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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2陈登父子

作品:三国大封神|作者:气质阿鑫|分类:历史架空|更新:2024-06-15 08:57:06|下载:三国大封神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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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记》:布与宫议,宫曰:“刘备新领徐州,可往投之。”——此建议可行,得到刘备收留,有了安身之所。

陈宫对于其他逐鹿之诸侯有所了解。‘眼力’有一定水准。但他只是看到‘刘备需要他们’,却没有看到‘其实他们也需要刘备’。个人或某一团体是不可能脱离社会及外界而成为独立体系,彼此之间永远存在互需和互助。古有云:“独赢难求,贵在共赢,贱于同失。”刘备之所以‘需要’在于接手陶谦管理下的徐州是存在四大‘要命’问题:1.‘太贼’(泰山诸贼);2.‘丹阳兵’(以许耽为首所领导的徐州地区的丹阳兵勇);3.袁术(以陈珪中子陈应性命要挟陈珪背叛徐州,但遭拒绝);4.曹操。反观当时的吕布之所以‘需要’在于存在四大‘要命’问题:1.董卓余党李傕、郭汜等;2.曹操(兖州之仇);3.袁绍(投袁绍,既拥兵自重,又与袁绍本部闹矛盾);4.袁术(投袁术,袁术恶其反复)。双方都是各有困难,且具有共同敌人,合作是理所当然,各取所需罢了。

《英雄记》:布见备,甚敬之,谓备曰:“我与卿同边地人也。布见关东起兵,欲诛董卓。布杀卓东出,关东诸将无安布者,皆欲杀布尔。”请备于帐中坐妇床上,令妇向拜,酌酒饮食,名备为弟。备见布语言无常,外然之而内不说。——吕布礼仪不当,陈宫未能劝止,致使与刘备军之间埋下‘第一枚炸弹’,也坏了大义的名分(当时处于为士族把持的社会很重视)促使吕布军团之外交窘境的开始。

《英雄记》:张飞与曹豹始争,布请宫议,宫曰:“此非久居之地。今徐州既有隙,失之不取,悔之晚矣。”布水陆东下,军到下邳西四十里。备中郎将丹杨许耽夜遣司马章诳来诣布,言“张益德与下邳相曹豹共争,益德杀豹,城中大乱,不相信。丹杨兵有千人屯西白门城内,闻将军来东,大小踊跃,如复更生。将军兵向城西门,丹****便开门内将军矣”。布遂夜进,晨到城下。天明,丹杨兵悉开门内布兵。布于门上坐,步骑放火,大破益德兵,获备妻子军资及部曲将吏士家口。——由此可见吕布早已心怀不轨,安排了‘间谍’渗入刘备势力,故能在最短时间内接到‘张曹斗’的消息;但他又犹豫,顾念刘备在他困难时帮助了他,所以才找陈宫讨论。陈宫为其作出决定,也因为有许耽等丹阳兵之内应的协助,吕布轻易得到了徐州。致使与刘备军之间埋下“第二枚炸弹”,大义的名分更是坏到透顶。展开了孤立己方势力的路程。

身居谋士的陈宫应当时刻将‘大义’名分灌注为集团的精神和动力;并应当令集团永远立于‘大义’旌旗下而铸造不败之地。因为这是‘时势’所趋。只有把握住‘时势’才能走向胜利。即便有所‘取舍’,也该适当处理。虽可‘逆取’,但前提是该有‘顺守’的资本。

三国志》:备还归布。布遣备屯小沛。布自称徐州刺史。术遣将纪灵等步骑三万攻备,备求救于布。布诸将谓布曰:“将军常欲杀备,今可假手于术。”布曰:“不然。术若破备,则北连太山诸将,吾为在术围中,不得不救也。”便严步兵千、骑二百,驰往赴备。——由此可见陈宫不仅是建议不救刘备,也极有可能是‘头号’主张借袁术之手除去刘备。那么为何在已袭取徐州的情况下却不乘势收拾刘备?显然当时不具备条件,所以不干。不干也没啥,却为何召回刘备屯小沛?原因有三:一、刘备在徐州得人心,为了‘求稳’。且刘备能忍(陈宫看穿了,故一有机会就主张‘除’,但也从不去好好分析得之不易的‘机会’对吕布有没有‘坏处’),但为了最终的‘稳定’,刘备是迟早要杀的。二、袁术,留下刘备就可以分散对徐州早有野心的袁术的入侵攻击点。三、太贼,留下刘备就可以阻截和减弱了太贼对自身的伤害度。倒是吕布看得长远,看清最大的危机。的确,徐州自陶谦为当主起到最终落定曹操,泰山诸贼是一个‘要命’的难题,曹操费了很些‘功夫’才解决了。吕布武勇堪称无双,持‘并州骑、西凉骑(归属东汉末年三大骑团)’、陷阵营(以攻坚闻名)都无法收拾‘太贼’。袁术破了刘备,便可联合‘太贼’去掉吕布,那样地盘大了,也巩固了。所以陈宫大失策,竟没有看到重点。此次失误致使吕布开启对其不信任。

