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城门缓缓的放下,云河等人骑着马踏入了这片平朴的土地!
“小兄弟,昨天的战势很严峻啊!”走在珍珠堡主干道上,看着路边零零散散的伤兵,云河还是忍不住的打听珍珠堡的现状。
“是,是,是啊!我,我,从来,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狗头人,和,和萨特!”提起昨晚,林狩惊恐道。
“小兄弟,你怎么称呼啊!”那怕厌烦林狩断断续续的话语,云河还是耐住性子问道。
“我,我叫,叫,叫狗蛋!”
“噗!”跟随云河进来的随从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的发出声。
“好名字,好名字!”云河强忍着笑意,夸奖道!
“你,你,你也这么,么觉得,么?”林狩眼睛突然发亮道。
云河艰难得点了点头!
“伯爵,大,大人!你,你真有,有眼光!算命的,的说,我这个,这个名字,肯,肯,肯定大福,福,大贵!要不要,我,我把这个,名,名字让给伯爵,大,大人你呢?”林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不,不!这么好的名字,狗蛋兄弟自己留着吧!”云河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狗蛋兄弟,请问你在珍珠堡担任什么职位呢?”这时云河身边的幕僚突然道。
“职位!”林狩二丈人摸不着脑袋。
“狗蛋兄弟,你不会没有什么职位吧!”云河突然问道。
“好,好像,好像是没有!”林狩停了停脚步。“一直,一直以来,我,我都是跟,跟在小姐,身,身边的!”林狩仔细想了想。
云河和幕僚对视了一眼。
就在此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云河伯爵真的是你!”
幕僚和云河寻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时的云河看到陈叔比看到亲娘都高兴。幕僚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有很多话要问这个“狗蛋”!
“云河伯爵,你可算来了啊!”
陈叔风尘仆仆的脚步,疲惫的神色,以及眉头焦虑的样子,映入所有有心的眼里。
“陈队长,我听说昨天湿地森林里的那些土著联合进攻珍珠堡,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向我们求救?”云河迟疑的看着陈平那张像是几天没洗的脸,率先发难道。
“云河伯爵,别提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些湿地森林里的土著发什么疯,他们突然间就出现在了湿地平原,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准备!”陈叔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有苦难言啊!
“听说,若琳小姐,在昨天夜里也受伤了。”
“云河伯爵,谁和说的!”陈平突然喝起。
云河把目光转向了林狩。看到是林狩,陈叔的样子好像是在生气,又好像很无奈。
看着陈平复杂的神色,云河身边的幕僚对林狩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陈队长,有什么难言之隐么!”幕僚开口道。
看着林狩,又看着云河!陈平无奈得对林狩道;“狗蛋,你先回城子堡!”
“好!”林狩冲陈平一笑。
看着林狩远去的背影,陈叔又看着云河身后的人。
云河当然明白陈叔的意思,一招手;“你们也都一起跟上狗蛋兄弟,先到城主堡里等我!”
很快就只剩下了云河、陈叔和幕僚。陈叔有点为难的看着幕僚,云河当即说道;“金先生是我的幕僚,绝对可以信任的!”
话已至此陈叔就不在隐瞒。“狗蛋是我们小姐在来的路边捡来了的乞丐,小姐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他对小姐也是忠心耿耿,只是!只是!”
陈叔有些为难,他咬了咬牙在金先生和云河希冀的目光下说道;“只是他的脑子有些问题,有时候好,有时候像个傻子一样!”
顿时云河像吃了一口屎一样的难受!自己刚才居然和一个“傻子”称兄道弟!
“陈队长,我看他不像啊!除了说话有点结巴之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啊!而且他还懂得不让陌生人进城!”金先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唉!那都是查理斯公子交待的!”陈叔叹了一口气。
“查理斯公子!护国大将军的二公子?”云河问道。
“是的,是他!”陈叔点了点头。
“那他人呢?”金先生问道。
“帮我们守住珍珠堡,就回去了!”陈叔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如此!金先生和云河对视了一眼,他们终于明白了珍珠堡为什么会湿地部落联军的进攻下任然得以保存,如果是那位的话,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就算有查理斯公子指挥,有莉莉安小姐的高级火系卷轴,珍珠堡还是损失惨重啊!”陈叔看着路边零零散散的伤兵,痛苦道。
陈叔的话成功的将珍珠堡之所以还存在的原因那都是因为查理斯。他也成功的误导了眼前的两人。
“原来昨晚的大火,是莉莉安小姐的,烈火焚城啊!”金先生遗憾道。聪明的人骨子里都很自负,金先生也一样,他既然认定的事,那就不会错了,而且这一切都对得上号!
唯一对不上号的就是林狩是“傻子”这件事,不过他仔细想想一路上和林狩的接触,他发现,说林狩是“傻子”也不为过!可能是自己和云河太想打听珍珠堡的情况了,所以才忽略了!金先生为自己和云河找了个借口。
“据我所知,查理斯公子和若琳小姐是青梅竹马的关系!现在若琳小姐受伤了,为什么查理斯殿下会率先离开呢?”给自己找到推脱的理由后,很快金先生又发现了一丝漏洞。
听到金先生的话,陈叔有些无奈,有些尴尬甚至有些惋惜。可他没说什么,摇了摇头就往珍珠堡的方向走。
“先生,他这是!”看着陈叔一个人就离开了,云河有些疑惑。
同样在疑惑的金先生,脑海里闪过林狩笑嘻嘻的面容,他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伯爵大人,或许这一趟我们有意外的收获!”
“我不明白,请先生赐教!”云河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所以他总是虚心请教。
“我们一路上都太在意打听珍珠堡的情况了,以至于忽略了太多,太多东西!”金先生自我批评道。“伯爵大人,你觉得那个狗蛋长得怎么样!”
“你说那个傻子!”想起自己刚才还和傻子称兄道弟,云河就觉得恶心,可是金先生既然提了,他又不好不去回忆林狩的样子。
“虽然是个傻子,不过长得挺俊俏的!做个小白脸绝对”云河忍住反胃道。
“先生的意思是!”云河突然明白了金先生的话!
金先生点了点头!“查理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陈平刚才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复杂的表情,只有这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了!”
“没想到,我们的公主居然会!可惜了查理斯殿下的深情,也可惜了王都那群风流子弟,结果居然便宜了那臭傻子了!”想起查理斯的出生和天赋以及王都那一群护花使者,云河和金先生一阵唏嘘。
“这件事还不能完全下定论,需要证实!”金先生道,那怕他自己都相信了七八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下定论。
云河点了点头!
走进了城主堡,云河单独的觐见了若琳。只见陈平站在了外面,林狩却不知道去那里了。
“臣,云河,救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云河向若琳粉红色的床拜了拜。
“云河伯爵,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不怪你,起来吧!”隔着红色的帘子,若琳虚弱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
“谢,公主殿下!”云河站了起来。这时他看见一个身影从帘子后走了出来,来人正是“林狩”!云河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果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