔地裂开了。
“下面有三级楼梯。”
煞02提醒道，率先走了下去，楼梯之后没几步，一扇金属门在他们走近时自动开启，漏出了一片冷白的光。
这是座电梯，壁上只有三个按钮，煞02按上最下方的那个，抬眸看向张昭：“没关系，你不用思考设置密码的程序了，你暂时会一直待在这里。我不知道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在这请安心研究，毕竟……不听话的研究员很可能会成为实验品呢。”
“恩惠计划的实验品吗，那可比死还难受呢。”
张昭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煞02按着的按钮下方的位置，有点不屑地撇了撇嘴：“毕竟，以它现在的成就，只能达成一些畸形的怪物罢了。”
“……”被精准戳中的煞02面具下的脸都僵了，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啊，说得像你的加入能改变这一情况似的，你根本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吧。”
“哦，或许吧。”
张昭突然笑盈盈地抬眸看向了煞02：“不过，你们的‘天才’似乎比玹晓缺了些运气呢？毕竟玹晓在和你们‘不输于玹晓的天才’同样的时间里已经基本解决了畸形的问题呢。”
“只是时运不济……”
煞02咬牙说道，看起来他已经很想在张昭那欠揍的脸上泼桶强酸，让这嘴欠的家伙再也笑不出来了。
“嗯嗯嗯。”
张昭“配合”地点了点头，敷衍又嘲讽地表达了“赞同”。
看着煞02一副气得不行但被说得的确在理无法反驳的样子，憋屈得不行，张昭毫无温度地弯了弯嘴角。
他当然是故意的。
故意刺激煞02使他意识到“恩惠”正处于瓶颈的尴尬时期，从而早点试探他。
他提前注射了0.35ml的抑制剂，能作用七天，最好早点试探好打消对他的怀疑，这样会方便很多。
他可真的懒得耗在些没用的事情上。
电梯门无声地打开，露出了铺着洁白瓷砖的干净走廊，明亮的灯光下，煞02快走几步推开磨砂质的玻璃门，露出了门后的空间。
一眼望去，只见戴着黑色面具的金发少年安静又迅速地在走廊里穿梭着，乍一眼就看到了十几个，张昭微妙地挑了挑眉，因为这些“煞”看上去，诡异地十分相似。
基本相同的身高，同样的金色短发，黑衣，面具，儿乎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很是奇异。
煞02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黑衣人群中，不耐烦地说道：“跟紧了，可别跟错人了。”
“虽然说没仔细看你们基本没有什么区别，但你是半块面具我还是知道的，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跟错？”张昭懒懒地说道，扫过身边行色匆匆的黑衣少年，眸中疑色更甚。
“不用细看。”煞02顿了一下，语气理所当然地开口：“不摘面具都一模一样。无论身高，头发，穿着。可能是因为比较整齐好看吧，所以你最好跟紧了。别的‘专属煞’跟我甚至长相也比较相似。”
“那可真是太整齐了。”
张昭收回目光，状似无意地开口。
刚走了没几步，感受到一道视线的张昭倏然抬眸，对上了一双澄澈的碧蓝色眸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