《三国志》:术欲结布为援,乃为子索布女,布许之。术遣使韩胤以僭号议告布,并求迎妇。沛相陈珪恐术、布成婚,则徐、扬合从,将为国难,于是往说布曰;“曹公奉迎天子,辅赞国政,威灵命世,将征四海,将军宜与协同策谋,图太山之安。今与术结婚,受天下不义之名,必有累卵之危。”布亦怨术初不己受也,女已在涂,追还绝婚,械送韩胤,枭首许市。

《九州春秋》:术欲结布为援,乃为子索布女,布许之。术遣使韩胤以僭号议告布,并求迎妇。沛相陈珪恐术、布成婚,则徐、扬合从,将为国难,于是往说布曰;“前者术以金帛送公,欲去刘玄德,而公以射戟解之,今彼索亲,其意盖欲以公女为质,尔后攻玄德取小沛,北连太山诸将,则公危矣。且彼或来借粮,或来借兵,公若应之,则疲于奔命,又结怨于人;若不允,则弃亲而启兵端也。况术有不臣,与之结婚,受天下不义之名,此取危待亡。”布惊曰:“陈宫误我!”追还绝婚,械送韩胤,枭首许市。

——虽然看似有两个版本,但内容相差无几,确切的说是‘互补’。

主仆分歧——吕布毕竟是诛董功臣,他是可以和曹操走在一起,但陈宫是曹操的叛将,且思想上的冲突(看待士族之处置为‘亲’与‘制’,相斥对立),靠近老曹就没命了;这是吕布与陈宫存在的分歧。

士族也分家——东汉末年随着政治、军事、社会、经济等原因,士族逐渐抬头,跃升为把持时代的主流。但是他们也‘分家’。‘分’在于是思想理念的不同或者说是对待汉室的态度不同,共有三类:一、扶汉;支持或维护汉室政府,认定‘宗法制’为主体的刘氏人物担任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代表人物有颍川四大士族之荀彧,琅琊望族之诸葛亮;二、代汉(文雅说法)或篡汉(直白说法);以取替旧政府(东汉)掌管国家命脉为终极目标的新兴政府。代表人物为河北大族之袁术;三、权汉;以获取对东汉政府的实权或大权来满足个人以及家族的欲望。代表人物有河内百年大族之司马防(司马懿之父)、河北大族之袁绍。

图片智迟的念头——陈宫对士族心存‘敬重’。因而与曹操决裂,也因此导向吕布走向覆灭。边让是有名望之士族,被曹操所杀,第一个感觉不爽的其实不会是陈宫,当是同属士族之荀彧,但我们从史料中并不见荀彧有任何举动,则可谓‘默认’;况且此时之曹操尚为拥护汉室的英雄;然而曹操准备称王之际,荀彧看出了下一步而第一个宣言反对,故遭‘冷藏’寿春。由此可推论边让绝不是一个‘扶汉’者,也不会是对立面‘代汉’者,那他必是一个绝对的‘权汉’者。且陈宫对荀彧等不存在友好,那么我们由此可以明白陈宫绝对不是一位拥立汉室的人。那么东汉政府委任或认可的官员,他就一定不认同,并将矛头指向那人,故从一开始提议投刘备的他早就为吕布谋划了‘取’的方针。袁术是大士族出身,好名望,其企业构建体系多为士族之流。于是乎他陈宫一心向袁术靠拢就不见怪了,正因如此导致了吕布的战略越走越窄。

