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燕赵大为赞同,墓地的设计者,明显具有超高的智商,同样的错误,绝不会犯上两次,这个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设计者设计机关,目的是防止墓主的阴宅在其死后被盗墓者破坏,如果第一道机关被破解,那么,第二道机关,肯定不会和第一道设计成同样的开启模式,如果一模一样,闯入者借破开第一关的余威,势必会势如破竹,一鼓作气,荡平余下所有的机关。
那样一来,即使机关再多,也是形同虚设,身为墓主,绝对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阴宅内发生。
方才,自己太想当然了!
机关肯定存在,但是,绝不会在翁仲身上。
那么,机关会在哪里呢!
“倾城、道长,你们大家都帮忙好好想一想,看看什么地方可能会存在机关!”
关键时候,燕赵又开始发动群众。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当年,就是依靠四万万中华同胞的力量,才建立了伟大的社会主义新中国。
墓道内很简陋,长条青石垒成四壁,然后,就是黑金塑像、石制翁仲和长明灯......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阵设。
另外,墓道内,异常干净,几乎看不到明显的灰尘,所以,无论是地面,还是墙壁,或者是塑像上,肉眼都能看得很清楚放眼望过去,一目了然,就算是个蚊子落在上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黑金塑像、石制翁仲和长明灯,被经过地毯式的搜索,仍然一无所得......
就连灵谷习都跟着泄气,有些挂不住脸,方才,他信誓旦旦的宣称燕赵的推断异常正确,转眼之间,自己就打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貌似燕赵的推断,根本不靠谱。
机关会不会在手臂够不到的上方!燕赵把目光,投向了长明灯以上的区域。
这个想法儿,实际上并不切合实际,粗略算起来,燕赵下水盗墓,前后也有两年了,从这两年的经历来看,并没有哪个机关,设计在普通人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果不其然,墙面和墓道的顶端,空空荡荡,光滑平坦,连块像痦子一样的东西都没有。
草!真特么尿性!燕赵郁闷得要撞墙。
什么叫做咫尺天涯!明明知道目的地就在前面,就是无法到达。
东北农村,老百姓忽悠毛驴儿拉磨,总在毛驴的脑袋上呆上一捆草料,毛驴眼睁睁的看着,就是够不到,越是够不到,就越努力的往前够......
这样,草虽然还是吃不到,但是,磨,却拉完了!
燕赵感觉现在自己就是那头毛驴。
他的目光,慢慢的向回收,突然,定格在一盏长明灯的下方,这盏长明灯,和其它的长明灯,微微有一些不同。
在这盏灯下的阴影里,有一块区域,颜色明显更深,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小洞,貌似像是青石块儿破损形成的。
其它的青石都完好无损,唯独这一块青石,怎么会多出一个窟窿来!
燕赵起了疑心,用手轻轻摸了摸,不错,的确就是一个小洞,洞口是圆形的,粗细和初生婴儿的小手脖子差不多,边上有有三道深深的凹槽。
整体形状,和渔船上用的锚头更加接近。
他的手指轻轻伸进洞内,贴紧石壁,先顺后逆,转了两圈儿,没发现其它的异间,除了多出三道凹槽之外,很普通的一个小洞。
“发现什么了吗?”舞倾城轻移莲步,来到燕赵身边。
“一个小窟窿!”燕赵沮丧的摇了摇头。
“什么样的窟窿?”
此时此刻,任何一种可疑的迹象,都不能放过。
“你来看看!”燕赵侧身闪过一边,给舞倾城腾出一块地方立脚,“这儿呢,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很沮丧。
舞倾城把俏脸凑到长明灯前,凝目向洞内瞅了瞅,也像燕赵一样,把一根纤纤玉指伸进小窟窿里面,试探着搅了一下,不是很宽阔,葫萝卜一样大小,但是,很深,探不到底。
的确没什么特别!一个普普通通的残洞。
舞倾城一脸失望的表情,被清源尽收眼底,整条墓道,由规整的青石条块儿垒砌而成,就连两块相邻条石之间的石缝儿,也用水泥沟匀,十分平整,不应该会出现这种裂痕。
虽然燕赵和舞倾城在主观上已经失去了希望,但是清源觉得这个小洞绝不简单。
周道如砥!墓墙如此平滑坚硬,却意外出现这样一个小洞,瑜上一暇,肯定有某种特别的原因。
据他观测,这个洞,并不是天然形成的,也不像是遭到外力破坏后天产生的,更像是在建造之初,就已经存在,因为小洞的切口,很古朴。
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窟窿,极有可能就是破解天堑的关键。
可是,应该怎么利用呢?
望着墙上的小孔,清源怔怔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啥呢!咋都哑巴了!”
燕赵、舞倾城和清源,围在长明灯下,默不作声,绿豆等得不耐烦,虽然薛依人一再劝告他不要总是凑热闹,可是,他总是管不住自己,此刻,又按捺不住了。
“闪开,我看看!”他分开身前的木鹤和悲歌,在燕赵身后停下,探头探脑的瞅了瞅,一脸诧异,“这有啥可看的,不就是一个长得像飞抓的破洞吗!”
绿豆制做飞抓很有经验,“绿豆”牌儿飞抓,在他数次职业盗墓生涯之中,曾经起到过至关重要的作用。
每次盗墓,虽然准备的法物都十分充分,但是,只有“飞抓”,才是绿豆自己的独门法器,其它的,都是茅山道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因此,绿豆对飞抓情有独钟,印象极深,一看到这个有些类似于锚头一样的小孔,立刻就想到了自己首创的“绿豆”牌儿飞抓。
“飞抓!”,一听到两个字!燕赵突然心念一动,隐隐约约,觉得附近就有一只飞抓在,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只飞抓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