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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既然先生对此有把握,那我就前去一遭,见见先生口中的大才之人又是如何的。”
刘和说罢也不管的身后的严义阻拦,自己便率先向前走了过去,刘和这一去仅仅是除了身旁的严义与王烈之外,也仅仅携带了十余名侍卫而已,其余之人皆已经被刘和留在了原地等候。
向前的数百步,果真如同先前侍卫所说的那般,在距离刘和不远处的树阴下,正有一人倚靠着身后粗壮的大树乘凉,在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根足有半尺多长的鱼竿,西垂的斜阳照射在他身前的的江畔之上,竟显露出道道令人眼晕的光晕,此景色完全呈现出了一派祥和悠哉之色。
在向前寻去,众人这才看清眼前垂钓之人的面目,只见他那挺拔的身躯上,显露出一副中年人的目光,似乎他并未留意到身后的刘和,依旧盘腿坐在原地悠然自乐,刘和在打量此人的同时,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刘和身旁的严义见状正要上前对那正垂钓之人打招呼,正当他迈动脚步之时,刘和似乎也在此时察觉到了严义的异样,急忙伸手将他给拦了下来,严义见状这才作罢,就这样在夜幕降临之时,一行数十人就这样等待在江畔,静静等待着。
略过了许久,也就一顿饭的时间,一直盘腿久坐在江畔上的那人这才起身收起了手中的鱼竿,背着众人伸了个懒腰后这才晃晃悠悠的转过了身子,就在这时,邴原在的转身之际忽见一直在其身后等待的众人,但皆是些陌生的面孔,一脸愕然的邴原在人群中找寻了许久后的,这才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手足无措的他一脸愕然的对王烈问道
“廖方,你这是”
说到此处忽然得王烈身旁的刘和等人,一行十余人皆是护在刘和的身旁,邴原看在眼中,心中随即多少知晓了一些,眼看刘和的身份或许有些不一般,一脸疑惑的邴原将目光投到了王烈身上,不解的问道
“这位是”
王烈眼见邴原已经豁然转身,一脸笑吟吟的他急忙对邴原介绍道
“这是侍中刘和大人,也是我家主公。”
邴原听闻王烈如此说道,眼中随即闪烁着几丝不解之色,喃喃细语道
“侍中大人”
随即只见到他眼中闪过许些精芒,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只见他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鱼竿,快步赶到了刘和身前对其行了一礼后忙作了一辑躬声道
“草民邴原见过侍中大人,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一脸笑吟吟的刘和见状急忙对其还了一礼后意味深长的扫了眼不远处的鱼筐,淡笑道
“无妨无妨,垂钓一事嘛,最见不得有人打搅了,不过这条河流虽然清澈见底,但不知先生有没听说过这么一个道理”
邴原听闻刘和如此说道后眼中随即闪过许些精芒与异色,不笑可否的答道
“噢,想不到侍中大人居然也对垂钓一事如此的感兴趣,侍中大人不妨说说。”
刘和当下并未的立即答复邴原心中的疑惑,只见他漫步在江畔之上,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但眼下天色渐晚,隐约间朝漆黑的江水中扫了数眼后这才收回了目光,脸上随即勾勒出了几丝令人寻味的笑容后答道
“水清则无鱼,这条江流之上虽然颇为平静,但也太过于清净了,鱼儿丧失了最初的活跃,无论是从总体还是从美味上来说,终究还是少了些韵味,不足黄河与长江中的肥鱼美味罢了。”
邴原听闻刘和此后,随即明白了刘和所的弦外之音,但故作装作不知,摇头笑道
“侍中大人的所极是,但这种无滋无味的鱼儿中最能品尝出平时意想不到的滋味,或许这就是此地唯一可以拿得出来的一种产物吧。”
刘和眼见邴原没有将自己所给点破,当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朝四周扫了数眼后,眼中随即闪过许些精芒,随即话音一转,笑问道
“嗯,怎么难得前来此处,先生不请我进屋小坐片刻”
眼看刚才自己的一番话并未将刘和打退,邴原也只好无奈的答道
“大人若是不嫌弃舍中简陋,我这就为你带路则是。”
说罢也不等刘和答话,便转身将鱼筐中的半数手指长短的鱼儿给尽数倾倒在了涓涓而流的江水之中,做完这一切后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拎起地上的一干工具转过了身子对刘和做了的个请的手势后答道
“侍中大人远来是客,你先请”
一行十余人在邴原的带领下,向前走动了百余步,便隐约间看见前方似有一个村落的轮廓,尚未走近,便已听见远处似有村中狗吠声传来,此时已是饭点,远处望去,只见村中的炊烟寥寥升起,灯光一时间变得明亮了许多。
众人再继续前行了百余步,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眼帘中豁然出现了茅屋数十间,耕田更是数十亩,有的农夫甚至尚未的归家,依旧留在田中除草施肥,此时,家家户户的屋顶上的炊烟尚未的散尽,望着这令人心旷神怡的一派祥和之景,不禁令人感叹万千。
但将的眼前这一幕给尽收眼帘之中的刘和却是大为不解,毕竟在还未来到此时之际,刘和便令人打探这里的地形与人烟等等,此时眼见此处豁然多出了数十户人家,眼中不禁多出了许些疑惑之色,在刘和怀着不解的神色走近村落的途中,邴原这才对刘和一一道出了这其中的缘由。
原来在管宁等人谢绝了公孙度之后,管宁与邴原随即找了这么一个与世隔绝之地,二人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平日里只在农田中与细流之中忙活,晚些则是为一些过路之人讲解诗经、书经等教化之事。
随着时日的渐渐推移,管宁与邴原的名声也就传播向了四周,这才吸引了不少的村民居住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