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镇的刘长喜刘老爷家,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富户乡绅,那家里钱多的数也数不完。
这刘长喜家虽然很有钱,但常言说得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这不,这刘长喜刘老爷最近就遇到了一些烦心事。
这件事呢,还要从他前几天一次去县城里进货说起。
那一天,刘长喜在回家的路上,乘坐的马车突然无辜受惊,把刘长喜摔了下来。
正巧这个时候,路边有一个算命的,不住的对刘长喜是摇头叹息。
这刘长喜平日里那是作威作福,听谄媚的话听顺耳的人,见到这一幕,那是很生气。
于是啊,这刘老爷就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身边几个常随,就把那个算命的中年人给围在了中年,神色不善的说道:“那个算命瞎子,你为何对我摇头晃脑,连连叹息,莫不是瞧不起我,亦或是看我刘某人的笑话?”
面对刘长喜来势汹汹的质问,那算命的倒是不慌不忙,仍旧连连叹气。
这刘长喜一下子就怒火中烧,一下子就揪住了算命的衣领,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命的看着刘长喜,道:“这位老爷,我是看你印堂发黑,眼角泛白,此乃不祥之兆,老爷,恕我直言,今日,你家中必遭走水之祸端。过些天,更是有血光之灾啊,故而我才会摇头叹息。”
闻言,刘长喜一怔,继而冷笑连连,道:“你这臭算命的,为何无辜咒我?你说我家今日必会走水,那我且问你,这火势从何而起啊?”
闻言,算命的继续道:“这火势从东南角而起。”
刘长喜闻言,更加恼怒,“我家院子东南角只有一空闲仓库,如何会无端走水?”
这时,刘长喜身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小声的说道:“老爷,前些天,你不是让下人在那仓库放了些干草。硫磺之物,以应梅雨季节?”
闻言,刘长喜心中一惊,心想难道这算命的真的是高人不成?
那算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道:“老爷若是不信,可回家一看究竟!”
听罢,刘长喜说道:“若是真,还则罢了,若是假的,我定要炸了你这摊子,让你做不成买卖!”
说罢,刘长喜一挥手,带着一应的随从、下人赶了马车径直回府去了。
这一路上,刘长喜的眼皮就一个劲儿的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不,一行人刚赶到村口,救援员的瞧见府中是一片火光,浓烟滚滚。”
刘长喜大金,急忙命人赶回家中,只见家中早已经乱做了一团。
而这一看失火的方位,正是东南角的那做仓库。
刘长喜这才真的信了那算命的话,想起算命的曾经说过自己会有血管只在,这顿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刘长喜也顾不得救活了,急忙把官家拉到了自己身前,吩咐道:“你,你快去把那个算命的给我带,不,是请回来!”
官家应了一声,带着三两个仆人就走了。
大火虽然烧塌了几间房屋,烧毁了一些财物,但好在并没有造成什么人文院的伤亡,这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约莫暮夜十分,官家等人驾车回来了,但让刘长喜失望的是,并没有把那个算命的带回来。
对弈,刘长喜只能叹了口气,不过也交给了官家一个任务,那就是务必要把那个算命的找出来。
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里,刘府大院里除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先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刘长喜无缘无故的梦见死去的那些先人给他托梦,虽然刘长喜努力回想,但就是想不起来梦中的先人说过什么。
紧接着,供奉先人的祠堂,半夜里总是会有响动。
刚开始,守夜打更的下人以为是家里进了什么夜猫野狗之类的小动物,但一番寻找之后,什么也没有。
再然后,这件事情就越闹越凶,甚至祠堂里还出现了鬼影和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这也不知是哪一个先传出来闹鬼的传闻的,后来穿这种话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起来。
刘长喜这些天始终没有寻到那个算命的下落,但也谨记算命的说自己有血光之灾的事情。
所以这些日子,刘长喜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小媳妇儿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但刘长喜的心总是有些不安。
越发是听说了家中闹鬼的事情之后。
这俗话说得好,无奸不商,这刘长喜能有这么大的家业,除了经验老道的经商头脑之外,也曾经干了一些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当然,没有弄出什么人命官司。、
刘长喜害怕是来自这方面的包袱,特地嘱咐官家给自己曾经伤害过的那些人家送去了许多银子。
但这样还是无济于事。
这一天,刘长喜正在院子中晒太阳,突然,当空飞过来了一群乌鸦,一边在刘长喜头顶上空盘旋,一边嘴里嘎嘎嘎嘎的叫个不停。
这乌鸦是一种很不吉利的鸟,据说凡是乌鸦交过的地方,避讳又丧事。
刘长喜正打算让人把头顶上空的这些乌鸦赶走,突然,一头正往院里拉送砖石、圆木的驴子不知怎么的就狂性大发,叫了一声,猛地就朝正躺在摇椅上的刘长喜冲了过来。
刘长喜吓得大金,一屁股从藤椅上滚落下来,额头正撞在一截土砖上。
好在那几个下人眼疾手快,在关键时刻制止住了驴子。
刘老爷虽然只是额头上擦破了一点皮,但惊吓过度,一下子就病倒了。
那头罚俸的驴子是刘长喜从小养到大的,一直都很温顺。这突然发疯,许多下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刘长喜经过这一遭,也觉得家中或许真的是有些不干净。
于是,刘长喜就让官家把附近道观里面的一个道士请了过来,准备做一场法事。
那道士来了之后,并没有急着做法事,而是围着刘府大院转个不停,而那道士的脸色也是越转越难看。
这刘长喜看的是冷汗直冒,不由的就问道:“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