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前,这太玄经由紫冥教所得,由此成了镇教之宝。”方云天讲述道,“可后来,教中失了一场大火,这经书便也毁于火中,想不到,这太玄经尚有其他抄本传世。”
“经书既毁,紫冥教上上下下都以为太玄经便会就此失传,可当时的教主武功极高,穷尽一生想出这导气入体的法门,才使得这门内功传至今日。”方云天说道。
韩潇说道:“这位教主天纵奇才,当真令人佩服。”他口中虽这样说,可心里却奇怪,不知方云天为何要同自己说起这些。
只听方云天接着说道:“这太玄经既没了经文,又无需修炼,只凭导气入体便可获得,后世便也不再称其为太玄经,而是改作了紫冥神功。”
说到此处,方云天又深深的看了眼韩潇,问道:“你可想到了什么?”
韩潇更是奇怪,不知他是何用意,便说道:“这太玄既已烧毁,旁人便再无从练起,若只有导气入体,这紫冥神功定不能随意传给他人,难道是……”说到这里,韩潇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浑身一震!
方云天见了韩潇的神情,知他已是猜到,于是说道:“这紫冥神功便只能由历代教主相传!”
韩潇大吃一惊!颤声道:“难道……难道你是要我做教主?”
“不错!过些年,我这教主位子便是你的!”方云天沉声道。
韩潇一时之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方云天又说道:“韩潇,紫冥神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传于他人的,若是传给天资愚钝之人亦无法发挥其威力,我之所以试探你的功夫便是要看你的天资悟性如何。”他显是在说韩潇的资质悟性都是俱佳。
“除了端木家的武学,我瞧定是另有高人指点于你,”方云天盯着韩潇说道,“你出招时机掌握得极巧,总能使人不得不防,待他日练得炉火纯青之时,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的呢。这门功夫你学来时日定是不长,嗯,我虽不知这叫做什么名堂,不过这武学的威力也定不止如此,指点你的那位高人可是位老僧?”
韩潇更是一惊,心道,难道他认识石头大师?
方云天见了韩潇的神情,便知自己所言不错,当下说道:“嘿嘿,我便猜到他会寻到你,继而传给你功夫,这些稀奇古怪的武学便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你是说我遇到石头大师并非巧合?是他要来找我的?”韩潇奇道,听到这里,他只觉实有太多自己不曾知晓的事。
方云天点了点头,说道:“必是如此,似他否则这等世外高人又怎会让你遇到?”
“可是……可是石头大师为什么要来教我功夫?”韩潇说道,想起遇到石头大师的情形,此时的他这才发觉那确有些蹊跷之处。韩潇不禁想道,当日乌天豪等锦衣卫更像是石头僧故意引入山中,只为试探自己的功夫而来,且自己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可石头僧竟能将平生的绝学传授这样一个陌生之人,此时细细想来,这绝非是江婉烹制鹿肉手段高明的缘故!
韩潇正自疑惑之时,只听方云天说道:“老和尚的事我暂且不能说与你知,以后你自会知晓,做紫冥教主的事,你可想的怎么样了?”
韩潇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只因一时之间听到的要紧之事实是太多,且这些事虽毫无干系却又似干系极重,自己实是无法理得清楚。
当下,韩潇定了定神,说道:“方教主,你想我接你的位子,不全是因为我的资质悟性吧?”
“你果然是一点便透。”方云天说道,“你只告诉我想不想坐这教主的位子便可,嘿嘿,能坐这紫冥教教主的位子可是无数人求之不得的!”
方云天见韩潇仍是无动于衷,便又说道:“我虽将紫冥神功传给了你,可这些真气尚无法发挥其真力,你若答应接我的位子,我便传你一个法门,只要按这法子修炼,再过数年,你的紫冥神功便可有我八成的功力,不出十年即可与我并驾齐驱!”
韩潇只觉实有太多的事情无法理清,回思片刻,忽而心中一凛,沉声问道:“方教主,你可知是谁杀了家父?”
方云天一怔,说道:“此事我亦查了数年,不过韩清林死时我未在当场,究竟是何人所为终是难以查的清楚。”
“你……你认识家父?”韩潇不禁问道。
方云天并未回答。
韩潇又急急的问道:“家父遇害时,袁伯伯可是赶到了大漠中,他说杀死家父的人功力已入化境,乃是世间少有的高手,以教主武功之高,难道不知是何人所为吗?”
“原来袁廷玉是从大漠赶去洛阳的。”方云天说道。
韩潇听了这话,心知方云天定是与袁廷玉相识,可不知二人又有何干系。
猛然间,韩潇想起一事,厉声说道:“洛阳的那晚,是紫冥教的人杀死了福伯伯和晓晴姐姐,他们还说家父亦是紫冥教所害,方教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可是你派去的?”
方云天本是狂傲不羁的性子,若是旁人敢如此质问于他,此人早已倒了大霉,可他看了看韩潇,耐着性子说道:“我从未派人去杀韩清林,那时我已有意将教主之位传给你,又怎会另行遣人杀你?”
韩潇心想,此言不错,也许是他人假扮紫冥教也未可知,于是说道:“方教主,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哎,我心中乱得很,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云天只微微点了点头。
韩潇又问道:“杀害家父的既是位绝顶高手,教主心中可有眉目吗?”
“若当真如袁廷玉所说,世间有此等功力的就算没有十人亦有八人,又怎能立时分辨得清?”方云天说道,“不过,我虽不知是何人所为,却知韩清林的死是与朝廷有关。”
“与朝廷有什么关系?”韩潇急问道。
“那个蒋瓛或许知道一二。”方云天说道。
“这……”韩潇却又没了主意,不知自己是否该去逼问那个蒋瓛,不过方才见此人功力深厚实是劲敌,他身旁又有中锦衣卫相互,自己实难讨的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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