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哧!”
粗重的喘息声在孙璐耳畔此起彼伏的响起,间或夹杂着几个人的**秽语。
孙璐吃力的微微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张油腻肥胖的脸,是王洪贵!
王洪贵见孙璐醒了,嘿嘿奸笑两声,不忘动了动臃肿的腰部,说道:“小美人儿,你终于醒了。”
一阵胀痛从下体传来,孙璐的神经瞬间短路,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王洪贵见孙璐哭了,一时间有些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停下了动作。
“小孙,昨晚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还是第一次。”赵广民光着身子,仰躺在一旁,深吸了两口烟说道。
“是啊,小孙,我们会补偿你的。”李荣山也说道。
孙璐偏了偏头,目光呆滞的扫了一眼屋里众人,像一个失了魂的木偶,没了声音。
孙璐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没能使自己逃脱出王洪贵的欺凌,反而刺激了王洪贵体内的兽性。
王洪贵咬了咬牙,感受到下体的变化,低吼一声,继续在孙璐身上耕耘。
孙璐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无力的承受着这一切。
虽然极不情愿,身体上还是有了一丝反应,孙璐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凄婉悲凉的低吟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房间所有男人体内的雄性荷尔蒙。
李荣山一个箭步扑在孙璐身上,肆意蹂躏着孙璐雪白的身躯。
张天成褪下短裤,用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孙璐温润的红唇。
几个男人红着眼睛盯着床上的孙璐,恨不得把孙璐生吞了。
这一晚,男人们肆意蹂躏着孙璐的肉体,践踏孙璐已经四分五裂的灵魂。
直到天蒙蒙亮,男人们才停止了对孙璐的欺凌。
至于一旁的孙璐,男人们像已经忘记了昨晚的暴行,道貌岸然的说了几句,丢下一摞钱,便不管了。
孙璐像行尸走肉般默默披上衣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房间。
这是一家快捷酒店,孙璐毫无目的的在楼道里游荡,不知怎的便上了酒店四楼的天台。
天灰蒙蒙的,呼啸的秋风刮在裸露的肌肤上,传来一阵刺痛。
孙璐有些清醒了,望着远边的天空,想着小时候在父母怀里无忧无虑的日子,心里泛起阵阵疲惫。
这几年,孙璐过的很累、很累。
“爸爸,妈妈,小璐好想你们!”
孙璐喃喃自语,眼中泛起了一层水雾。
这个社会,真的好现实,好肮脏,不知道爸妈在那边过的是不是和这里一样艰辛?
孙璐迷茫了,一动不动的看着远边灰色的天空。
几个老大爷在不远的马路边锻炼身体,早起买菜的大妈们有说有笑的和街坊邻居打着招呼。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那么的温馨,但离自己好远好远。
孙璐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从天台掉下去。
这时,一个年轻的母亲领着一个小女孩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小女孩围在母亲身边蹦蹦跳跳,十分的开心。年轻的母亲脸上也不时露出温和的笑容。
那笑,像极了母亲!
泪水模糊了孙璐的双眼,下体的不适不时提醒着孙璐昨晚发生了什么。
孙璐感觉自己真的很不幸,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不远处那温馨的一幕像最后的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孙璐的精神世界。
孙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地晶莹的泪珠滑落,是那么的绚烂。
一种从内心深处蔓延的疲累席卷了孙璐整个身体。
“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
孙璐喃喃自语,脚下却向前不自觉的迈了一步。
是的,这一刻,孙璐整个人凌空了。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从楼上掉下来了。”不远处的小女孩拉扯着身旁母亲的衣角,吃惊的叫喊道。
年轻的母亲转过身子,看到了这一幕,不禁用手捂住了嘴,想要喊叫,却像失声了一般,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孙璐笑了,笑的很美、很轻松,她再也不用这么辛苦的承受了。
孙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便永远的合上了眼睛。
砰!
一声巨大的闷响惊醒了其他人,人们不知所措的回身张望,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叫起来。
“有人跳楼了!”一个大妈扯着嗓子喊道。
人们四散奔逃,把这个消息传递的更远。
有个别胆子大的,蹑手蹑脚的避过地上殷红的鲜血走到近前查看。
孙璐是脚先落地的,所以头保存的尚且完好。
人们见到是这么一个俏丽的年轻姑娘,纷纷摇着头叹息,为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感觉惋惜。
不远处年轻的母亲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从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110。
“喂,你好,是110吗?我们这有人跳楼自杀了!”
十几分钟后,几辆警车呼啸的从远处疾驶而来,一辆救护车紧随其后。
不等警车停稳,便从车上跳下七八个年轻的警员,拉起了警戒线,以保护案发现场。
一个中年法医从救护车上下来,紧走几步,来到尸体近前,开始勘验尸体。
“老黄,怎么样?”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警察走到黄忠民的身边,小声询问道。
黄忠民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唉,真是可惜了。”
“能看出来是怎么死的吗?”那个警察继续问道。
“跳楼自杀!”黄忠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一会儿,几个警员来到何旭东的身前,说道:“报告何局,根据对周边群众的调查,此人确系自杀,并有目击者可以证实这一点。”
说着,那个警员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那位年轻的母亲。
何旭东向那个年轻的母亲看去,见对方还是一脸的惊骇,不由的叹了口气。
“是简单的跳楼自杀吗?”何旭东低声自语道。
“嗯?”黄忠民突然惊叫了一声。
何旭东急忙凑到近前,问道:“老黄怎么了?”
黄忠民没有说话,带上一双白手套,轻轻拉开了孙璐的衣服。
这个举动虽然有些不雅,但何旭东没有出言阻止,随着黄忠民的动作看着。
“这是?”何旭东盯着孙璐脖子上的红痕,有些诧异的问道。
“死者生前可能收到过性侵犯。”黄忠民皱着眉头,沉声道。
“能确定吗?”
“这还要抬回局里进一步察看。”黄忠民说道。
何旭东轻轻点了点头,吩咐手下清理现场,便带着证人向警察局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