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学狗叫啊,好吵。”白梓玥从墨惊宇的怀中探出小小的脑袋,显得奶呼奶呼的,乖极了,当然,要是没有那欠揍的话便是最好的。
宫诚:……
为啥觉得是在骂我。
见宫诚不说话,白梓玥又道:“哥哥,是不是狗才喜欢往茅房钻啊?”
墨惊宇:……
突然明白为啥宫诚想抓住这人了,再不躲着点,嘴巴都能给她缝上。
宫诚:……好像就是在说我,可我没证据。
后面随从中的一人道:“这不是变着戏法骂王爷是狗吗?”
可惜“可爱”的他声音没收住,被在场的诸位一字不漏地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白梓玥满意一笑,像得到了糖的孩子,(虽然她现在就是个小孩子。)指着茅房说:“哥哥,我是不是灰常聪明。”
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墨惊宇嘴角抽了抽,无法作答。
有人却开口了,“聪明什么叫聪明,真正聪明的人,是懂得隐藏自己的锋芒,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到处显摆。”这人话音刚落,众人便将目光投向了白梓玥。
白梓玥:……
大哥,可以考虑一下什么叫做童言无忌。你家你家咱爷都没来插嘴,你插啥嘴?不过,感谢你送我台阶下,我可太感动了。
白梓玥拉了拉墨惊宇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栀栀只是问出心中的疑问,那句话得罪了王爷,让一个下属都如此欺负栀栀,哥哥,那人好凶,栀栀讨厌他,如此明事理(“明事理”重读)的王爷为何会有如此小人在侧?打扰王爷明辨是非。”
看着某人慢慢红透了的耳朵,白梓玥乐了,因为她觉得撒娇有一丢丢的可耻,她没见过月灵撒娇。突然她看到了一根十分漂亮的发带,便去抓。
“别闹。”墨惊宇有些生气,轻轻拍了下小包子的爪子。
不闹?那她偏要闹,哼!主打一个反骨。
一不小心,把某人发带撤啦下来,才梳好的三千墨发一下子散开了,部分还飞到了白梓玥脸上。
清竹香,好香呀,多嗅嗅。
墨惊宇表示无奈,于是怒火转移到了宫诚身上。“七王爷,还搜吗?要是想搜,搜表示,身正不怕影子斜,真相自会水落石出。还有七王爷是不该清理一下门户了,童言罢了,不过一个小孩子的玩笑话而已,我家栀栀胆子大,没被吓到,那其他孩子呢?”
他看向宫诚,眼中带着一丝调侃,“七王爷,栀栀她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宫诚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叫苦。这小丫头片子,她那儿是个小孩,牙尖嘴利的,他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白梓玥冲他做了个鬼脸,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宫诚转身匆匆离开,决定还是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待着。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白梓玥“咯咯”地笑了起来,墨惊宇也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