最愚蠢最嚣张最无耻的牛人——联谁,抗谁,除了要看谁对自个构成的威胁大以外,还得看和谁一起所获得的长期利益大以及和谁一起所带来的灾难大。这一点吕布没有看到,陈宫更没有看到。袁术却看到了,并且做到。为何这么说?不得不佩服袁术,并非在于他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为自己制定的敌人有哪些。袁术原本在南阳好生骄横,被曹操驱逐,才跑了去扬州,赶走陈瑀,成为扬州领主;与兄长袁绍不合,他北连兄长后方的公孙瓒,并挑拨公孙去捅兄长的‘腚眼’,当然袁绍也反击,南连他后方的刘表,也教唆刘表去捅弟弟的‘腚眼’;袁术为了对付刘表采取了‘先发制人’的方法,即怂恿孙坚攻伐荆州,可惜的是‘兵王’孙坚不幸挂了,刘表虽恨得牙牙痒,却只想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孙坚的长子孙策找到了‘拯救舅父吴景’的理由,并以‘玉玺’为抵押,开始了属于他人生的事业,在取得成功后赶快在袁术宣布他那邪恶的蓝图(称帝)前与之‘一刀两断’,当然这里面是含有父仇的那些事,毕竟老父的死间接由袁术造成;陈珪与袁术是‘竹马之交’(由小到大的玩友),李傕、郭汜等作乱时,袁术为我们展示了他自己认为快乐而夹杂着无耻的人生,且还是失败的,他竟然以陈珪的中子陈应的性命要挟陈珪为他打开徐州的方便之门。我们不要过多地责怪、谩骂、诅咒陈珪父子这对所谓‘间谍’的所谓破坏行动(破坏袁吕同盟),请设身处地为他们想想,假如和你自小交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为了他自己无尽的贪婪,拿你儿子的性命要挟你,要你背叛领导(陶谦)、背叛集团(陶氏企业)、背叛社会(淮泗士族)、背叛国家(徐州),你会怎的?做人要将心比心。曹操罚徐州时,袁术又生起贪念想来分一杯羹,但可惜刘备这个外援(陶谦的)加入,打碎他的美梦,刘备又接了陶谦的‘座椅’,掌管了徐州,更是毁灭他的美梦,叫他如何可以不‘爱’刘备。与曹操交锋却打不过;与袁绍抗衡却彼此胶着;与刘表交恶却一个打不起(袁术),一个不想打(刘表);与孙策结仇却打不着也惹不起(可怜兮兮,隔河狠望),与陈珪绝交却埋下祸根;与刘备敌对却打不死(刘备),为何说打不死刘备?当刘备在吕布指派下屯小沛,他对吕布首先实施贿赂的手段,然后才去打刘备,这当中所显示的并非是袁术的聪明,反而是显示他的愚蠢和底气不足,更揭示他的对刘实力。事实再次证明,他又错了。他根本毋须贿赂吕布就可以直接去打刘备,因为吕布有的忙,丹阳兵领导许耽可以和陶谦闹矛盾,可以反刘备,难道不可以反他吕布?他吕布正在头疼着处理,袁术不捉紧‘机会’狠揍刘备,反而先去讨好吕布,给足吕哥时间去收拾该收拾的,他不愚蠢吗?且他力量如果能行,有信心,够底气,不能去干或者干掉刘备。由此可见他不具有能消灭刘备的实力。袁术的邻居都成了他的敌人,这样很不成,为了属于他自己的胜利,他必须将一个人从‘黑名单’里抽出并拉他落水,他选了吕布做他唯一的联手对象(事实上他也只能选吕布),所以尽管吕布背信弃义,他还是低声下气地来向吕布求亲。

只是吕布的抉择——此时的吕布在徐州的根基已有一定,是可以吞下刘备,收复小沛,彻底拥有徐州全域;同时和袁术歃血结盟,共同抗拒西面的强敌曹操。仿佛无论是对吕布亦或袁术都是有利的,因为双方都绝不能单独抗曹,联手似是必然趋势。陈宫将这一点看得非常清楚,所以力劝吕布‘及早’嫁女。陈珪父子这对所谓‘间谍’也看穿要害,加之那些恩怨事儿才极尽所能挑拨吕布和袁术的关系。但是其实袁术的‘疏不间亲’的计略是可以有三着用的,陈珪为我们完全地诠释了,谨请先撇下陈珪父子的所谓‘间谍’身份。下着:吕布要与袁术达成姻亲,就必须先除去或赶跑刘备,才有了‘合格证’。但无论是‘除’或‘赶’,他最终必定与太贼形成全面接触,同时缩短与曹操的战线;若对刘备只落得‘赶’,更是又多一个头痛的问题。中着:即便吕布先送女儿以表修好,难道袁术不可以以其女儿性命挟使吕布不敢动弹,而乘机灭了刘备,尔后和太贼联手端掉吕布吗?这难不成不好吗?上着:即便吕布杀了刘备又与袁术结成姻亲,袁术要打谁,不会拉他吕布一起吗?借粮、借兵、借地等‘借’皆是理所当然,既令自己疲惫,又结怨诸侯;不帮忙嘛,袁术就有借口,有名义,打他吕布,而天下诸侯们则坐山观虎斗。那他吕布到时侯能不死吗?更重要的是袁术‘不臣’,必为天下所讨伐,谁和他站在一起,亦必将为天下所讨伐的对象。

