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听的不住点头，他不是直播小白，当然明白，一般的手机，根本达不到直播的要求。
电池，摄像头这是最主要的两个方面，还有就是高清的屏幕，足够优秀的手机系统等等。
可以说，直播非常考验手机，从这方面看，蒋芸说的天生契合倒也没错。
只是……
周勉道，“蒋女士，杨总，不可否认两者的确非常契合，但炎龙最大的缺点就是价格高，5888元的高价，恐怕……”
“学生党的确没钱，但不能包括高校生，”杨小狐淡然一笑，“我们公司做过相关的调查，名校内的学生，大部分都有私房钱，家世也不错，而且大家都喜欢赚外快，体验生活，所以大钱肯定没有，但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们肯定会咬牙购买的……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
“没错，穷学生已经是过去式了，就算是现在的中学生，手里也有钱，不然咱们的游戏行业是怎么发展起来的？”蒋芸笑道，“只要炎龙成为大家眼中的爆款，那么买它，只是时间问题。”
“说的不错，很有道理！”
周勉笑着点头，又摇头，“可依旧无法避免狐狸直播受众小的现实问题，其实来之前，我们把白狼直播纳入考察范围，同样的直播，他们的人气更胜。”
“白狼直播？”
蒋芸笑了，“不可否认，白狼直播的确比我们的人气和流量更多更好，但我敢说，炎龙手机和它合作，就算赚了钱，最后也是得不偿失。”
“哦？”
周勉道，“什么原因？”
杨小狐瞥了他一眼，“什么原因，周总监其实非常清楚吧！否则何必出来和我们吃饭呢？其实周总监根本就没想过和白狼直播合作吧！”
“什么都瞒不过杨总！”
被她点破，周勉也不恼，顺势承认，也好在此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他立马站起来招呼。
白狼直播的确人气火爆，但在真正的成功人士眼中，尤其是像炎德这样的大公司眼中，却是敬而远之的存在。
因为高人气高流量只是白狼直播的表面情况罢了，可以说是表面光鲜，但其实内部却是异常的杂乱和混乱。
白狼直播只是学了狐狸直播的表面规则，真正的精髓却半点没有学到，比如缺乏有效的监管，内容污秽不堪，主播素质良莠不齐等等。
可以说，在周勉等人的眼中，白狼直播问题重重，还上不了台面，蒋芸说的很对，如果炎龙和白狼合作，那么或许可以赚钱，但名声就毁了。
对炎龙手机所属的公司而言，名声和形象有时候比眼前的利益更加重要。
这点，作为公司总监，周勉也心知肚明，之所以提出白狼直播，无非是一种谈判的手段，营造谈判压力罢了。
事实证明，这种手段并不成功，周勉没有在意，在他看来无伤大雅。
菜上桌之后，众人边吃边聊，进度还算不错，两者初步达成合作意向。
而除开广告之外，杨小狐也在封天的提醒下，承诺打造官方活动，以炎龙手机为奖品。
具体的活动细节，有待商榷，不过周勉对此很感兴趣，他甚至希望自己是公司和杨小狐的人一起进行协商，把这个活动搞出动静来。
周勉知道人气高的直播间有多火热，搞抽奖活动，一方面积攒人气，一方面推广产品，实在是双赢。
“其实，目前还有一个好机会！”
杨小狐在聊的差不多的时候，开口道，“一小时前，我向学校申请了学者考试，一旦申请通过，我可以直播整场学者考试，到时候……”
“什么？”
“学者考试？”
“这……”
杨小狐的话，无异于投放炸弹，把在场所有人都轰的头晕目眩。
“小狐，你没开玩笑吧？”
蒋芸吃惊的看着她。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杨小狐淡淡的说道。
“可是……”
蒋芸激动又不敢置信道，“你还没毕业啊？怎么就突然……”
“根据规定，学者申请考试，的确可以在校期间申请，”周勉惊讶的看着杨小狐，“但考试失败的话，毕业后十年内不准再考的，杨总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还好！”
杨小狐略过话题，看着他道，“说服直播学者考试，恐怕我力有未逮，需要借助炎德公司的力量。”
“没问题！”
周勉想都没想，点头答应。
这可是学者考试，不是所有人都能经历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还是普通人，很多人都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经历或者看过。
就像蒋芸，她本科毕业之后，也没考试，一是没有工作三年，二也是没有信心，可见学者考试，虽然是最低一级的考试，但也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如此情况下，进行一场学者直播，肯定会吸引诸多关注，尤其是狐狸直播……这是唯一的直播平台。
想到这里，周勉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想一想人们蜂拥而至的场面，想一想有多少人知道炎龙……那可是用炎龙手机直播啊！
周勉看着她，心里暗叹，这个女人可一点都不简单啊。
“杨总，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吧！”
“不算吧，学者考试是我为狐狸直播APP准备的，炎龙的合作只是恰逢其会。”杨小狐淡淡的说道。
周勉无语苦笑，人家的意思很明白，不是为了炎龙手机而故意申请学者考试的，而是为了宣传狐狸直播。
他能反驳吗？
显然不能，因为种种迹象表明，杨小狐说的话是真的。
合作商又不只是炎龙手机，可以是其他手机商啊！
恰逢其会，的确是如此啊！
周勉内心感慨，也终于重视了这场合作，于是在吃过饭之后，他立马给总公司打电话，汇报了合作方案。
合作，当然不会拒绝。
没有人是傻子，炎德手机公司的负责人，和周勉一样，很重视这份合作，当天就开始走动关系。
“要公开直播学者考试，可并不容易啊！你觉得有可能吗？”蒋芸坐在副驾驶上，神色复杂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呢？”
杨小狐平淡的回应道，“在我们看来，学者考试多么的神圣，但对上位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考试，而如果这次普通考试，能带来有利的影响，甚至获得利益，何乐不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