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许汝事和谐,谁料修为汝自乖;
但改新图莫依旧,营谋应得称心怀。
李鑫文此时只是被绑住了双手,两条腿可是没有半点束缚,见那几个壮汉都倒在了地上,立即向张雷那边跑去!
那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就像是个商人,但是关键时刻可是挺狠辣,他见李鑫文跑了过来,立即抽出一把匕首向张雷刺去!
李鑫文本来正向张雷跑去,但是见那中年男人拿出匕首,是寒光闪闪,立即又向回跑,准备从那小门逃走。
东圣仁见李鑫文要跑,立即手刹法印,又念了一段口诀。
眼见着李鑫文要跑到那小门前了,东圣仁的口诀也念完,这肉体凡胎的李鑫文居然也被定住了!
魏天行一直没有动,他在感觉着周围的气场和灵力波动,在东圣仁又一次施法时,魏天行终于感觉到了,原来东圣仁借用的是五行之力。
魏天行微微一笑,手刹法印,念诵道:“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
随着魏天行念动法诀,李鑫文又能动了,但是动作极慢,那样子就如同是慢动作一般。
“呵呵!”
东圣仁见魏天行施法,微微一笑,又念诵道:“四五六七八,铁树开银花……”
随着东圣仁施法,李鑫文又被定在了那里!
见李鑫又被定住,魏天行明白自己在阵法一途上斗不过这老家伙,拿出张黄符,就准备在和这老家伙斗一斗符禄之术。
只见魏天行脱下自己左脚上的皮鞋,将这张黄符贴在鞋底,只见这只皮鞋瞬间化为一条大黑狗!
“敕!”随着魏天行一声喊,这条大黑狗狂吠着向东圣仁冲了过去。
东圣仁见那条大黑狗冲了过来也不慌忙,在怀里取出条方巾,丢向天空,大喝一声:“敕!”
只见这条方巾飞向空中化为了一只老鹰!
老鹰在空中忽扇了两下翅膀,立即向那条大黑狗扑去。
就这样,这一鹰、一狗斗在了一处!
这条大黑狗虽然在体型上占据优势,但是不及那只老鹰灵活,而且这鹰爪和鹰嘴又太过于锋利,只一会就将这条大黑狗抓得浑身是血,伤痕累累。
这条大黑狗见自己斗不过老鹰,哀嚎一声,扭头向魏天行跑去。
大黑狗跑到魏天行身旁,摔倒在地,又变回了皮鞋,只是这只皮鞋已经破损不堪了!
魏天行将皮鞋穿好,叹道:“我这双皮鞋可要四千八啊!”
比起魏天行和东圣仁的斗法,另一边张雷和那中年人的打都可就要简单得多了!
只见张雷手持法剑,那中年男人握着两把匕首,两人是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一旁的王一虽然被东圣仁给定住,但是鼻子却一直在那里闻个不停。
闻了好一会,王一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来,对张雷喊道:“老大!我想起来了!这家伙就是在墓室里的那个司瑞发!”
那中年男人见自己的身份被道破,抽身向后跳出圈外,笑道:“没错正是在下,但是我不叫司瑞发,我叫司云池!”
“司护、法!你怎么还拉起家常来了,还不快收拾了这小子,咱们好去办正事!”东圣仁有些不悦的喊道。
“呵呵!”司云池冷声一笑,舞动手中匕首又向张雷扑去。
上次在古墓中,这司云池几次对张雷暗下杀手,张雷正愁找不到这孙子呢!既然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也不用客气了!
想到这,张雷将手中法剑握紧,气惯于力,力发于剑,一剑就将司云池手中的匕首双双斩断!
司云池见自己的家伙被张雷给斩断了,立即向后退了一步,从腰里又抽出条软鞭。
这边魏天行和东圣仁刚刚又斗了法印和府咒之术,魏天行全都败下阵来。
见自己的道法没人家高强,魏天行干脆挽起了袖子,一拳向东圣仁打去!
老话说得好:“拳怕少壮!”
虽然这东圣仁在武学上造意也很高,但是毕竟是年纪大了!气血衰败,比不了魏天行,所以被魏天行逼得是连连后退。
东圣仁想使用道法,奈何这魏天行如同是跗骨之蛆跟得实在是太紧,而且拳法刁钻,打得他抽不出手来。
另一边张雷和司云池斗得也是不可开交。
张雷凭借手中法剑锋利,将司云池逼得也是连连后退。
就在东圣仁准备放大招的时候,这小厂房外面突然传来了警笛声,而且听这密集的声音,估计来的警察还不少!
东圣仁见大势已去,对司云池喊道:“差人们来了,风紧扯呼!”
这次司云池本想和张雷分个上下,但是见东圣仁都跑路了,只好也向小门处退去。
司云池这家伙临走前又向李鑫文射去了一把飞刀,他的这个做法,别是张雷和魏天行,就连东圣仁都向他投去了鄙视的眼神。
其实东圣仁一直没想要李鑫文的性命,一来是李鑫文是龙虎山嫡传弟子!
这龙虎山和莲花门已经有近百年的时间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大的纠葛了,东圣仁不想给门内惹麻烦。
再者东圣仁想用李鑫文去龙虎山换一个人,所以李鑫文必须活着。
见那飞刀射向李鑫文,东圣仁立即放开了阵法。
虽然阵法消除了,但是以李鑫文的身手,还是躲不开那把飞刀,好在王一就站在他身旁。
只见王一一抖手,轻轻飘飘接住那把飞刀,而后向旁边一丢。
“叮”的一声,那把飞刀插在了地上,居然把地面烧得冒出了阵阵青烟,可见这把飞刀上面涂抹了剧毒!
李鑫文见了那把飞刀可怖的景象,被吓得腿软,可能是因为平时片看多了,一弯腰不停地对王一喊道:“阿里嘎都够杂一马斯……”
见大家都没事,张雷和魏天行没有去追赶司云池二人,有道是:“穷寇莫追!”
东圣仁的阵法一解除,姜崇在众保镖的护卫下,小心的进了厂房。
原来是姜崇见自己女儿得救,立即想让手下人去帮助张雷等人,但是这小厂房的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姜崇有一个保镖不信邪,准备从窗户跳进去,但是发现这窗户里面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是怎么也跳不进去,而且这厂房内看起来空荡荡地,但是隐约间似乎又有声音由里面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