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醉!你在哪啊,我输了,你出来吧。”说完,“倾醉”跳了出来说:“哈哈,小泽,你还是找不到我!”
“还不是你藏的太好了。”
两人笑了起来。
“叮叮叮”小泽的电话响了。是小泽妈妈打来的。
“小泽,该回家吃饭了。”小泽妈妈在电话中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妈妈。”
挂断后,小泽对“倾醉”说:“倾醉,我要回家吃饭了。你要不要去啊?”
“好啊。”
小泽和“倾醉”开心的回到了小泽的家里。
“爸爸,妈妈,奶奶,倾醉来我们家吃饭哦。”
小泽妈妈问到:“小倾在哪里啊?”
小泽看向一旁说:“倾醉就在我身边啊。”
“小泽,可妈妈什么都没看到啊。”
“妈妈,您别开玩笑了。”
“呃……小……小泽啊,你和小倾去你房间玩一会吧。”
“好。”说完,小泽和“倾醉”便上了楼。
小泽走后,小泽的妈妈与家人们讨论了起来。讨论要不要带小泽去医院,最后全家人出小泽外都同意带小泽去医院。
最后,医生的诊断是,小泽患有严重的幻想症,必须住院配合治疗。
在前往病房的路上,小泽妈妈对小泽说:“小泽啊,妈妈带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过几天回来接你,那里会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陪你玩的,还会给你糖吃,要不要去?”
“要!”
到了病房后,小泽妈妈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走了进来:“你好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啊?”
“我叫小泽,我旁边的叫倾醉。”
“好,小倾,小泽,姐姐陪你们玩好不好啊?”
“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个人说:“小泽,你要吃糖果嘛?姐姐给你一颗糖,你当着姐姐的面吃掉,好不好啊?”
“好!”
小泽吃完那颗“糖”后,过了几分钟,“倾醉”开始慢慢消失,“倾醉”说:“小泽,我怎么快要消失了?!”
小泽听到了这句话后看向“倾醉”说:“倾醉,你怎么了?!”
“倾醉”消失后,小泽看向那个人哭着说:“姐姐……倾醉是不是不要我了……”
《洁癖也是一种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念(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推开了一扇门。
小川抬头看向门外:“小念姐姐你来了啊。”
“嗯。来小川,吃药。”念拿出一板药“只能吃一粒哦。”
小川接过药后拿酒精多次消毒然后放到了桌子上,来到了洗手池打开水龙头用刷子和酒精清洗着双手,小川的手早已被刷地非常红了,小川也没有停下,直至刷出了血。然后拿酒精冲洗着,小川像是没有疼痛地。
洗完手后,小川来到了桌前拿起药吃了一粒后还给了念。
“小川真乖!来,让姐姐摸摸。”念刚想伸手摸小川的头,小川就向后退了几步。
“不......不用了小念姐姐。”
“哦!抱歉,忘了你有洁癖了。”念一脸歉意地说着。
“没事的,小念姐姐。”
“嗯......小川,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可以。”
我叫川,今年十四岁,我的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束缚我,当我每次从外面回来,妈妈总是会拿着清洁球和酒精在我的身上摩擦着,直到被擦出了血,妈妈也不会停下。
我的妈妈,是一位完美主义者,她患有重度强迫症和洁癖,在我六岁时,爸爸终于受不了了,和妈妈离了婚。而我被判给了妈妈。
在我九岁时,妈妈出了车祸,有好心人把我丢到了这所精神病院的门口,希望他们可以收留我,因为在这里我起码可以活下去。
而我也习惯了妈妈用酒精清洗我,所以,妈妈去世后,我也总是用酒精来清洗任何东西。有时候,我会从精神病院离开,回到家住几天,看着家里数不完的酒精,让我想起了我那位患有洁癖的妈妈......