不是‘间谍’——往来很多人一味捉住陈珪父子的破坏举止而为之贴上‘间谍’身份的标签。其实这是愚昧的!他们所提出的意见何错之有?难道不曾为吕布的长远作打算?只不过是出发点‘不轨’而已。况且说他们是‘间谍’显然是不对的,因为他们从不属于吕布本部,也从没有以其他派系的名分正式加入吕布军,更非曹操所密遣渗透吕布军的曹方工作人员,他们是徐州士族,是陶谦,也是刘备,更是吕布,更更是将来的曹操为巩固徐州而必须拉拢的对象。他们只是在选择对己方更有最大利益性的命题。所以是根本谈不上是‘间谍’。

学会适当的‘质疑’——我们今日之‘姓名’不同于古人之‘姓名’,古人是‘姓’即姓,‘名’即名,是分开的,或有‘小名’,如曹操,小名‘阿瞒’。且有‘字’。古人对某人直呼其‘字’或当着某人提及某人时而呼其‘字’是在以下三种情况下才可以的,否则是‘犯忌’,要遭到等级时代的讨伐。其分别为:长辈对晚辈、上司对下属、知交好友。而这里陈珪当着吕布说到刘备是直接称呼刘备的‘字’,虽说陈珪年长于刘备,呼‘字’好似说得过去;但其实吕布该当去‘质疑’,质疑有没别的‘关系’。毕竟刘备曾经在徐州建立过‘人脉’,所以应当多想点。学识合适的质疑是一件好事。

刚入主徐州,因‘不稳’因素而力量受阻,需要刘备为辅,是应当的。但在‘求稳’途中就急于放弃刘备,且还是为了讨好袁术,而向这位‘野心家’(对徐州的)做出谄媚的举措,陈宫不但是缺乏忍耐的意志,也缺乏长远的目光,全为了他可怜的念头。同时因他与老曹在政治思想上的冲突,而存有‘私心’,因而与吕布有分歧。他的一再向袁术靠拢的做法,无疑对吕布是种精神和心态的‘背叛’。当随着吕布喊出‘陈宫误我’之话语时,他对陈宫的信任再一次下降了。且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陈珪陈登父子俩终于走到了吕布的身旁,成为了吕布面前的另一谋士,甚至是更受信任的谋士(至少比陈宫)。

《三国志》:术怒,与韩暹、杨奉等连势,遣大将张勋攻布。布谓珪曰:“今致术军,卿之由也,为之奈何?”珪曰:“暹、奉与术,卒合之军耳,策谋不素定,不能相维持,子登策之,比之连鸡,势不俱栖,可解离也。”布用珪策,遣人说暹、奉,使与己并力共击术军,军资所有,悉许暹、奉。于是暹、奉从之,勋大破败。

《九州春秋》:术用河内张朇之符命建帝号。怒布反复,使韩暹、杨奉与大将张勋攻布。布召其众议。宫曰:“徐州之祸,乃陈珪父子谄媚朝廷,移祸将军。可取之首献袁术,其军可退。”布责珪父子,珪笑曰:“何如是之懦也?贼臣虽众,不足介意。子登有策,徐州可保。”布谓登曰:“君计何处?”登曰:“暹、奉有元功于国,因惧曹操而走,暂依于术;术必轻之,彼亦不乐为术用。将军可尺书结为内应,共击破术,建功于天下,此时不可失也。”布曰:“君须亲至暹、奉处下书。”登允诺。

——虽然看似有两个版本,但内容相差无几,确切的说与前上所说相同。

‘卿’、‘君’之亲密——在古代除了称呼别人的‘字’表示到双方的亲密程度或对被呼‘字’者的信任外,称呼‘卿’、‘君’二字也是同样的道理。从这里我们已经可以看出吕布对待陈珪陈登父子的信赖已非比寻常,从‘召其众议’已经有陈珪父子可以参与到决定企业的重大会议,到陈宫提出所谓解决方案(还是讨好袁术),并将‘祸端’指向为陈珪父子引起的。但其实陈珪陈登父子对吕布从来只提出‘建议’,当中确有‘引导’手段,不过最后的决策人终归是吕布。所以陈宫的做法无疑是错误的,等于‘变相’责骂吕布。吕布当然是不爽的。陈宫丝毫不懂得分析事情,也不懂得说话的艺术。陈宫错误地以为是吕布的错误是由陈珪父子影响并造成,错误地以为两颗人头就可以平息袁术发起的战争,错误地以为只有讨好袁术、联合袁术才是吕布军最好明天的出路。在决定企业重大命运的会议上,他提出的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或处理目前问题的最有效、最准确、最合适的方案,而是提出‘低头、认错、认输’之方案,他从来没有明白他的主公吕布何许人也?在这种没有到最后绝境的情况下布哥哥怎么会去‘低头、认错、认输’,这无疑是再一次一把掌拍落吕布脸上。他怎么能高兴?所以吕布对他更不爽了。

陈宫依旧保持亲近袁术的作风,往往从这一点上出发,不懂得看清事情,不懂得说话的艺术。这次的计策不仅不如陈珪、陈登,且使得自己在吕布心中的信任度又一次下降。还是大幅那种。从5、6材料中我们可得出一个结论,每个人固然有属于自己的思想观念(简称‘念头’),它既是一个‘助人’前进的东西,但同时也是‘害人’覆灭的东西,至于如何把握度数只能由自己综合多方面去好好衡量衡量了。

九州春秋》:布征太贼臧霸不胜,引还下邳,后暂相和。布喜,设宴以庆。每当宾客宴会之际,陈珪父子必盛称布德。宫不悦,乘间告布曰:“陈珪父子面谀将军,其心不可测,宜善防之。”布怒叱曰:“无端献馋,谋害好人。”宫出叹曰:“忠言不入,吾辈必受戮矣。”意欲弃布他往,却又不忍,又恐受人嗤笑。

自招讨厌——陈宫的被信任度大幅下降的‘恶果’终于出来了,现在的吕布用上了“怒叱”。这其实不能怨吕布,上一次你要用别人的人头退兵,别人用妙计帮我取胜,这一次你又毫无跟据地说别人不好,别人最多也就是拍拍我的马屁而已!陈珪父子目前来说是吕布的大功臣,又看不出哪里不忠,所以陈宫此次进言实在没有必要。且此刻的吕布对陈宫并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甚至多了些讨厌。

虚荣心作怪——陈宫背叛曹操的动机总体来说其实有三个:其一、对待士族之处置,如九江边让;其二、罚徐州,曹操奉行‘围而后降者不郝’政策,并一直贯彻,至征马超时再次发生后方骚动事件后,因程昱之进谏才终止这一政策;其三、有大志,要做第一谋士,但随着曹操身边的新参谋之程昱、荀彧、荀攸等相继崛起,其地位受到极大的动摇,也开始被‘架空’。三者迸发才造就了他的‘背反’。同理,陈宫在逐渐失去吕布对其信任后,地位再一次遭受动摇,于此也并没有与吕布好好的进行沟通,再一次感受到失落的他,心境泛起动荡,‘不忍’并非怕吕布没有了他会‘兵败如山倒’,而是不想再一次抛弃曾经拥有的高级谋士职位。他恐人嗤笑在于他惧怕离去后的从头再来会遭遇失败,这是其‘心魔’发作所造成的矛盾。

吕布虽征太贼不利,但起码最终是博得个‘暂相和’的阶层。满心欢喜地庆祝是必然,陈珪父子的‘赞德’手段无疑是‘润滑剂’,更让吕布爽呼呼,况且他们又是解救上次吕布军危机的功臣,你陈宫提了狗屁意见,又将赞赏我的人说成为‘心怀不轨’。你说陈宫不愚蠢吗?他丝毫不懂分析目前的形势以及不懂得‘察言观色’。他做人难不成不失败吗?虽说陈宫是心怀大志的人,但同时他也是功利心极重的人,‘不忍’二字正正揭示着其心底里那虚荣心在隐隐作怪。

陈宫未能自控‘念头’,受之左右,使之不适应决定企业的走向,造成战略上、计策上等诸多错误,又不善于察言观色以及说话所需的艺术,以致于越发失去吕布对他的信任。

后说:经过如此几番,陈宫严重失去被信任,甚至遭到讨厌。陈珪陈登父子抬头并受到宠眷。陈宫是否从此往下坡走?吕布目前的辉煌能继续发扬光大?陈珪陈登父子在往后的斗争中又起到怎样的决定性作用?敬请留下一部‘梦魇下邳’。小荣将为你继续解说,带你重游历史真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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